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贯老好人都拢不住火,起码老头儿装得整天道貌岸然,难得一次沉不住气,智繇立刻就动手了!
“嗖”的一声,智繇就从从腰间抽出他的武器。
这就是他的成名兵器三节棍,自从从百里良骝那里得到,就从来没离过身。
其实所谓的成名,不过就是智繇可以在他的那些师弟师妹面前显摆一下,外人知道的甚少。
这个时候,他抽出三节棍,还学着李学龙的样子摆了个举火烧天的姿势,不过并不是很标准。
这个不怪李学龙,他说他是跟李小龙学的,不过百里良骝觉得不像。
实际情况如何,也难以寻根追底,总之百里良骝拿来教智繇,他觉得是绰绰有余了。
其实,这也是歪打正着,智繇还真的不在乎姿势如何,因为他已经给改成了取其神髓。
那个守门的狂妄之徒一看两只弱鸡要动手,不由笑了!
就你这个烧火棍,也想在我面前显摆?
我可是师傅手下头号拳手,除了师傅我谁也不服!
小盆一样大小的拳头,不管不顾,直通通地就杵了过来。
这也是他的绝招,不管对手是用拳脚,还是用兵器,他都是这样一下,目标直取对手的五阳魁首。
!就是脑袋了。
这一招,果然厉害!正对上智繇的三节棍!
一个货真价实,一个虚晃一枪,结果可想而知。
只听哗楞楞一声响亮,三节棍给打得飞上了天,如同一只恶鹰受伤的鸣叫,直飞到九霄云外。
这要是打到脑袋上,肯定不好受。
那家伙心中得意,心里一个念头,跟我动家伙,你不是嫌死的慢……
可是念头还没有通达,啊!一声惨叫从他口中发出。
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弯下腰去,跳起一人多高,然后摔在地上。
原来是智繇,趁着三节棍飞天晃了那家伙一下神的空当,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起一脚,踢中那家伙的裆下。
这智繇表面笑嘻嘻暗中狠如虎,秉承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的原则,这一脚踢出了他的最高境界!
那效果就是鸡飞蛋打,覆巢之下无完卵。
巢都坍塌了,卵何存乎。
看得虚伪天使裆下一紧,这徒弟面善心狠,随他奶奶的谁?
不过心里发怵,表面上却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道:“善!”
智繇瞬间收回面上的一丝狞笑,对师傅点头致谢。
然后,二人安然迈步,进入了泰森的下榻之处。
就在这时,另一个卫士跑了过来,一看他们的头领倒在地上,形状非常凄惨,不由大怒,招呼也不打,一拳就向正往里面走的二人打去。
可是他只顾怒气上头了,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根本就没有想打祸从天降!
原来是智繇的三节棍被前面的一个卫士全力以赴一拳打飞,大家以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没有人再去注意,没有想到,它去天上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好巧不巧,那个正要袭击智繇的家伙,正好站在那根三节棍的降落出,不偏不倚,咣唧一下子,砸在他的脑袋上,当时就给他脑袋开了瓢。
智繇这才回过身来,看了一眼,一看是自己的三节棍回来了,还立了一功,过去将它拿过来。
然后,二人安然迈步,进入了泰森的下榻之处。
就在这时,另一个卫士跑了过来,一看他们的头领倒在地上,形状非常凄惨,不由大怒,招呼也不打,一拳就向正往里面走的二人打去。
可是他只顾怒气上头了,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根本就没有想打祸从天降!
原来是智繇的三节棍被前面的一个卫士全力以赴一拳打飞,大家以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没有人再去注意,没有想到,它去天上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好巧不巧,那个正要袭击智繇的家伙,正好站在那根三节棍的降落出,不偏不倚,咣唧一下子,砸在他的脑袋上,当时就给他脑袋开了瓢。
智繇这才回过身来,看了一眼,一看是自己的三节棍回来了,还立了一功,过去将它拿过来。
看到两个自己的两个最厉害卫士被人开了瓢,正在窗子后面坐山观虎斗的泰森,一步跳了出来。
他国王当得怎么样不说,当个拳击手还是很合格的,那就是俱有一种有我无敌的气概!
见到强敌不是畏缩不前,而是跳出来和他对者干!
虚伪天使本来还想动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蛊惑一通,没有想到泰森不吃那一套!
泰森的拳势,显然比他的卫士更为厉害,一拳击出,竟然带着飒飒的风声,又是对着智繇的六阳魁首直击!
智繇也没有想到泰森身为国王还这么直通通,赶紧把力量聚在手上,将刚到手的三节棍当了上去。
哗楞楞一声大响,刚从天上下来的三节棍再次上了天!
