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很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她抬眼,发现他竟然还在笑,用行为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胸口那一团难以熄灭的火焰越燃越烈。她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男人,恶心至极,猥琐至极,甚至脏。她的手臂被他死死抓着,怎么都扯不开,哪怕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将自己的手扯痛。反正她痛了,他也不会心痛,只会嘲笑她,继续让她不快。
她顿了一下,便提起脚去踩他的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他依旧面不改色。她运气不好,没有穿高跟鞋,否则可以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而他运气好的穿了皮鞋,竟然只将她那力气当做无关痛痒。
展易铭将她拖了好几步,向一阴影处走去,似乎也知道这行为十分不妥,若被有心人士看见,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到了花坛背后的角落,展易铭突然将手一甩,她便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许久才稳重自己的身体。但她恶狠狠的看着他,如同他是她的仇人,这辈子最厌恶的人。也不是如同。而是确实。他毁掉了她的一切,让她拥有着如同虚设的婚姻,让她无法摆脱这段婚姻,让她永远都无法过上自己想要过上的生活。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当初为何不反对到底,反正他也不想娶自己。
她的手臂,被他抓着的那一处,红了一大片。展易铭的视线停留在她的手臂上几秒钟后,才慢悠悠的开口,“既然这么不想看到我,麻烦你下次眼睛睁大点,我在的地方就自动消失掉。”
沈西菱的嘴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他只是怕自己的出现影响了他那位小情人,害怕他那位小情人知道她才是这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多么讽刺的事实,他大可以放心,他爱这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根本不会在乎。不在乎自然也就不会介意,不介意了,那也就不会去闹事,更不会去找他那位小情人的不愉快。
“不用这么郑重的警告,下次我一定睁大我的眼睛,离你最少五百米的距离。”她惨淡的一笑,听说这个男人以前花心到不行,原来也会有一天为了一个女人而做这种事。看来电视剧里面上演的某个花花公子为了某个灰姑娘立即变成了新世纪好男人的故事版本也来源于现实,瞧瞧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就是最佳的例子吗?
展易铭瞪着她,“这样就想算了?”
原本想抬步离开的沈西菱目光又落到他身上,“那展少还有什么吩咐?需不需要我为你们端茶递水?以显示你们的伉俪情深?”
“既然你愿意,那也未尝不可。”展易铭嘴角一弯,瞧着她笑了一下,表情颇为的不正经。
沈西菱终于被激怒,他将她当成了什么?
她拿起手中的包,什么也不去想,就向展易铭打去。第一下他没有反应回来,被甩了一下,第二下时他一只手控制住她的手,一只手拖着她的包,语气恶狠狠的,“以后别让我看到你来这种地方。我们展家虽然身家一般,但养一个女人还是没有问题。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们展家落魄到这种地步,需要你这个展少夫人出来工作。”
他可真谦虚,身家一般,他要是身家一般,他们沈家会在面对展家时唯唯诺诺这么多年吗?
她趁他不注意,将未被他控制的那只手抬起,直接向他脸上挥去。展易铭眼疾手快的去捉住,慢了一小步,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脸,留下一条长长的指甲印。
沈西菱瞧着那一道血痕,并不深,可因为流出了血,看上去还有那么点触目惊心。这一道血痕,让她心中的不快慢慢消散。
展易铭的手还抓着她的手,恼怒的瞪她一眼,随即将她的手甩开,像丢掉手中的脏东西一般。
真好,她觉得他脏,他也觉得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也对,他们的婚姻原本就是利益的结合,尤其是沈家有求于展家,婚后的她还对这桩婚姻各种不满,确实是她不知满足。她应该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将展易铭当成他们沈家的恩人,把自己当成丫鬟,他当成少爷,这样才对。
可她做不到,她没有求他帮助。明明他一直反对着这段婚姻,为何不反抗到底。她没有选择,整个家族的命运都被放在她的肩膀上,可他是有选择的。他是展启浩和倪文霈的独子,只要他反对到底,她就可以不用背负这命运。他是有选择的,至少他可以选择娶的不是自己,反正当初各大豪门千金将照片交到展家,如同选妃般供他们参考。
沈西菱最后看了他一眼,移动步子准备离开。
“记住我说的话,否则下次别想这么轻易的离开。”
豪门贵族,面子最重要,不允许有丝毫的不妥。
