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的一声,郁寒浅的灵源花蕾开出了第三瓣花瓣,她开心的露出一个月牙般的微笑。
成了,终于成了~
她迫不及待的试着隔空拿起书桌上‘巨兽’剑,然后又将‘巨兽’送回到书桌上,如此来回好几次。
这可是气境第三段最大的标志;隔空取物,以及聚气出来的武器是绿色菱锻。
“成了,真的成了。”她不住的露出微笑。转念想着“若是银铃在就好了,她现在,也懂得修为了,自己或可和她聊聊。”
慕夏从郁寒浅的耳朵里飞了出来,站在郁寒浅的面前。郁寒浅一时的开心没了。
她急得忙蹲进药浴桶里“慕夏,你就不能挑一下时候?”她轻嗔道。顺便,隔空拿取一块丝巾将自己的上半身遮住。
自从和姬玉阶成亲后,郁寒浅在男女之事上比较设防。
“你干嘛怕我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啊?难道,你身上长了什么怪异的鳞片?或是奇怪的形状?”慕夏满天真好奇的问道。
郁寒浅对这个没有性别的人,真是不知如何才好。
“你转过身去。”她轻声说道。
慕夏不以为然的转过身去,听着身后的郁寒浅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你好了吗?”
尽管看起来已经是15、6岁的样子,但是慕夏的声音依旧有些稚气未脱。
“好了~”郁寒浅回道。
慕夏转过身看着郁寒浅“你最近是不是,老和那个高个子冰脸,看起来像别人欠他钱似的,总厮混在一起?”
郁寒浅突然想起慕夏对于自己的举动,可以了解得一清二楚,她突然脸红的惊讶道“对了,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看见了?”
她想起自己‘画骨’的那两天,几乎把姬云靖和乔治流光每一个动作都印在了脑海里…若是慕夏也…她要惭愧死。
“哪有,关于你的**,我就看不到啊。就像你脑子里所想的,我就不知道。”慕夏连忙说道“不过,你也不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呢。”
“没穿衣服,应该也属于**吧?”郁寒浅嗔怪道。
“你不希望我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慕夏问道。
郁寒浅看着地面,喃喃道‘我又不是暴露狂’。她羞红着脸,看着慕夏“那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你自己不要看到我沐浴的样子?”慕夏总是这样随意的幻化,她非常不自在。
“哈哈~骗到你了吗?”慕夏两手捂着嘴唇,可爱的笑着。
“骗我什么了?”郁寒浅好久没有看到那么纯真的笑了,银铃也会纯真的笑,但是和慕夏比起来,都还是不够纯粹的开心。
“其实,只要你们不穿衣服。我都是看不见,听不见的…”慕夏一副捉弄到了郁寒浅的样子,笑得尤其得开心。
这么久了,他终于说出秘密了。
“你,大骗子!”郁寒浅生气道。“那你刚才??”她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刚才假装看到的。”慕夏看见寒浅生气的样子,连忙单手举起“我发誓,我真的看不见。”他无比认真的表情和他可爱的脸庞一点也不相符。
郁寒浅想了想,难怪慕夏没有性别,他也根本不知道性别是什么。看不见,才可以更合理的解释这个事情的缘由。
郁寒浅拉过和自己差不错高的慕夏,让他坐到凳子上。然后,郁寒浅在边上坐了下来“你就没有喜欢的人啊?”该是她调侃调侃他了。
慕夏看着郁寒浅“什么叫‘喜欢’?”
“就是,你想和某一个人待在一块。永远…”
“你说的是你吗?”慕夏看着郁寒浅问道。“不过,我偶尔觉得,你并不可爱。甚至,有一些让人讨厌。”他叹了一口气“我还不得不包容你。”
“听起来还真是不妙,不过,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批判。”郁寒浅点了点耳朵“不过,我是说你发自内心的希望和谁,永远在一起?”
“没有。一个人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那多自在。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最近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冷冰冰的高个子是谁?不对,还有一个烧焦的人在一起的…”慕夏出来过三次,每次都在郁寒浅的身后;一次是在姬墨送两人下山,到达驿站的时候。一次是和乐池在一起,妖兽出来那天晚上,还有一次是在刚刚仙歌山的驿站。
由于慕夏一直是原宿主的体内的,所以郁寒浅平时是感受不到慕夏的。
“师兄。”郁寒浅认真的回答道“姬玉阶。”
“哦,你现在找到新朋友了?你之前,不是和另外一个师兄是好朋友?”慕夏记得胡雪成的样子,虽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郁寒浅站了起来,姿势优雅的看着慕夏“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有讨厌我的权力?”
“你喂他吃很难吃的东西了?”慕夏申明自己讨厌郁寒浅的理由。
“你赶快休息吧。”郁寒浅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慕夏变成水滴,飞回了郁寒浅的耳朵里。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若说是十点半以前,或可去龙韵殿拿‘凝源丹’,已经这个时候,郁寒浅也应该躺下休息了。
翌日清晨,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姬玉阶很早撑着伞,早早的到了龙韵殿。他将伞放置在龙韵殿前的走廊上,水珠从黑色的雨伞上滚落在青石板上。
一路上都是青石板,姬玉阶的鞋底并不脏。踏入龙韵殿那一刻,正在打坐的姬墨笑着站了起来。
“如你所愿,气境三段。”姬墨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里面的屋子去拿‘凝源丹’。
“拿两盒吧。”姬玉阶说道。
不一会,姬墨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两个盒子。“你不会,对郁寒浅有意思吧?难得,你还帮她带凝源丹。”
“我只是好奇,她是否也入气境了。”姬玉阶说道。
姬墨点点头“确实,‘空手’去询问美人是否入气境,说不定会引起误会。”
姬墨递过两盒‘凝源丹’,姬玉阶伸过一双修长的接住。
“你回来了,我正好有一事想说一说。那个试验品死了…实验,可能要暂时停止了。”姬墨刚才还欣然的眉毛,此刻又皱起了。
“唯一的母体死了?”姬玉阶看着站到矮桌旁的姬墨问道。
姬墨所做的试验,只有一个母体。若是唯一的母体死了,那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姬墨脸色凝重的点点头。“锁魂奴塔里的奴隶,之前跑丢了一个,现在加固了结界,我们暂时无法从这上面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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