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州不好玩,风景不美,东西难吃,姐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Www..Com”君非妾鬼鬼祟祟,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卓思语的衣袖,往空旷无人处拉扯,“小语啊,姐有事想问你,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卓思语欢乐点头,“好呀好呀,正巧我也有事要问非妾姐姐你呢。”
两个男人不识好歹,伸长了脖子凑过去,微生子珏狐疑道:“君儿莫不是想背着我做坏事?”笑的着大。
君笑楼则拿出一副兄长的派头来,“非妾,别带坏小孩子?”
君非妾翻了个白眼,无视二人,挽着卓思语到了灵韵苑,从前未嫁之時,是她的居所,如今卓思语住在这儿。君府空置的院落不少,卓思语是听了君非妾的英勇事迹之后,才执意要住在灵韵苑的。
进了屋,屏退一众丫鬟,君非妾一边为自己倒茶,一边和颜悦色道:“小语刚从无为居回来的吧?”
“嗯啊,非妾姐姐,你与乌邪大师挺要好的对不对?”卓思语毫无城府,也不喜拐弯抹角,想到什么就直说。
“那倒是,想当年,因为垂涎乌邪和尚美色,我天天赖在无为居。”君非妾笑眯眯的,不着痕迹试探。
卓思语兴奋道:“哈,原来非妾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啊?我见过好多和尚了,乌邪大师是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不仅如此,大师的功夫好,医术更好?”
“是啊是啊,大和尚全身上下都是有点?可惜姐姐我已经嫁为人妇,不然一定……”君非妾捧着茶碗立在窗边,故意欲言又止,眼神偷偷往小表妹那边瞄。
卓思语小手托腮,期盼的追问道:“一定什么?”
君非妾道:“诱佛?”
“啊??”卓思语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嘛这样子?大师是出家人呢。”
君非妾谆谆善诱,“只要功夫深,出家人也是可以还俗的。”
乌邪那臭和尚,一本正经的样子本就够讨厌的了,还总爱冷嘲热讽拿话堵她,君非妾曾不止一次暗暗发誓,定要想办法搞到他破戒?尤其是色戒?嘿嘿,卓家小表妹的到来,真乃天助她也?
嗷呜,她可什么也没教小表妹哦?天地为证?倘若小表妹自个儿从她的话里琢磨出个一二三来,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其实吧,说到底,她也是为了乌邪着想,长得那般貌美,气质又独一无二的好,一辈子清心寡欲也忒浪费了点?
卓思语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若有所思似的嘀咕道:“还俗啊……”
表姐妹俩一番长谈,君非妾满意而归。
由于瑞王府常年无人居住,需要重新翻修,所以微生子期和杨云鹤爷孙俩,目前都住在瑾王府。偌大的府邸,人多才显得热闹。微生子渊因八王爷的事情伤心许久,与微生子珏兄弟几个闭门交心之后,又有君非妾兄妹俩和苏逸辰西门三少从旁劝说,整个情绪终于慢慢恢复。于是,只要一有時间,便跑来瑾王府蹭饭,差点被卷了铺盖,搬来瑾王府常住。
从君府回来后,在家待着没安分两天,趁着这日阳光灿烂,万里晴空,与微生子珏打了个招呼,君非妾便拍拍屁股出了门,前往狐池山相国寺,到无为居晃荡。
彼時,乌邪正坐在院子里,高高挽着袍袖,认真捣药,日阳底下,光秃秃的脑袋反光,格外耀眼。
君非妾大摇大摆上前,虎躯一歪,懒洋洋靠在他的后背上,“和尚,想死你了?”
抬起眼皮瞄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乌邪继续干手中的活儿。
時隔半年,除了百花凋残枯叶飘零之外,无为居始终没什么变化,君非妾缓缓走到古树下,一如往常,跳上那块被她当做凳子的大石头,安静的蹲在那儿,默默望着不远处,乌邪捣药,感受岁月静好。
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哪怕天崩地裂,无为居也丝毫不受影响,永远安逸宁和。時常过来坐坐,无需做些什么,只是单纯的待一会儿,心境也会大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君非妾忽然开口道:“和尚,你有没有空?”
乌邪头也不抬的道:“作甚?”
君非妾笑道:“陪我去一个地方。”
手中药杵一顿,乌邪思索片刻,扭头望着她,“悠南山?”
君非妾:“去不?”
乌邪稍作考虑,点头表示同意,“何時动身?”
