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跟我爹一起来的,本来想进刘家,但看见公子先进了刘家大门,我和爹便在外面一直等着公子。公子一出来,便过来问问情况。”
“哦!令尊也来了?看来呼某也并非是孤身一人,孤军奋战呐!”呼瑞振听凤娥平说她爹和她一起来了,显得惊喜和兴奋。
“公子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为了受苦的灾民,本应一起合作,何况在县衙大人那里我等也说过会协助公子一起完成此事,又怎能让公子独自面对这个棘手的难题?”
凤娥平说完,呼瑞振更加开始欣赏她。“令尊现在何处?能否领在下去拜会一下令尊?”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凤娥平带着呼瑞振来到父亲面前,“爹,我回来了。呼公子,这就是我爹!”
“晚生呼瑞振见过凤伯父!”呼瑞振十分有礼貌地跟凤娥平的父亲打招呼。
“呼公子不必客气!”父亲回道。
“爹,刚才呼公子进去刘家后刚说明来意,刘家就一口回绝了。”
“晚生惭愧!晚生没和刘家当家人说上几句话就被赶了出来,让伯父见笑了!”呼瑞振也真是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说话连自己的面子也都一点不给。
“呼公子切莫自责,事情原本就比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只是公子在和刘家说话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哦,晚生刚和他说,请他们暂时借出他们的豆腐坊给灾民应应急,并承诺官府会给他们一点补贴时,他就说在下是方家的说客,是县衙的爪牙什么的,并生气地将在下赶了出来!”
方家,父亲记得刘伯跟他说的就是方家一直想要买下他们的豆腐坊。“哦,原来如此,这样吧!你们在前面路口等我,我再进去刘家说说看!”父亲说道。
“伯父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刘家同意?”呼瑞振疑惑地问到。
“哦,不不,老身只是和他们刘家豆腐坊的大掌柜有些交情,老身也只能先从这个掌柜这里打听些情况,再想办法和他们当家人说说看。”呼瑞振一听,高兴极了,想不到他正为难的时候有人愿意出马替他分担。
“既是如此,就有劳伯父了!”
父亲进了刘家,凤娥平和呼瑞振也慢慢向父亲说的路口走去。
“凤姑娘可是一直住在贵溪?令尊,在下以前倒是有所耳闻,只是从未听说他有个千金,想不到今日一见也是如此慷慨大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呀!实令在下佩服!”
“公子何出此言?父亲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农夫,在下也只不过是农家一个寻常女子,又如何担得起公子的夸赞?”
“姑娘又何须自谦,令尊虽然是一介农夫,但却经常慷慨解囊,扶危助困,帮助穷苦百姓。至于姑娘你,恐怕也不是一个寻常女子这么简单吧!”呼瑞振说这话的时候凤娥平简直被吓到了。
“呼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娥平听呼瑞振的话感觉对方好像若有所指。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呼瑞振看了看凤娥平,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微笑,让凤娥平有点莫名其妙。
“恕在下直言,依在下看来,姑娘步风清奇,举止和气质都像是一个江湖侠客,看的出来,姑娘内功深厚,想必功夫也很了得。”
此时,凤娥平完全震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刚刚这个呼公子说出来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这些问题的?自己一直都藏很深,按理说别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要不然父亲早就会提醒自己的,难道此人武功比自己,甚至比父亲都要高出许多?不可能啊,如果那样,自己和父亲也应该会看出来吧!可是这呼瑞振说的话振振有词,难道他刚才是套自己的?对,凤娥平相信他只是利用这话来迫使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好解开他自己的疑惑,不,不能钻进他的圈套。但是,事已至此,也不能直接否认,否则日后被他知道了反而显得自己无信,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呼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不过在我看来,呼公子敢作敢为,大义凛然,倒真的有大侠风范呢。”
“哈哈,哈哈!”呼瑞振听完不禁笑出身来。
“不瞒姑娘,在下确实会一点拳脚,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只能在游历江湖的时候勉强自保而已。”
“游历江湖?看来公子还真是侠骨柔情之人,令人佩服!”
“姑娘说笑了,在下只不过是喜好四处游荡而已,并无什么实质意义,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下倒去过不少地方,像这次发大水的馀干,还有它旁边的万年,乐平,在下也曾有幸亲身经历过。”
“万年,馀干,乐平公子都去过!公子的江湖阅历还真是丰富!令人羡慕!”
“是啊,那些地方都去过,可是,如今馀干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令人惋惜,悲痛!”呼瑞振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到凤娥平父亲进刘家已经好一段时间了,于是又说到:“对了,姑娘,令尊进刘家已经好长时间了吧,不知道结过怎么样,但愿令尊能够说服刘家,让他们把豆腐坊的地方借出来,那样,那些灾民也就不至于风餐露宿啊!”
“哦,是啊,父亲进刘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事情谈得怎么样,不过,看时间应该快出来吧!”
凤娥平说完,只见父亲真的从刘家大门走了出来。
“呼公子,快看,我爹出来了!”凤娥平高兴地指着刘家大门对呼瑞振说道。
父亲很快走到路口,走到凤娥平他们身边。
“爹,怎么样?有没有见到刘家当家人,事情谈妥了吗?”凤娥平急切地问到,看样子比呼瑞振还着急的样子!
“姑娘莫急,让令尊慢慢说!”
父亲看了看凤娥平,又看了看呼瑞振,他知道这两人都很着急,于是说道:“人是见到了,不过爹也没能说服刘家,看来,此事还真是棘手啊!”父亲说着,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而此时呼瑞振也是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现在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根本说服不了刘家,那灾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遮风避雨,安家生活的地方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刘家这么无情?难道他们真的忍心让灾民流落街头?”
“娥平啊,你不知道啊,刘家根本觉得这事是方家和县衙大人联合勾结要霸占他们豆腐坊啊,他们说灾民只是他们的幌子,他们的目的是打压或霸占豆腐坊,已达到他们自己的私利,何况刘家说只要不是要他们的豆腐坊,要他们捐钱捐粮都可以!你们看,这样一来,我还能说什么呢?”父亲说完连连摇了摇头。
凤娥平也陷入一段沉思当中,她在想,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刘家答应豆腐坊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