沈西菱脚步一顿,却在一秒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末,展易铭带着展晓安回展家。
展晓安才从车上下来,便蹦蹦跳跳的跑进屋子中,和展启浩和倪文霈分别打着招呼,“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一向严肃的展启浩见到这丫头片子,表情立即柔和起来,张开怀抱,让小丫头主动跑到自己怀里。一把抱住小丫头之后,展启浩才慢悠悠的开口,“安安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听爸爸的话?有没有好好学习?在幼儿园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我很听话的。”小丫头抬起下巴,作出认真状,“不信你问爸爸,我们老师给我发了一朵大红花的。”
“我们的安安真有出息。”展启浩捏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子。
小丫头捂着自己的鼻子,“爷爷不许再摸我鼻子了,以后变成了塌鼻子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没有人要我,没有人要我就嫁不出去了。”
她十分认真的念着这段话,让倪文霈和展启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不懂他们在笑什么,虎头虎脑的瞧着他们看,然后跟着他们一起笑。
展易铭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和乐融融的画面,心头仿若有着层层的积雪,却在这一刻融化,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每次展易铭回来便会和展启浩商讨一些公事,以及某些案子的取舍,凭着展启浩的人脉也可以得知政府出台的新政策,方便于对某些技术的研发和拓展。
倪文霈知道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处理,便牵着展晓安出去,吩咐了保姆要做什么菜后,便牵着展晓安到别墅外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种着各种植物,春夏秋冬都有不同的花开,生机盎然。因展晓安喜欢荡秋千,于是院子中为她订造了一个小小的秋千。小丫头每次回来便会玩上许久。
小丫头自觉自愿的坐上秋千,两只小手分别抓住两边的绳子。倪文霈则在小丫头身后缓慢的推着。
展晓安十分喜欢这种游戏,清脆的笑声如泉水叮咚,纯真脆雅。
平日里,小丫头玩上个半个小时便会主动停下,但今天却要求一直玩下去。有一点不对劲,而且孩子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小丫头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
“安安今天特别开心,发生了什么事?”倪文霈边推边问。
“奶奶你自己猜,说出来就没有趣了。”
这丫头。
“是不是爸爸答应你去游乐场玩?”
小丫头摇头。
“老师表扬你了,给了你两朵大红花?”
小丫头再次摇头。
“那就是安安被允许吃巧克力了。”倪文霈深知小丫头特别爱吃巧克力,但总被展易铭给拒绝,小丫头为此还伤心过好几次,就差闹绝食抗议了。
小丫头这次不摇头,只是撇嘴,“奶奶真笨,这都猜不到。”
倪文霈扶额,人老了,就开始被各种嫌弃了。
“是啊,奶奶越来越笨,请我们聪明的安安同学告诉奶奶,究竟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倪文霈相当的配合。
小丫头对倪文霈的表现相当满意,决定开“金口”,“我有妈妈了,妈妈回来了。”
倪文霈蹙了下眉,当初沈西菱走得那么突然,让她和游启浩是相当的不满。可一想到自己儿子做的荒唐事,一个女人最忌讳的便是自己怀孕期间看到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就对沈西菱百般宽容了,毕竟是自己儿子有错在先,不好去苛责她。但沈西菱一走便是那么多年,让人想起时还是很不满。
不过倪文霈自己也是女人,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位母亲。人越老,便不喜欢去计较太多了,凡事也都往好的那方面去想。如果沈西菱一直留在淅川市,以她那性子,定和展易铭水火不容,家庭又怎么能和谐。
倪文霈对沈西菱其实并不怎么满意,只是当初老爷子一意孤行,非要给他孙子选这个孙媳妇,他们作为子女的也不好干涉父亲的决定,只好这么办了。人都是自私的吧,倪文霈就希望自己的儿子找个知书达理的妻子,最好能为自己儿子分忧解难,当一朵花解语。
不过这些都是空话了。
倪文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瞧着可爱得紧的展晓安,“安安看到妈妈了?”
小丫头使劲的点点,“看到了,妈妈很漂亮。”说着扬起笑脸,“我长得像妈妈,和妈妈一样漂亮,是不是?”
倪文霈摸着展晓安的脸,这样一观察,发现好像还真是那样。安安的五官和沈西菱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可细看又能看到自己儿子的影子来。
“是啊,我们家安安好漂亮,和你妈妈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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