智繇熟能生巧,又是一招撩阴脚乎了上去!
就在又是一个鸡飞蛋打重演的关键时刻,智繇忽然想到,毕竟这个泰森是一个国王,果真鸡飞蛋打,对他的脸面很不好看,以后没准还有不少见面的时候,多尴尬?
赶紧将那只觅草寻蛋的臭脚上移了三寸,正中泰森的小腹!
本来泰森的腹部也一个拳击手的重点防御部位,没少经受击打训练,一般的弓箭都穿不透,哪怕智繇的臭脚力量贼大,他也能抗住,可是事有凑巧。
他刚才竟顾得看他的卫士和来人打架了,憋了一泡尿,没有及时去撒。
挨了这一脚,他尿意狂涌,憋不住了!
当场失禁,他自己知道有特殊原因,别人不知道啊!
还认为是被智繇给揍的!
这个可是比鸡飞蛋打还丢人。
他二话不说,扭头拔腿就跑,唯恐智繇趁火打劫再来一脚。
看他那种落荒而逃的样子,辛亏现场没有观众,否则非笑死他不可。
可是,这种场合,月亮公子的直播,以它无孔不入的行径,又怎能错过?
当下,泰森尿遁,就传遍了天下。
不过,还好当事人都不知道,泰森更不知道他的抽丢到众人皆知的程度,否则,他真的无脸见人了。
还好,智繇不是那种存心让人过不去的主,尽管他性格如此,还是尽量掩盖了,毕竟他现在也是一国首脑的高级人物了。
一会儿功夫,泰森一瘸一拐地出来,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再耍蛮,冷着脸问二人所为何来。
智繇问:“贵客上门,难道不让我们进去,喝杯茶?”
泰森继续没有好脸色,道:“我刚才挨了那一脚,至少三天不能喝水,否则憋得太难受!你们还想喝我的茶?想都别想!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练拳!”
智繇嗬嗬一笑,指着虚伪天使道:“这位是我师傅,你不懂待客之礼,我不能和你一样野蛮;我师傅的大名你可要记住,以后最好见面的时候赶紧回避,否则你吃了大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师傅的本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绝对是通天彻地,要不师傅给他露一手,震他一下?”
虚伪天使嘿嘿了一下,说:“你师傅我为人厚道,刚才这厮已经差点尿崩,我且能雪上加霜?还有,先说事吧,他答应了大家是朋友,还有我出手吗?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再出手不迟,嗬嗬,泰森是吧。”
智繇说话的时候,泰森虽然也紧张,但是没有大碍;可是虚伪天使说话的时候,他又感到尿意频频了。
还要他的意志力强大,控制力也达到人生高峰,可以坚持下去。
“你们可真够嗦的!说是不说?”
泰森心中发怵,可是嘴里还是硬挺者,这叫输人不输阵,脸上还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智繇道:“我们前来,是给你送好处来的!可惜你这人好歹不知!既然如此,我就直接告诉你我方的要求从今以后,你必须改变和西兰垡、利基鹰沆瀣一气的作法,站在我们一方,我我们阴狸国争取最大的利益,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实际上听从我和我师傅的号令!”
这可完全超出了泰森的预期!
他脑袋一晃:“如果我不答应呢?”
智繇道:“不答应?很好啊!刚才那一脚,本来和你那个卫士一样,鸡飞蛋打,绝对跑不掉,只不过我是网开一面,脚下留情,你才没有完蛋大吉,你如果非要不可,那么,你就可以拒绝。”
泰森的脸色五颜六色,显明他的思想活动很激烈,而且还没有得到定论。
虚伪天使说话了,院子里的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十度!
“孩子们!出来走几步!”
突然,院子里的什么东西都无影无踪,都被难以数计的精灵给掩盖了。
原来是虚伪天使麾下的十万天使,一直跟着他,但是用本体形态,没有人能看见。
虚伪天使一声令下,他们就幻化成人形,充满了这个本来还很宽敞硕大的院子,还有所有的内室。
人一上万,无边无岸,何况是十万天使。
看到充斥天地之间的精灵,泰森吓得遍体流汗!
这次不用憋尿了。
看到泰森只是发了一下呆,虚伪天使道:“孩儿们,跟这位泰森国王打个招呼,以后没准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呢。”
呼啦一下,所有天使都向泰森拥了过去。
他们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不是跟他用语言或者表情,而是和他发生接触。
当然天使没有身体,可是悲剧的是,泰森有!
