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双笙看着司夏,“今日你和安宁相处了一天,你觉得安宁怎么样?”语气带着些许试探,问着。在木双笙心里,一直都是把安宁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的,得知她喜欢自己的哥哥之后,心里有过震惊,但是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幸福,对于安宁郡主,他心里是有些疼惜的,自然希望司夏和安宁的关系好一些。
“性子倒是极好,”司夏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还担心我和她闹矛盾啊?”司夏说着,心里默默想着,只要你不是喜欢她,什么都可以商量的。
“想到哪里去,”木双笙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母后的事情有着落了,看起来似乎和安宁背后的是同一个人,”木双笙脸上带着些许寒意,脸上闪过些许些许遗憾,“现在还是没有查出背后之人是谁。”
木双笙说着,脸上带着些许苦恼,司夏看着,走上前去,带着安慰的意味,“被想太多了,对了,母后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上一次去看母后的时候,她精神有些不济。”
“母后是中毒了,”木双笙说着,神色有些惭愧,“我也是调查那个御医之后才发现的,”木双笙嘴角微微抿着,带着些许无奈,“也是我过于大意了,没想想到他们会直接对母后下手。”
夜,很静谧。
忍冬还在不断的试验这胭脂的效果,时不时会试着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下胭脂的防水效果,忍冬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行,看了看自己手边的东西,摇了摇头,拿着毛笔在这一个方法后面轻轻一划,这个方法不行,额头还带着些许汗珠,司夏的胭脂店十日后就要正式开业,现在还在试营业阶段,忍冬看着自己手里的胭脂,顿时觉得时间紧迫。
窗外,有人影在微微晃动。
忍冬,对不起,那个人在心里默默地说着,看着屋子里面那一抹倩影,借着月光,那个人的面容清晰可见,原来是那一位跪地求娶忍冬的侍卫,脸上带着些许悲伤,看着忍冬,眼里是难以掩饰的柔情。
忍冬只觉得有谁在身边,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心安,只是在一瞬间,那一种熟悉的感觉有消失了,忍冬看了看手里的胭脂,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看来是胭脂试验得太多了,有些恍惚了。忍冬这样想着,刻意忽视自己心里那一抹难受的情绪,只是眼里的泪水却是不断蓄积,最后缓缓滑落,大概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舍的,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动情。
窗外,暗香划过,夜色如水,依旧静谧,空气微微浮动,带着那一抹熟悉的气息,消失在忍冬的身边。
一道略微带着些许暗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些许摄人的威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略微带着危险的冷笑,“怎么?出什么事情了?”
“回主上,我们似乎被发现了。”跪着的人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那是因为畏惧,畏惧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心脏微微缩着,带着几分瑟瑟发抖的意味,“我们想着问下主上,接下来的动作是……”
“呵呵,”带着些许冷笑的意味,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阴翳的蛇,带着阴冷的气息,像是在暗处偷窥的饿虎,只为了在你最脆肉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你的命脉。“你们被发现了?你可是郡主的奶娘,放心,她不会轻易怀疑到你身上的。”
“可是……”那个人似乎有些犹豫,“我……”声音带着些许胆怯。
“你这样……”那个人微微一笑,听着,竟然非常愉悦,“是后悔了吗?”那个人站起身,走到这位奶娘的身边,冰冷的手瞬间欺上了这一位所谓奶娘的脖子,冰冷的感觉,这位奶娘在那么一瞬间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你可要记得你的生命现在可是在我手上。”
“是。是。”那个人附身应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那个人看着,满意地收回了手,那位奶娘直接瘫软在地,那个人看都不看这一位差点被吓傻的人,开口说着,“你们先回去,我没有下一步指示之前不要再来见我了,原计划不变,”那个人说着,微微一顿,声音一冷,“若是被发现了,你们知道结果的,下去吧。”
“是。”跪着的人慢慢起身,身后早已被冷汗浸湿,夜风习习,带着些许凉意,那位奶娘走出来,被这夜风一吹,只觉得身上犯凉,看着身后这一座宫殿。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京都真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皇宫更是杀死人不偿命的地方,奶娘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手早已沾满了鲜血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了。
夜,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包容着一切的黑暗,毕竟黑暗是夜最真实的保护色。
司夏想着,上一世的时候大概就是大意才会让那些人得手的,这样想着,心微微放松了些,“我们现在也算是站在暗处了,查出来母后的毒是什么了吗?”
木双笙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母后的毒是什么,”木双笙说着,脸上微微显露些许脆弱,“现在哥哥去查这件事了,哥哥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查出来的。”像是自我安慰一般,木双笙把身边的司夏抱紧,想要感受些许温暖,这大概是第一次看见木双笙这么脆弱,上一世的时候,知道司夏死去,她都没有看到木双笙脆弱的样子,木双笙在司夏面前永远是强势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司夏原本以为木双笙不是一个弱者,现在才知道,他也会脆弱,也有处理不了的事情,上一世,不但没有为他解忧,反而增添了不少的麻烦,司夏想着,心里顿时柔软,低头抱在了眼前的木双笙,带着些许感动和安抚,“嗯,没事的,哥哥一定会为母后寻到解药的。”
木双笙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