<>“蓝瓶的好喝的,一片抵过去5片,一口气爬5层楼,老人孩子都需要……”
哈哈‘药’制‘药’六厂,这是一个建立在天朝庞大人口和平均知识水平不足上的医‘药’帝国。它曾经给全天朝老年演员补钙的壮举,改变了国人对保健品的传统认识。这就是神‘药’啊!大家都在吃啊!蓝瓶的屌爆啦!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吃饭啦!
在广告宣传还不完善的那个时代,凭借夸张的广告片,和每年十几亿广告费的投入,哈哈‘药’制‘药’六厂一跃成为天朝第一的医‘药’集团,旗下分公司与产业多得他们老总直接都数不过来。
而哈哈市六厂医院正是这众多产业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的前身为哈哈‘药’六厂的职工医务所,几个‘混’吃等死的老学究看看风湿都够呛,这样的地方很容易被人遗忘。但是在哈哈‘药’六厂的钙片连起来绕地球13圈后,医务所得到了大量闲钱注入,当时的老总雄心壮志,立志要建立全天朝最大的综合‘性’医院。
在金钱的堆砌下,六厂医院的规模超乎想象,占地900亩的医院园区共拥有18000个‘床’位,4栋‘门’诊大楼以及6栋住院大楼。外加疗养院。康复室,活动中心,职工公寓……整个园区大得不得不设立了电动摆渡车站点,跟一座小城镇似的。
最丧心病狂的是老总疯了,在整个园区外用三角型的支架堆砌起了一个巨大的外置蓝‘色’玻璃幕墙,天‘花’板上也是由支架和玻璃组成,让这个医院园区看上去就是……蓝瓶的。
这是在用绳命卖保健品啊!
放下六厂医院的外观美丑不去讨论,这所医院的治疗水平在国内绝对是……渣出翔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别的医院都是各种医‘药’公司的‘药’品‘混’合式的推销,有的心脑血管病的‘药’比较好,有的治感冒很擅长,外加抗生素‘乱’用,想不治好都困难。
来到六厂医院倒好,所有的医‘药’代表都他吗别想进来,整个医院主推的除了六厂还是六厂,它补钙是把能手,喝蓝瓶的也治不好痔疮吧?
严禁外面医‘药’入院,导致里面的专家教授也都拿不了高提成,办公楼再好,赚不到钱总不能啃办公桌吧?就这么的专家纷纷跳槽下海,一流的医院内医疗团队却变成了2流。
稍显安慰的是,这里真他吗太大了,看病根本不用排队,去化验还有摆渡车接送,环境又好,吸引的周边的老爷爷老‘奶’‘奶’没事就跑来挂个号蹭冷气,‘挺’安逸的。
就这么庞大的六厂医院算是做到了收支平衡,勉强够维持二分之一编制下的收支平衡。现任张鸣凤院长是从建院之初就进来的‘妇’产科的小医生,跟随医院一同度过了十五个年头,为了工作甚至拒绝成家,已经40岁了还是斗战剩佛一枚。
她像一个疯子一样的热爱工作,将整个六厂医院当成了自己的家,准确的说,她就住在清洁工们的休息室里,每天夜里睡在那里,美其名曰绝对不搞特殊化,不占用医院的病房,深信上梁正下梁才不会歪。
因为六厂的脑‘抽’供‘药’模式,多如牛‘毛’的资金消耗,以及专家团队的稀缺,想维持这个庞然大物的收支平衡超级之难,但张鸣凤却在上任的5年后做到了这一点。她绝对不是经营医院的天才,只不过是吃苦耐劳的黄牛而已。
对于这种多买一点针头都会让账面成负数的医院,招募实习生是最好增加人员又不增加成本的方式。
学习过硬的实习生渴望真刀真枪的经验,饥渴难耐的院长渴望不要钱的员工。当十三坐在院长办公桌的对面时,他就知道他们两位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女’表子遇上了‘女’票客。该死的,十三发现自己居然才是“‘女’表子”。
“你的简历我看了,名牌医科大学的在读研究生,很了不起嘛!”张鸣凤笑着夸奖完了以后,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我们有一个月工肠科的医师空缺,你现在就可以上岗了。”
“院长,我简历上写了的,我是主修的中医,专治疑难杂症的。而我个人兴趣是‘妇’科大夫。”十三委婉的意思是,“我讨厌看屁目艮!”
