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诗和慕雅哲原本正在海滩上散步一个匆匆打来的越洋电话却是将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诗诗呀我是你婶婶你现在在哪儿?”
云诗诗一听是镶玉的电话下意识地就想把电话挂断。
对于这个女人她已经不存什么好感因此回答的语气难免显得冷淡无比“我在国外度假。”
镶玉仿佛不在意她冷漠的语气一般态度很是焦急“是这样的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你爸爸现在人在医院你能马上赶回国来吗?我和你叔叔凑了一笔医药费可是实在凑不齐医院那边一直在催所以能马上回国吗?”
云诗诗震惊了一下“医院?生病了吗?”
“不是”
镶玉显然也受到了不的惊吓似的语气战栗不已无比恐惧“我也是接到你叔叔的电话才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你叔叔腿脚不方便所以是我和青苗赶过来将你爸爸送去医院的呵呵”
她笑着甚至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云业程是由她们两个送去医院的。
云诗诗急了“我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清楚呀”
“诗诗你别急是这样的你爸爸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泼了一身的浓硫酸这会儿还在抢救室呢听医生你爸爸身上多处烧伤好像是迎头泼的硫酸脸上尤其严重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云诗诗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硫酸?
还是浓硫酸?
到底是谁要下这么狠的手?
父亲平日里为人和善从不与人树敌因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下这么狠的毒手?
慕雅哲也深谙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直接订了最近的一个班次和宮桀会和之后五个人登上飞回国内的班机。
因为没有直飞京城的航班从马尔代夫飞海市再辗转飞回了京城。
抵达京城已是晚上七点半了。
这会儿是高峰时期打车赶去医院的路上又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赶到医院的时候云业程还没有离开手术室。
云诗诗不顾身后的宮桀和慕雅哲飞也似的挤进了电梯先上了手术室所在的楼层。
她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镶玉守在手术室门外而云业厚则瘫坐在一边神容黯淡。
“叔叔”
“诗诗”
云业厚见到云诗诗赶了回来像是看见了救命一下子肋眼昏花。
云诗诗冲了过去看了一眼手术室上方亮着的灯“手术中”有些怔然地道“爸爸还没有出手术室吗?”
云业厚刚要话镶玉便迎了上来流着眼泪哭诉道“诗诗你总算来了你爸爸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医生只出来过两次都叫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人可能随时都没”
云诗诗闻言脸色剧变
云业厚脸色变了变当即凌厉道“别这种晦气话人还在抢救呢你这话是要触谁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