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宁惜闻言震惊回神,那可是天师啊,谁敢和天师坐的这么近啊。
“坐下吧,这几日修为倒是增进了不少啊。”
帝栾和不在去看洛宁惜,他也知道洛宁惜在自己面前太过紧张,不似白衣使那么自然。
其实他不明白,为什么洛宁惜在白衣使的面前可以那么的自然,在自己面前紧张成这模样,自己很吓人吗?
不过他自己觉得,自己的长相绝对比白衣使养眼。
突然谈起修为,洛宁惜勉强松了一口气,还是坐在了一个距离帝栾和稍微远一点地方。
“最近修炼的勤奋,也懂得了很多的东西,多谢天师相助。”
洛宁惜说道。
不过此刻洛宁惜说得是心里话,虽然不喜和帝栾和相处,但是对帝栾和的感谢是真的。
“洛家武学配合你之前修炼的功法,继续好好的修炼。”
帝栾和说道。
洛宁惜微微抬眸瞧着帝栾和继续吃着烤鸭腿,视线突然落在了那微微红润的薄唇之上。
脑子里依稀想起了昨晚,帝栾和为其上药的画面来。
恍惚间,她的呼吸之中似乎又混入了那种淡淡如花香的气息。
帝栾和生的好看,那唇自是十分完美,看着像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吻一口。
“尊上,三郡主已经到老宅了。”
就在洛宁惜想入非非的时候,白衣使的声音传来。
而帝栾和手中的烤鸭腿也已经吃完了。
“下车吧,这烤鸭甚是不错,你祖父应该会很喜欢。”
帝栾和率先起身,并未多看一眼洛宁惜就直接下了车。
洛宁惜有些迟疑的跟在了帝栾和的身后,那油纸包被她胡乱的裹着。
“天师。”
洛海生坐在轮椅之上,笑嘻嘻的看着帝栾和。
很快就从帝栾和那高大的身躯之后,看到了那又黑又瘦的娇小身影。
“宁惜,你和天师一起回来的吗?”
“浅若叩见天师!”
洛宁惜这才发现大厅的门口跪着一个人。
正是早上被她掰断了手的洛浅若。
洛浅若果然是来找祖父了,不过好像并未得道祖父撑腰。
洛宁惜刚自洛浅若的身边经过,洛浅若就猛地抬起头来。
“洛宁惜,你这个贱人。”
“放肆!天师面前岂可胡言乱语,祠堂罚跪三天。”
洛海生也没有想到洛浅若会当着帝栾和的面,如此疯狂的辱骂洛宁惜。
“不,不可以,天师救命,天师一定要救救浅若。”
洛浅若闻言,顿时开始大哭起来。
跪在那里,还不忘记朝着帝栾和的方向而去。
噌!
只听到一声怪异的声响,不过在场的诸位对这声音都不会觉得陌生。
这是长剑出窍的声音。
洛浅若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她惊恐的盯着眼前那俊朗的白影,眸子慢慢的扫向了那架在自己脖子之上的长剑。
长剑雪白又有些泛冰蓝。
“姑娘,请自重!”
“白,白衣使,别,别杀我,我们早上才见过的……你忘记了。”
洛浅若被吓得眼泪直掉。
“管家,还不将洛浅若给带去祠堂,三天不给吃喝。”
洛海生显然也是惊呆了,洛浅若这不是找死吗,居然敢扑向天师。
看到眼前一幕,洛宁惜却是表示看呆了。
洛浅若还真的是作死!
谁都知道,天师不喜人靠近,还敢借此靠近天师。
“是。”管家领命直接上前,一把扣住了洛浅若的手臂。
“王爷,浅若小姐的手需要治疗吗?”
管家这才想起,洛浅若因为被洛宁惜弄断了手,所以来告状,谁知道反而被洛海生罚跪再此。
“不需要,让她疼着吧,不然她不长记性。”
洛海生气的胸前起伏沉重。
洛宁惜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洛浅若来告状,不但没有成功,还没有治手,意思是洛浅若痛了一天。
并且接下来,还要继续痛三天。
随着帝栾和那俊朗的背影进入大厅,洛宁惜才终于有些如释重负。
“不要,不要,祖父,孙女儿错了,再不敢了,求求祖父不要这对孙女儿。”
洛浅若到了现在是真的怕了,不过心底对洛宁惜的仇恨却是更深了。
以前虽然和祖父不亲,但是也不至于会受罚。
昨日被洛宁惜弄断了手,回去之后也被父亲骂了。
母亲偷偷的给了她一颗续骨丹,今日又被洛宁惜弄断了手,感情这洛宁惜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弄断别人的手。
可是今日她的手断了痛了一天,还没有能得到治疗。
现在祖父发话,要她去祠堂跪三日,三日都不能治疗。
这是要痛死她吗?
“祖父求求你了,不要,千万不要这样对我,为了一个傻子这样的对我,我不服……”
管家命家丁将洛浅若给拖着,洛浅若一路上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
“快拖走!”
管家知道这个时候,如此一闹定然会让天师不喜,催促家丁快速两洛浅若给带走。
洛宁惜倒是很好奇,接下来洛海生是不是要询问今日发生的事情。
洛宁惜无声的走进了大厅,帝栾和已经坐在了上首。
他的目光轻轻的自洛宁惜的脸上一扫而过,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洛宁惜也不知道帝栾和是不是知道,早上发生的事情。
“宁惜你没事儿吧?”
就在此时洛海生却是关切的看着洛宁惜,轻声的询问道。
“祖父,孙女儿没事。”
洛宁惜轻轻的摇头。
“昨日,你们初见就较量了一番,她就已经用了一颗三品续骨丹,今日怎么就又动手了呢?”
洛海生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很是无奈。
也不知道是无奈洛浅若和洛宁惜动手,还是心痛那颗三品续骨丹。
“堂姐想要和我切磋而已。”
洛宁惜淡淡的说道,具体缘由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
“也罢,也罢,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以后在武馆小心一些,浅若那性子……”
洛海生欲言又止,可以看出他一脸的担心。
“天师请移步到饭厅用膳吧。”
到底帝栾和在这里,很多家事还是不提也罢。
帝栾和却是瞧出了源头,随即目光落在了白衣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