“中医也能治痔疮嘛,我相信你,你是有潜力的,现在就去人力资源部报到上岗。”全过程张鸣凤强势的不给十三再拒绝的机会,整个招聘过程仅仅持续了30秒,十三就这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月工肠科大夫。
“这他吗院长一定是疯了,让我一中医去治痔疮?!”十三走出了办公室面对林溪就是疯了一样的吐槽,“中‘药’治痔疮?生姜有效,谁他吗敢往里面塞?”
“旺财,收敛一点。”林溪一句话让带着铁‘裤’衩的十三顿时闭上了嘴巴,显然来时的一路林溪已经调教着自己的新仆人。
“林溪”院长助理上前叫道,轮到她去面试了。
林溪将冥事局准备的档案放到了张鸣凤的面前,但那院长根本没看,只是看着高挑美丽的林溪有些入‘迷’。那目光林溪太熟悉了,跟水云间的柳姐看自己时一样一样的。
“这个叫什么?”张院长拿起了桌面上一根扎针时用的橡皮筋问道。
“压脉带。”林溪在来时的路上还是补了一些医学常识的,毕竟这次她假扮的身份是护士。
“行,你过关了,去人力资源部报到后就可以上岗了。”张鸣凤用人的策略不是大胆,而是有人就必须用,天知道这些实习的家伙能撑几天,在他们顽强呆着的时候让他们做最多的事情,才是最符合医院利益的选择。
好歹也是900亩的医院产业园啊,招人这么随便真的好吗?
而在哈哈市郊区的树林别墅里,灭世同好会的校长,也就是占星诗正坐在浴缸中,以他的身体状态,显然不是自己爬进去的。毕方正坐在一边,挽起了袖子给他擦着身子。
占星诗空有一身预见未来的神奇力量,但并不是什么战斗‘性’人才,就好比他能帮助自己躲避所有的抢劫犯,但是如果真遇上歹徒,他也只有给跪的份。
毕方都不知道这么瘦弱,明明自己一根手指都能捅死他的少年,是怎么成为让冥事局也头痛不已的灭世同好会的校长的?要知道赞臣这样的变态都要接受他的引导(指挥)……
“请不要在给我刷背的时候想关于我的事情好吗?”头顶‘肥’皂泡的占星诗善意的提醒道。
“我以为你只会预见未来,没想到你还会心灵探测,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吗?”毕方震惊道。
“不是心灵探测,只是如果你继续琢磨下去,我预见的未来里你会爱上我。我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交’配时带来的剧烈震动,所以我连手指头告了消乏都没学会。”占星诗微笑道。
“爱上你?你这种看上去随时都会嗝屁的臭小子,连洗澡都要让人伺候,我爱上你?我有病吗?”毕方不是怀疑占星诗的能力,而是“害怕”变成现实。
“你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好奇却是萌生爱情最习以为常的种子,为了将爱情扼杀在摇篮里,你问吧,所有你好奇的,疑‘惑’的,我都会告诉你。”占星诗从未如此大方过,哪怕面对狰。
“你不怕我把这些秘密都告诉其他人吗?”毕方存心添堵道。
“你不怕我把我和狰合作的事情告诉无珠吗?”占星诗的杀手锏要强大上许多,校长就像一把强力的武器,谁握在手中都能对其他人造成强大的威慑,在狰的手里自然舒坦,但到了无珠手里,万妖隐世会想必就真要从历史的舞台上消失了。
“行,算你狠,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你是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毕方指得是占星诗身上多达4处的巨大瘤子,那东西显然不是战斗留下的,就像4条巨大的蜈蚣趴伏在他的身上。
“我本就是不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我的天劫是在我孕育出的那一刻就开始的。
妈妈怀上我的时候正是高三的学生,我的父亲是一个她喜欢的‘混’蛋,吝啬得不愿买盒套套,甚至相信安全期避孕的方法。
不出意料,在我出现以后,妈妈被抛弃了。也因为怀孕,她被迫退学。外公让她打掉我,可妈妈坚持要生下我,她说我是老天爷赐予她的使命与礼物。外公说我妈妈疯了,在妈妈的饭里放了流产‘药’,可我依然神奇的活了下来。
我在大脑形成的那一刻便具备了自我意识,包括我遇见未来的能力。但这是被诅咒的能力。
天让我无时无刻不处在危机当中,在妈妈怀孕5月的时候,天甚至让我脐带绕颈三周半,想勒死我。
但我却自己在妈妈肚子里将脐带给解开了……
我是早产儿,出生时才孕育7个月,体重3斤2两,并且伴有功能障碍‘性’消化疾病。”
“那是什么怪病?”毕方从没听过。
“俗称‘没屁目艮’。”占星诗自嘲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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