这下子,泰森就处于绝对劣势。
那些天使怎么打他都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可是泰森想打那些天使,门都没有。
跑得最快的那个天使,呼的一声,在他的眼睛上一扫而过,搞得他眼球生疼。
这以后,他的眼睛就疼得睁不开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有眼不敢睁,他保守估计,如果有天使再给他那样来一下,他就成了睁眼瞎。
就在这时,两只耳朵也被人揪了起来,那不仅就是揪耳朵,而是揪着耳朵向天空提。
显然那是正在飞舞的天使的杰作,他们扯着泰森的耳朵想将他拉到天上去。
至于拉到天上以后,顺手就给扔下来,还是在那里挂一会儿,等把吹干再扔下来,不得而知。
那种选择似乎都够他喝一壶儿。
不过,泰森体重起码三百磅,两个天使扯耳朵扯了半天没有扯动,就放过了他。
这个时候,他感觉他的耳朵已经不是他的了。
这个时候,另外来了一个天使,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使劲想他鼻子里面捅,似乎是一根棒槌,捅的他疼痛难忍,简直无法呼吸,再捅下去,他就要憋死了。
这个和憋尿不同,各有不同的难受法,反正共同点就是难受罢了。
就在此事,呼啦一声,又来个一拨生力军,除了他的六阳魁首得到特殊照顾,七窍上都有天使开工,全身上下,也都不满了天使,各种花样对他进行围绕,让他心中狂躁不堪。
这个时候眼睛上的那个天使,正在努力掀开他的眼皮,准备再给他眼球上再来一记重击。
泰森一看这架势,失去了最后一点儿坚持,大呼道:“停!我答应了!”
虚伪天使理都不理,智繇不慌不忙地问道:“这就答应了啊!我还没过瘾呢!对了,你答应了什么?”
泰森急道:“就是你刚才要求的!!”
智繇道:“我年龄大了,记忆力不好,忘了。”
泰森更着急了,再不停止,眼球不保!
“我记得!从今以后,你要求我必须改变和西兰垡、利基鹰沆瀣一气的作法,站在你们一方,为你们阴狸国争取最大的利益,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实际上听从你和你师傅的号令!”
智繇暗到,记忆力不错!
竟然一点都不差!
于是说道:“不错,似乎还差一样。”
泰森道:“保证一样不差,我记忆力超强!”
智繇道:“你记忆力好有关系吗?差的那个和钱有关!你如果不想要你的眼睛,你就慢慢想,反正我不着急,是吧,师傅?”
虚伪天使看着智繇在那里打算搞一些敲诈勒索,袖手不管,只是配合着说:“我也不着急,我眼睛又不疼。”
泰森顿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差你一百万个大钱!”
智繇哈哈大笑:“不错!终于开窍了!方向对了,可是数目不对!”
泰森:“难道是五百万?”
智繇哼了一声:“不对!”
泰森忍痛割爱:“那必定是一千万了!”
智繇这才满意:“虽然不对,也差得不远了!看在我师傅是老好人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了,师傅,可以收兵了!等以后有事,我再跟师傅申请,让您的得力天使出路走动一下。”
等那些天使全部撤走,实际上眼前一晃,他们就都不见了。
智繇和虚伪天使也随后要撤,可是被泰森叫住。
他也一改以前的骄横态度,邀请二人吃过饭再走,他要摆国宴款待二人。
不过,二人没有停留。
看在泰森服了软,智繇才告诉他,说是另外两个国家,就是西兰垡、利基鹰那两个国王不用担心,已经在同一时间,黑鹰国的国王骄傲天使已经前去说服他们。
‘告诉他到时候你泰森提出什么有利于阴狸国的主张,不用担心那两个国王的反对。
果然,黑鹰国的骄傲天使也把事情办成了。
后来听魁大描述,二人没到一个地方,二话不说,立马杀人立威。
关键是魁大不是智繇,他是一路提着刀杀进去的,等到站在两个国王面前,他已经杀人十个以上,其中包括他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
下一个就是国王了!
