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6年的1o月底,一架飞机降落在了京城机场,时隔两年不到,聂子润回国了,下飞机后的聂子润没有多做停留,迅转搭了飞往金陵的飞机。
2个小时后,聂子润走出了金陵机场,不过他却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郊外……
默默地站在墓碑跟前,聂子润轻轻地放下了背包,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吉他,温柔地说道:“航子,我回来了!让我再给你唱次金钟国的《一个男人》,你听听有没有进步!”
说完,聂子润坐到了宇航的墓碑前,拨动琴弦,开口清唱了起来:
好像很久了连这句话都显得生涩了
就好像只看你的眼神就能完全了解你的一个朋友那样
像你的影子那样一直陪伴在你的左右
……………
有这样一个男人非常爱你的男人
有这样一个男人不敢说爱你的男人
就在只要伸手就能碰触到的距离
有一个疼惜你更多于自己并想拥有你的我在这里
………………
一曲唱完,聂子润笑着道:“怎么样,有没有进步?”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墓碑,用衣袖替宇航的照片擦去沾上的灰尘。
“过几天我就会去韩国,会替你去好好看看的……我自己也会好好努力的,你等着看我的成绩吧!”点燃一支烟,放到了墓碑前:“这是我从奥地利带回来的,尝尝看!我陪你。”说完自己也点燃一支,轻轻地吸了一口。
微风摇晃着四周鲜红的枫树林,“哗啦”的树声,不断的有红色的枫叶加入到随风飘荡的行列,缓缓飘落在草地上。坐在墓碑前的聂子润,沉浸在了以往的回忆中,脸上带着微笑……
一支烟烧完,聂子润站起身道:“航子,我走了,明年我再来看你,我们一切都会好的。”迎着夕阳,聂子润迈开了稳健的步伐一路走远……
回到大院的家中,已是华灯初上,钱茹萍和聂国涛此时都还没有回来,家里的保姆也不在,估计已经被辞退了,家里少了他和宇航,确实也用不上什么保姆。
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聂子润自内心的感到舒畅。打开冰箱,现里面有老妈摆放的新鲜食材,于是放下行李,系上围裙,开始进厨房忙碌了起来。能为自己的父母亲手做一顿饭,让聂子润心里很温暖。
“儿子,是不是你回来了?”客厅传来了钱茹萍不是很肯定的询问声。
“妈,是我,在厨房呢!”聂子润大声应道,手里的锅铲上下翻飞,炒锅一下接一下的翻炒着。
听到聂子润的应答,钱茹萍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厨房门前,“儿子,真的是你?”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却又带着一脸的惊喜,“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妈也好去接你啊!”嘴上不停的埋怨着,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聂子润,“儿子又长高了啊!呵呵。”艳绝人寰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呵呵,妈,那边的菜赶紧端出去,锅里的这个炒完就齐了。”聂子润边炒边说道:“爸什么时候回来?”
“对了,我赶紧给你爸打电话,通知他回来!”钱茹萍一拍额头,一边端菜,一边急着去打电话。
“妈,当心烫着,慢一点!要是爸忙就算了,咱两吃也行。”聂子润笑呵呵道。
正拿着电话坐在沙上拨号的钱茹萍美眸一瞪,嗔道:“他敢!儿子回来了,现在你最大!”正说着,电话通了:“喂,国涛,是我……还有谁?少跟我摆你司令的谱!现在收拾一下马上回家,儿子回来了,亲自下厨,你给我马上回来!就这样,挂了!”
“啪”的一声,电话给钱茹萍摔在了沙另一边,转过身就搂着聂子润:“儿子,这次回来几天?病情好点没?还有没有作过?让老妈我好好看看……”
“妈,时间多的是,咱有问题一个个问,行不?”聂子润一脸的无奈,“这次回来就不去了,儿子我已经毕业了!”
“毕业了?”钱茹萍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才两年不到啊!”
“对啊,毕业了,导师和所有教授都批准了,你看,这是学历证书!”说完转身就从背包里掏出了毕业证书递给了钱茹萍,“你儿子我可是是音乐界的天才!”一脸的洋洋得意。
看着手里的学历证书,钱茹萍也是一脸的骄傲:“也不想想,我钱茹萍生的儿子能简单吗?那《青花瓷》真的很好听,妈妈单位里那些教授们也都很喜欢,可是大大的给我涨脸了。”
突然,钱茹萍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又紧张起来:“那你的病情如何了,作过没有?”
