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过不勉强嫔妾的。【高品质更新】”阮凝湘不死心地抗议。
楚焱一脸‘欠债还肉天经地义’的表情,无视她的抗议,“爱妃苦心琢磨这么久,总要学以致用才好。”
阮凝湘嘴角一抽,赤、裸裸地调戏啊,是谁说景丰帝冷酷淡漠,那么这个用最正经的话说着世上最不正经之事的人是谁?
见阮凝湘还要反驳,楚焱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温热的唇舌欲探入更深处,奈何对方咬紧牙关闭门谢客。然而他并不着急攻破城门,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带上床榻,两唇相依抵死缠绵,慢慢地诱哄她。手中也毫不松懈,大掌滑入微敞的领口抚摸她胸前的圆润,渐渐攀上挺立的花蕾,无微不至地揉捏呵护。
阮凝湘扭着身子难耐地嘤咛出声,被他趁机撬开贝齿,灵巧的唇舌长驱直入,深深地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同于上次的霸道,带着缱绻的柔情,仿佛要将她溺死在这股温柔里。不多时,她身下的敏感处已是一片滑腻湿润。
楚焱抱着她一个翻身,熟门熟路地让她跪坐在他的腰上,胯、下之物傲然直立,抵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也跟着火热起来。
敢情刚才那些只是预热的前戏?
阮凝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把握住他胯、下烫得惊人的灼热,一寸寸推入幽穴中。他脸上满是餍足的笑,双手拖住她的臀部上下抽动。
阮凝湘勾唇一笑,极其配合地扭动身子,强烈持久的撞击终于迫得他气息急促起来,薄唇逸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尾音饱含缠绵的情、欲。
眼见他瞳孔微眯,胸前的肌肉越绷越紧,幽穴内的灼热越发肿胀,阮凝湘忽地瘫软下来,气喘吁吁道:“嫔妾没力气了。”
她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隐忍的躁动,胸腔剧烈地起伏,渴望着她的进一步索取。
阮凝湘顺从地继续抽动起来,轻而易举令他再次攀上兴奋的顶端,待到欲望极致处,又猛地软下来。如此三番,令他徘徊在顶峰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身下的他面色如常,双手在她的臀部上却越捏越紧。阮凝湘怕触怒他,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对着他的胯、下快速撞击,某人压抑已久的欲望伴随着一声长长的低吼,尽数射入最深处。
半晌,他渐渐松开紧握的双手,阮凝湘扭头看了眼臀部,上面赫然几个青紫的手指印。
虽然被他捏得生疼,可是她心里一阵暗爽,刚要起身唤人抬热水洗澡。
下一秒,楚焱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眼底喷着赤红的欲、火,勾唇道:“换朕来伺候爱妃吧。”
阮凝湘有些心虚地嗫喏道:“嫔妾累了。”
楚焱深情款款地拂开她两鬓的发丝,亲了亲她的粉唇,“无妨,朕有精力就够了。”
也不待她回答,分开她的双腿,毫无前戏猛地侵入她的身体。阮凝湘发出一声痛呼,微微弓起身子。他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狠似的剧烈冲撞着她的幽穴,动作残忍而粗暴。
下、体传来无边的痛楚,令她忍不住断断续续痛苦地呻、吟出声。
一波猛烈的撞击之后,楚焱畅快地射出炙热的液体。
阮凝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忍着剧痛欲将他推出体外。哪知他一掌挥开她的柔夷,捞起她两条修长的**,开始了又一波凶狠嗜血地抽、插。
下、体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剧痛,阮凝湘终于被逼出泪水,哆嗦着啜泣求饶,“啊……好疼……嫔妾再也不敢了。”她错了,不应该存在侥幸心理,低估了禽兽的报复欲和战斗力。
然而她颤抖地告饶并未唤起他的良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还在疯狂地继续。
即便再懂事,第二天阮凝湘也下不来地了,强撑着去请安反倒让人闹笑话,就让冰梅去皇后处请了病假。
皇帝下了朝就直接赶来吟霜阁,阮凝湘躺在榻上一见他来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楚焱勾唇笑了笑,伸手抚摸她柔软的发丝,“昨晚朕确实是粗鲁了些,可是爱妃也没手下留情啊。”见她仍是一脸畏惧地看着他,拉着她的手保证,“朕往后再不会这般了。”
阮凝湘这才有些释然,却仍是心有余悸,一上午都心情郁闷。赵婕妤抱着胖兔来看她,她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午膳过后,顾长顺带着一道圣旨满脸含笑地踏入吟霜阁。