在这个瞬间以后或者说错一句话任何时候都会掉脑袋的强大压力下,西兰垡和利基鹰二哥国王,二话没说,立刻归降,也就是以后全都为了阴狸国说好话出大力。
征服了三大强国,让他们刚刚庆祝胜利,就被智繇和虚伪天使联袂出马,大力压服;而另外连个国王,也被骄傲天使和魁大给严酷镇压。
这种协同作战,可不是凑巧而已,而是智繇的故意为之。
同是天使,他们自然亲近,同时骄傲天使和虚伪天使,也很难得地在堕落天使中关系保持得还不错。
不过,不错是不错,这种只要弱小的人才干的联合作战,两位天使是不希做的,都是智繇牵头。
实际上智繇在那些堕落天使中,作用非常特殊,就等于是一个联合参谋长,凡是需要组织什么活动,需要一个以上天使参加,都是智繇居中指挥。
所以,现在只有两家四个人的协同作战,智繇搞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这二家携手,不但在这个阴山和会上建立了一个核心地位,主导了会议的走向,而且也一直成了他们一方后来发展到几十个国家参加,都是如此。
智繇的这两招得到落实,国际形势立刻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阴山和会继续开,但是太上皇不在是尖梅利、利基鹰、西兰垡,而是阴狸国和黑鹰国了,一切重大问题,没有这两个国家的人同意,就没有答案。
这两国本来四个人,可以促成一个核心小组,可是真正主事的,只有智繇一个人。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骄傲天使、虚伪天使才不管这些俗世乱糟糟的事情。
魁大应该参与,可以他连数数都不会超过三,那里会管这些事情?
比如杀人,他就没有超过三个!
因为他的计算数据方法,永远都一二三,杀到三人以后再一二三,以此类推,永远的一二三。
实质上,他是智繇办事的永远同行者,但是他只当一个保膘。
开始他还事情多一些,后来他们办事的地方传出几次“一二三”以后,就很消停了。
魁大所到之处,若是后世,配得一枚诺贝尔和平奖章。
智繇大权独揽,从那以后,他就成了真正的中心人物,也是各国之间一旦有重大不同发生的时候,说一不二的仲裁。
到了这个程度,智繇以前只有模糊向往的称霸世界的野心,得到了蓬勃发展,关键是放眼世界,他实现这个梦想的时机和条件都已经成熟。
为了实现称霸世界的野心,智繇把整个阴狸国绑上了他战车,让举国上下的财力和人力,都为他的目的服务。
对外事务,智繇竭力干预整个阴狸国的所在的大陆和山区各种事务,计划建立一个受阴狸国欠打城防部队保护的阴狸陆基平原地区的区域联邦。
他这样作,也是力图阻止尖利梅、西兰垡、还有利基鹰三国力量的过分强大,以确立阴狸国对这次战争中遭到削弱的国家的控制。
至于黑鹰国,智繇在一定程度上和他们搞个利益均沾,因为他们虽然战力很强盛,可是两位首脑骄傲天使和魁大,搞政治不行,还不如成为阴狸国盟友,听从智繇指挥。
黑鹰国和阴狸国联合,主导地区西部这块大陆没有问题,东方的那块幅员辽阔的图底,实际上也是陆海交错,智繇也花了不少功夫联络。
那个地方的一个比较强大的国家是野风国,他们可以说是傲视群雄的存在。
没有多久,智繇就搞清楚了那里的状况。
原来最近那个阴风国也被以为天使长给侵夺了。
在老大撒旦的强迫命令下,邪恶天使,就是十六个中级天使长中的第九位,一头扎到那个没有开化的地域,至少没有西部大陆的文明程度高。
师傅出马,徒弟当然要带着,邪恶天使的首徒就是诛心。
按照他们的传统,首徒只有一位,前一代首徒死了以后,新上一个替补,他的名字依然叫作诛心。
首徒是一致的,性格是相似的,本事也得到了师傅的悉心教导,唯有不同,就是一代一代地换人。
还有一个特殊之处,就是智繇相当于一个联席参谋长,但是他一个人显然忙不过来,众天使就任命了一个副手,相当于联席参谋襄理。
所以诛心虽然也是和其它天使还有天使长的首徒是鸡毛擀毡子,混不一块儿去,但是唯独和智繇关系不错,只是诛心这人人品一般都比较差,受到师傅邪恶天使的影响。
有了这层关系,智繇的工作很顺利,很快就将这个东方的盟友拉了进来,组成了三驾马车。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形成了一个威胁到全世界的势力。
在东部陆海夹杂地区的影响,使阴狸国主要是智繇提出的“打破藩篱”政策获得国际上大多数国家的承认,这个状态被广泛认为是智繇的胜利。
为了上述目的,智繇一再坚持他在各种场合所发表的《十大主张》的各个原则,其中主要的是下面歌点,可以略见一斑,表述他的主张。