“应该差不多了吧,有作过一两次,不过今年再也没有作过了。妈,你就不要担心了,儿子已经没问题了!”聂子润安慰道。
“不行,这个病不能小视,明天我帮你约医生,再去复查一次!”钱茹萍十分谨慎,她是真的怕了聂子润病时的样子。
“妈,真的没事了!宇航的事,我已经能坦然面对了,这点我自己最清楚,回家前,我还去看望了他一下。”聂子润的情绪有些低沉。
钱茹萍美眸紧盯着聂子润的脸色,现儿子神色上虽然不好看,但是好歹总算是正常,也是舒了口气。不过依然坚持道:“还是去检查一下才保险,省的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好好好,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聂子润努力的扭转着有些哀伤的气氛,“对了,妈,你没喊宇叔吧?把宇叔也叫过来一起吃啊!”
“嗨!你看我,看见你高兴地昏头了,把你宇叔给忘了,我赶紧打电话!咦,电话上哪去了?”钱茹萍转头开始找起了电话。
见到聂子润回来的钱茹萍,是真的开心的失了分寸,人也显得丢三落四起来。看着如此开心的妈妈,聂子润也由衷的高兴,心里不禁感叹:最爱自己的人,始终都是父母。
一刻钟后,随着家门被打开的声音,聂国涛和宇海两人走了进来。一家人终于重逢在了一起,欢乐的气氛充满了聂家的客厅。吃完饭,闲聊了一阵后,宇海就告辞离开了。
聂国涛看着聂子润问道:“子润,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钱茹萍一听立马插嘴:“聂国涛,子润不会再去军队了,死了这份心吧!”
“我没有这意思啊,你怎么还老眼光看人?”聂国涛一脸憋屈的样子看着钱茹萍,“我的意思是问问子润打算做什么工作,纯粹一个父亲的关心而已!”
“我也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而已,没别的意思!”钱茹萍双臂抱着肩膀,坐在镊子润身边,眼里只有聂子润,看都没看聂国涛。
“好了,妈,我从来都没怪过爸,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就放开些吧!”聂子润扶着钱茹萍的肩膀劝道。
“爸,妈,我打算去韩国!”聂子润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打算,“我想做音乐,以后甚至不排除登上舞台和电视屏幕的可能。在国内,有心人很容易知道我的家世背景,我不想依靠这些;另外,宇航生前一直想去韩国看看,我们也曾经约好一起去韩国娱乐圈展……这些都是我去韩国的理由。所以,过段时间我就打算过去了。”
聂国涛和钱茹萍低头细细地消化着聂子润说出来的打算,虽然心中有些惊讶,但是也并没有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毕竟聂子润已经靠《青花瓷》和《最后的战役》这两歌着实红了一把,区别只是儿子没有公开身份而已。他们早已料到儿子会走上演艺歌唱事业,意外的,只是儿子想在韩国展,而不是他们想象的华夏国。
屋里的气氛有些宁静,但不久就被钱茹萍打破了:“也好,子润你想去就去吧,正好过去看看你的金爷爷,有他们在,我也放心。再说韩国也不远,比去国内内6还近,妈支持你,儿子!”
聂国涛见钱茹萍已经表态支持了,也就默许地点了点头,“去了要懂礼貌,正所谓入乡随俗,礼仪方面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努力吧!”就此全家达成了一致意见。
第二天,钱茹萍带着聂子润去看心理医生,还是那位以前的主治医生。复查的结果让钱茹萍喜不自禁,如释心头重负。
医生的结论是:经过复查和心理测试,聂子润的病情已经痊愈,虽然提及过去或者雷雨天依然会有忧郁和悲伤的情绪,但属于人之常情,是正常的情绪抒。
接下来的几天,聂子润被钱茹萍拖着狠狠地把金陵市逛了几遍。钱茹萍忙着给聂子润置备去韩国的行李和衣物。期间,聂子润想起了自己的银行卡貌似还有两歌曲的版权收入,于是和钱茹萍两人去银行柜机上拉了一次。
结果,柜机上显示的数字着实把母子俩吓了一跳,短短一年,两歌,卡里居然有了近12o万的存款。这里面包含歌曲费用和版权收益分成,这还只是一年,接下来这两歌还会不停地给他带来收益。想到自己还没有动分文的宇航的抚恤金,这就已经近17o万了。
聂子润没想到的是,如果华夏国没有那么多的盗版,如果版权制度和音源收费制度又像韩国那样健全的话,他的收入翻上1o倍都算少的。而之所以能有12o万,还是托了周杰伦的名气和庞大的专辑销量硬给堆出来的。
2oo6年11月11日,“单身节”,在聂国涛和钱茹萍的护送下,聂子润在金陵机场登上了飞机,飞机将在京城中转一站后,直飞韩国仁川机场………
(第一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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