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是天命所归的女主角?一种开着外挂,所向披靡?
对了,刚来的头一天,不是听到问自己要不要绑定系统吗?
肯定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么媒介助自己回到了前世。
苏娇兰的内心狂跳起来,如果真能回去,那再回来,她肯定是个首富,一辈子吃喝不愁。就算只把房子五折卖来的现金也足够自己花了。
说句真心话,如果能回去,鬼才来这物质非常匮乏的八零年代呢。
缺吃少喝,没有电、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一天到晚了生计发愁。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身边响起来三个孩子绵长均匀的呼吸,但苏娇半仍旧激动的睡不着,能拿到椰糖,肯定也能拿来别的东西!机会就在眼前,她决定放手一试。
可苏娇兰已经坐在锅灶边试验了无数次了,但旧在原地坐着,别说回去了,冷风一吹,打了好几个喷嚏,秋天的夜,还是有点凉啊。
没办法,只能将灯点燃,她来到这里,全身上下多出来的唯有这个多余的手镯是从前世带过来的东西了,问题一定出在这手镯上!
苏娇兰将手镯翻来覆去研究了几个小时,可惜仍是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这伤口的血流到手镯上了?”苏娇兰自语着。
对!小说一般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女主角因意外的机缘巧合,得到一个法宝,然后因意外滴血认主,到她这应该改成滴血回前世。
可真要让自己流血吗?
苏娇兰拿着菜刀犹豫了半天,仍是放下了,用刀多疼啊,伤口又深,我还是找个针扎一下试试,苏娇兰二话不说找到了针每筐,拿了根纳鞋底的针出来,闭上眼睛,照着食指就来了下。
好疼,疼得她直咧嘴。然后将血抹在了手镯上,最终是没有反应。
上次是睡着了,这次再睡着试一下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根本没去寝室而是解了一捆柴睡在灶前。
说真的,这滋味可是相当的不好。
烙得她背又麻又痛,然后数着绵羊,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心中有事,睡得并不是很沉,没过多久便醒了,仍旧在灶前的草堆上躺着。
算了,还是不折腾了,明天还要继续干活着!
高粱必须要弄回来了,丢在那里万一没见了那真个哭都没处哭!
就算不丢放在那里一场雨落下来,肯定是会霉,毕竟捆都捆好了。
苏娇兰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准备出门,但就在手碰到门闩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哗拉拉的声音,估计是隔壁的王大娘在晒柴禾吧。
小镇上的生火做饭的柴用的就是麦秸、芝麻秆……之类的农作务废弃的部分,这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门前虽是街道,但也是铺好了水泥的,成了妇人们晒东西的好地方。
苏娇兰打开门,只建两只牛拉着车,堆了满满一车高粱秆在上面,一个高大的青年正在快速地往地下卸货。一颗高粱秆足有一人多高,那么多捆在一起,一捆少说也几十斤,他轻而易举地从车上掷下,完全不用费什么功夫一般。虽然月影西斜,看得不是那么分明,但苏娇兰非常清楚这青年并不是王大娘的四个儿子中间的任何一个,倒有点像下午才看到的人。
可这个人刚好逆光而立,他的身影笼罩在一颗树下面,一时之间,苏娇兰竟没想起来,他是谁。
“这么早啊。”她说。
青年没接话。
苏娇兰也想不到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你家也种了不少高粱啊……”
青年仍旧没搭腔,手却没停,只是在快速地卸着牛车上的东西。
“我家种的有高粱,你晒在这儿,我家的晒在哪?”苏娇莲有些恼火。
“这就是你家的。”青年说完,赶着牛就飞快地走掉了,就好像有谁在后面催着他一样。
这……
该不会和自己开玩笑吧?
本以为自己折腾两天会把高粱弄回来,没想到青年一车就拉完了,若不是眼前有一堆东西,苏娇兰肯定会以为是在做梦。
为了保险起见苏娇莲还是决定自己到地里看看。
她到地里的时候,天还没亮,趁着昏黄的月光可以看出来,地里的东西全不在了。
这件事是真的,真有好心人做**,不计较报酬地帮了她!
“真该谢谢他,请他吃一顿饭也行啊,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苏娇兰一边说一边跨过一个壕沟。
猛然从旁边的烟叶地里窜出一个人来,一把抱住了苏娇兰,“小兰妹妹我想你好久了。”
真是见鬼了!
是狗来!
还以为是什么不明物体,吓了她一大跳,兼之没睡好,苏娇兰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对着狗来又抓又咬。
“小兰妹妹你就不要装了,你跟钲哥睡了他也不会娶你这样的带着三个孩子的破鞋,还是跟我吧。”这厮皮粗肉厚,被苏娇兰咬了也只是哼一声,仍旧咧着嘴说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跟钲哥睡了?”苏娇兰怒到了极点,抬头立着脚给了“啪啪”就是两巴掌。
这两掌她是用尽了力气,打得手臂发麻,可狗来仍旧抱着她不肯松开,口中犹道:“你这个臭娘们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一个被人甩了的烂货?”说着就要去亲她的嘴。
苏娇兰一想到他那满足牙垢,差一点吐了,自然不想让他得逞。
“钲哥都要订亲了!他肯定不会要你,你就乖乖地听我话吧!”狗来被打,反而更来劲了,仗着男人身形上的优势,直接将苏娇兰推倒地田梗上,一双猪手也不由自主地乱摸。
“你喊吧,你喊了我就说你勾引我来的!”男人嘿嘿地笑着,手已然伸进了她的衣裳里。“咱做过一次你就知道我也不比钲哥差。你这种被人玩过的烂货,勾搭到他了也没用。顾爷不会准一个离婚的女人进门的。不过是给他玩玩算了。”
这个人,也不知道在暗中监视了她多久。
现在天色尚早,人们还在睡梦中,几乎没有人出工,自己就是叫喊,也不会有人来吧?
谁说这个蠢货没心眼?
苏娇兰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