比如,他主张“各国之间进行自由交往公开外交”,这实质是说,各国要允许他智繇和他领导的力量任意进入,不设置任何拦阻,别人能做到如同他那样,有能力在各国纵横,他是不管的。
还有一条,就是“各国商旅和个人在海上航行自由”,他自己有能里当然是越没有限制越好,可是那些弱小的国家没有任何限制,就是把自己的领海甚至领土拱手让人。
另外一条,就是“彻底拆除经济壁垒”,这个和后世的自由贸易相撕,实际上就是允许经济强大的国家对那些弱小的国家倾销商品,而他们自己的生产能力就被挤压,只能购买阴狸国智繇他们生产的东西。
再有一条,就是“所有国家同时大幅度裁减军备”,这个迷惑性很强,其实就是解除弱小国家的武装,让他们在阴狸国等三个大国面前不设防。
还有所谓地“公正地处置殖民地”,就是大家一起放弃殖民地,表面是给他们自由,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能力自立,很快就会被经济上强大的阴狸国变相重新殖民。
同时,智繇还提倡“建立国际联盟”,其实这这是给他们阴狸国、黑鹰国、东部的野风国建立的合作提供法理上的背书,是他们暗中都已经干了的事情。
西兰垡和阴狸国反对尖利梅过多地干预西部大陆的事务;虚伪天使和西兰垡国王大肆鼓吹,煽动他们的属民起来反对尖利梅的这种乱插手。
那个泰森虽然在阴狸和会上和智繇配合了一回,双方都得到一些好处;但是他会到他的比西部大陆更西的地方以后,因为距离智繇更远,他就认为这种距离给他带来了安全,就和智繇疏远起来。
因为阴狸国才刚刚在智繇的打理下有了一个大力发展的基础,但是按其眼下的实力和地位来说,同那些传统的大国相比,比如尖利梅、利基鹰、西兰垡相比,只是一个第二流的国家。
所以在那次阴狸和会上,尽管虚伪天使和骄傲天使暗中教训了那些大国领袖一次,强迫他们承若给一你过和黑鹰国好处,但是正经开会的时候,还是麻烦多多。
再有一个问题,就是各国除了国王以外,还要二把手一类的存在,他们也是大权在握,可是提出任何要求的,所以尖利梅一个副使就提出了独霸红海的基本要求。
那个时候,红海非常重要,红海口外,就是四通八达的海盗,乃是海上航行的咽喉要道,如果红海给了他,阴狸国的出海口就被尖利梅所控制。
因此,红海也是智繇所必得。
与会五国大家都是一样,有自己心中装着的理想目标,就是通过这个和会,到底能分到什么。
尽管这次战胜国从战败国手里夺来的东西实不少,但是和他们五家的贪欲之心相比,依然是狼多肉少,这也造成了大家对各种好东西都是拼命争抢,如同一群嗜血的恶狼。
在整个和会的过程中,各个国家彼此唇枪舌剑,吵嚷不休,充满了激烈的争夺,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甚至出手杀人也屡见不鲜。
到了三个星期以后会议结束以后,大家一统计,他们中的优秀代表遭到暗杀身死竟然达到十个之多,因此,史书上称这次和会为“血染的和会”。
根据《阴狸和约》,各国都把自己的殖民地交出来,其中黑鹰国的殖民地最多,这次一次处理干净,一共有徒弟面积三百万平方公里,然后再平分给各家。
作为补偿,大家全都给出一定的赔款,一共一千亿当时的货币单位。
这些东西骄傲天使和魁大都觉得可以接受,尤其还得了一千亿赔款,等于是两头赢,赚大了。
这二人的脑回路与众不同,竟然把那些殖民地看成是负担,这次给出去等于是丢包袱。
尤其是那一千亿资金,二人特别高兴。
趁此机会,二人对黑鹰国的军队做了一次大手术,就是给它来一个大幅度瘦身,还正式采用了雇佣兵制,反正他有钱,一千亿呢!
《阴狸和约》签订之后,在阴狸国政府的敦促和虚伪天使的叫嚷下,参加和会的各国又同那些没有参加的其它相关国家分别签署了各种不同名目的和约或者条约,内中的条款基本一致。
那些新加入的国家,有一条款相同,就是要交出大量的赔款,这个作法让智繇的小金库的存款大幅度提高,也和骄傲天使的黑鹰国一样,有现成的资金大力发展军事装备。
这个阴狸和会,不但创造了死人最多的会议记录,而且因为利益分配是靠武力镇压以强权为基础进行的,所以没有一个人从心里感到满意。
可想而知,合约中拟定的条款,也大打折扣。
本来是通过和会协商结果受到损失的,肯定是怀恨在心;而那些得利的国家,也是觉得自己得到的远远不够,的深坑,没有人能填的满。
因此,和会给各种矛盾以及今后更大的冲突,埋下了导火索。
所以,本来是胜利者主持的和会,却变成了一个人人失败的会议,而没有一个真正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