君非妾想了想,道:“过完年之后吧。”
“好。”
中午,在无为居蹭了一顿斋饭,其间,乌邪几番欲言又止,君非妾猜测,他必定是想让她帮忙搞定卓思语,但是呢,大概是想到了她的秉姓,便不得不断了这个念头。以和尚对她的了解,不会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非但不会帮忙,反而会煽风点火。
午后乌邪被住持请了过去,君非妾与悟非十分有默契,一前一后来到后山。从兜里拿出两张肉饼,岂料,悟非见了竟十分嫌弃,咕哝了两句,方勉强吃了。
君非妾哪里知道,小光头因出卖师傅美色,已获得了许多肉食,区区两张肉饼,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小光头吃完肉饼后,君非妾照例拿出一颗大蒜,递给他。
悟非双手负于身后,哼道:“你是无知,还是无意陷害我?”
君非妾故作不解:“嗄?”小光头发现了?U0ra。
“大蒜味道冲,会冒犯佛祖的,出家人不能食用,你给我吃大蒜,分明居心不良?”
“谁告诉你的?”破戒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欺骗,给小光头吃大蒜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乌邪注意,顺藤摸瓜,然后发现小光头背着他,吃肉破戒,谎话连篇。
“我才不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
“别听人瞎说,你以前吃过那么多,不也没事?”君非妾一门心思想气气乌邪,奈何小光头的破戒,却始终没让乌邪察觉,倒真是奇了怪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大蒜很辣,我吃完之后口渴,会喝很多水,找很多野果吃,味道被冲淡了,自然没事?哼?”悟非双手叉腰,质问道:“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被师傅罚呀?”
原来如此,问题出现在这里?有些野果能够祛除大蒜的味道?白给他吃了那么多肉和大蒜?
“我跟你无冤无仇,干嘛要陷害你?小光头,做人要凭良心?”君非妾做了亏心事,脸不红心不跳,反能理直气壮。
悟非揉了揉圆圆的胖脑袋,“是么?”
晚饭散步回屋后,君非妾脱了外套,直接跳上床,抱着微生子珏取暖,“我与乌邪约好了,过完年便去悠南山,你呢?”
微生子珏别有打算,口头却应承道:“若无其它事,自然要陪君儿走一趟的。”
年底,西门山庄传出了君非妃怀孕的消息,这可把西门玉和西门三少乐坏了,何氏更是三天两头往西门山庄里跑,各种食材药材,差点没把君非妃的小库房给塞爆。
这日,君非妾和苏逸辰一同从西门山庄出来,恰巧在街上遇到了晏晚晚,三人便到醉花眠找了个园子坐下,好生叙了一叙。
难免聊及感情的问题,苏逸辰与樱绯夜,身份悬殊,在一起的可能姓不大,但也不是绝无可能。而晏晚晚与微生子渊,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许多,微生子渊虽还和从前一样,没有要娶晏晚晚的意思,但对晏晚晚的态度却不再恶劣,总之有进步,有希望。
坎坷情路,结局如何,谁又能预料?
大年三十中午,外头开始下雪,直到初二早上才停,这年春节,盛京城内银装素裹,热闹非凡。初三那日,微生子珏夫妇和微生子期杨听落一起到东厂拜年,席间,君非妾想起去年过年時,她和微生十七被关在东厂地牢里的情形,不由悲愤欲绝,拉着殷不弃和慕凝之抱怨不停,惹得众人开怀大笑。
如今诸事安定,君非妾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姬语桥的身体,因此刚过完元宵节,便与乌邪一道前往悠南山。微生子珏临時有事,未能同去。
路上雪大,耽搁了些時日,两人抵达悠南山,已是二月初。
下水道人卓然立在庭院前,衣袍鼓舞,双眸如星,脸上带着清辉般的笑容,仿佛能够洗涤人的身躯和心灵。
君非妾上前,嬉皮笑脸道:“师傅站在这儿,莫非是料到我今天带了一个客人回来?”
下水道人还未吱声,便见乌邪忽然跪地,恭敬了磕了一个头,“师傅。”
下水道人微笑道:“起来吧。”
君非妾目瞪口呆,“啥意思啊?你们俩是师徒?那我呢??”
乌邪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脸上竟露出一丝微笑,想必是真心高兴的缘故。
下水道人抚须笑道:“只要小君儿别翻脸不认人,自然就还是为师的徒弟。”
君非妾:“和尚,你师傅不是清虚散人吗?”
乌邪沉吟道:“看样子,清虚散人和下水道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君非妾指责道:“师傅,你故弄玄虚?”
下水道人:“不过一称号,换换又何妨?”
(卧槽,俺食言了?后面还有一章……熬不住了,先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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