“恭喜主子荣升芳仪。”顾长顺笑着将手中的圣旨和金册交到阮凝湘手中,心底也很讶异,却不是因为这位阮主子短短几日之内位分一升再升,毕竟两次晋升都仅仅升了一级。倒是今早皇上回到养心殿后破天荒地,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当时他冷眼看着心里一阵纳罕,不想皇上转眼折回景和宫颁了这道圣旨。
他默默感慨,看来这个阮氏近来是颇得皇上喜欢的,就不知道这份喜欢会维持多久。
谢过皇恩,阮凝湘愣愣地将金册接在手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晋升也来得太快了吧。从五品良媛的位子还没坐热,转眼就又晋了一级。
消息传开,后宫的女人终于坐不住了,毕竟短期内连升两级在后宫可是新鲜事,上门来吟霜阁拜见的低位嫔妃是络绎不绝。阮凝湘一律让冰梅推病谢客,能不见就不见。
有一个人却是冰梅不敢推脱的,她就是身怀龙裔的沈贵人。
听见冰梅的通传,阮凝湘心底没来由一阵慌慌的感觉。她和沈贵人之间不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甚至还有不为外人知晓的款曲。但是孕妇这个身份,实在教她不安。
要知道孕妇想要往你身上扒拉点事,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皇帝如此重视子嗣,就是她如今得宠又如何,究竟还是无法跟子嗣相提并论的。
“恭喜阮妹妹又晋升了。”沈贵人脸上的笑容半真半假。
“谢谢沈姐姐。”阮凝湘客气地回应,又紧着吩咐冰梅,“速去备茶,再端些点心上来。”
见她这样客气,沈贵人笑容浓了几分,芬芳一事之后,阮氏不但没有伺机报复还对她温言相劝,这样的性情也难怪皇上会喜欢。她连忙吩咐宫人呈上贺礼,“上回真是多亏妹妹提点,总想着腾出时间亲自登门道谢一番,可巧赶上妹妹的喜事,就带了些贺礼过来聊表心意,还请妹妹笑纳。”
“姐姐实在是客气了。”她这是向自己示好来了,阮凝湘也不客气笑着命人收好。
两人说笑间,冰梅端了茶盏并几碟子甜点上来。
自从有了身孕就变得比从前贪嘴多了,沈贵人眼馋地望着冰梅呈上来的几碟子样式精致的甜点,犹豫一阵,伸出手就想要拈一块尝尝。
阮凝湘忙笑着招呼道:“姐姐不要客气,天气闷热,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这么一说,沈贵人闪电般缩回手,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赞了一句:“好茶。”
看她不在意的样子,阮凝湘愣了愣,皇帝对花茶不感兴趣也就罢了,沈贵人怎么好像也不喜欢?
看见沈贵人淡然地喝茶,芬芳面色一沉,欲言又止。阮凝湘笑了笑,只当未见,无意间瞥见沈贵人身边另一名眼观鼻鼻观心的宫女。阮凝湘挑眉看着她那张脸,越看越觉得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便若有所思道:“姐姐身边这位宫女好生眼熟啊。”
沈贵人顺着她的眼神望向那名宫女,颇有几分自得道:“她是春晓,先头在郑美人的翠微殿当差,丽妃娘娘见她手脚伶俐就特意指派她来伺候我。伶俐能干,行事又有分寸,我就提拔她近身伺候。”
阮凝湘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跟沈贵人聊开了。
沈贵人眼见目的达到,说了会话,就带着宫人起身告辞。
待沈贵人走远,阮凝湘就命锦瑟找来安贵,嘱咐他四处打听打听绛雪轩的人事,尤其要细细打探一下春晓的底细。
安贵领命离开后,锦瑟不免多了句嘴:“主子也太过于谨慎小心了些。”
阮凝湘就叹了口气,“多谨慎些再没有错的,我倒希望是我多想了。”说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明明清爽甘甜的玫瑰香茶,一个两个居然都不对口味,难道是她的口味略奇葩?
冰梅端着托盘收拾沈贵人的茶盏,拿在手中顿了一瞬,却摇摇头抿唇笑开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之处?”阮凝湘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起身走到她旁边。
冰梅端着沈贵人喝过的茶盏给她瞧,笑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沈贵人也很谨慎,终究是藏着一份小心的。”
阮凝湘执起茶盏端详片刻,一颗心才算真正落了下来。沈贵人今日涂了艳红的唇脂,可是她喝过的那只乳白色的杯盏上却没有任何唇红的印子。显然沈贵人只是做了做样子,并没有喝茶。也难怪这么香甜的玫瑰花茶,她却没有半分惊艳赞赏。
沈贵人脑子确实长进了不少,面上做足了功夫,当着下人的面没有拂她的面子。
不想,到了晚间终究还是出事了。沈贵人回绛雪轩后,腹痛不止,丽妃立马宣了太医,证实是中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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