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有些明白却又有些不明白
她一直觉得慕婉柔怀孕这件事至始至终都疑点重重。
仔细想来怎么想都十分蹊跷。
六年前慕婉柔冲进房间来居高临下地威胁她:若不是她无法生育根本轮不到她来代孕。
因此她才得知与她签订契约的雇主的未婚妻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一个被各个权威机构都下了判决书的人怎么可能就突然怀孕了?
诡异至极。
根本就不可能。
虽有奇迹可慕婉柔这个奇迹未免太蹊跷了。
慕雅哲望着她脸上神情不断的变化缓缓道:“她所谓的不孕诊断书是我命人伪造的。”
命人伪造?
是了。这个男人是何等的权势惊天。
在京城慕家家大业大只手遮天而慕雅哲更是一个挥手间翻云覆雨玩弄多少腥风血雨的人物。
要伪造出一份不孕不育的证明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嘴皮子动一动的事。
可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云诗诗心惊不已将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
慕雅哲眼角微挑眸底迸射出凛冽的寒光却是云淡风轻地道:“因为她是一枚棋子。一个棋子必须服从主人的意志。这才是一个棋子该履行的职责”
云诗诗震住。
然而仔细想过却又并不意外。
这般无情而冷漠的话语从他嘴里出来并不觉得多奇怪了。
然而她还是觉得困惑。
“棋子?什么棋子?”
“当初爷爷命令我娶她为妻。”
慕雅哲勾唇一笑:“与她订婚我就能得到慕家家主的继承权。”
慕家家族很大然而并非是谁都有资格跨进慕家主宅。
唯有慕家的家主与下一代家主继承人才有资格住在慕家主宅。
那时的他父亲的去世在偌大的家族里与母亲相依为命步步惊心。
家族内部此长彼消慕家又有诸多的派系。
嫡系旁支多少双眼睛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是慕晟眼中最骄傲的嫡孙是下一任家主最有利的竞选。
因此毋庸置疑的他也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少人想要铲除他。
每一天每一刻都过得心惊胆战。
因此那时慕家的继承权对于他而言对于他母亲而言无疑是一张护身符。
“那时爷爷老了身子每况愈下我父亲去世后家主的位置便一直空悬着多少人都虎视眈眈爷也一直犹疑着该不该将家主之位定下来。”
慕雅哲面无表情地叙述:“而我作为最有力的候选人多少人都虎视眈眈。可那时我却年纪未到。”
“”
“为了得到继位的大权我将婚姻作为筹码。而慕婉柔便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你认为我会对一枚棋子产生感情么?”
云诗诗心口寒了一下。
这个男人
骨子里竟如此凉薄腹黑。
竟能将人利用至此。
若是慕婉柔得知自己的不孕诊断全是这个男人的利用而她却沦为权谋的牺牲品不知会作何感想?
怕是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