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些,何慕弯着腰走上前,躲在一旁的花坛后。
其他的几人已经先进了会所,只留何柳软糯的靠在一个和她年级相仿的男人胸|前,那个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时装,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二世祖的手一直在何柳的屁|股上来回游|走,而何柳看上去并不反感,还伸手在男人的裤裆处摸了一把。
何慕自认为长这么大什么没见过,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这种场面,还是觉得有点毁三观。
更何况那个轻佻的女人是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妹妹!
曾经朝夕相处,何慕从没发现过何柳还有这一面!
稍微靠近一些后,何慕依稀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安少~我答应陪你玩,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啊?”何柳的声音十分柔媚。
而那个叫安少的男人猛地一下将手拍在何柳的屁|股上,何柳发出一声让人脸红的呻|吟。
“你个小浪货,真以为爷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放心,只要你伺候的好,兄弟们有的是钱!”
何柳笑的更浪:“我活儿怎么样,安少你还不清楚嘛?”
叫安少的嘴角一扬,在何柳脸上狠狠啄了一口,眯着眼笑:“小骚|货,明天保准让你下不了床!”
这一幕幕让看的何慕目瞪口呆,她从没想过何柳会在外面玩的这么疯,平常在何振岐面前还是一副纯情乖乖女的形象。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如果让何振岐看到自己的乖女儿,也夜里放荡如同站街女,表情该有多精彩?
复仇的快感蓦然冲上头顶,何慕嘴角一弯,拿出手机,对着何柳和男人按下了快门。
见两人搂着走进会所,何慕还想跟上去得知更多劲|爆的信息,但是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何小姐,您在哪里?”是汪秘书的声音。
完了,光想着报复何振岐,忘记汪秘书一直在等着。
“我马上就回来!”她打消了跟进去的念头,边说边朝车的位置跑去。
回到车里,何慕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而汪秘书已经顾不上寒暄,踩下油门极速驶去,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
何慕当时不理解汪秘书干嘛这么着急,可在她见到姜易度后,如果能让她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半路跑下车去跟踪什么何柳!
车子刚停在云海大酒店门口,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为他们开道。
汪秘书没有下车,转过头表情复杂的对何慕说:“何小姐……很抱歉,我已经尽力开的快些,但还是晚了十分钟。姜总在22楼的总统套等您,快上去吧!”
何慕谢过汪秘书后,下车进了酒店大门,坐电梯的途中何慕心里一直在打鼓,姜易度把她叫到这里来干嘛?
还专门命人将自己打扮一番,这让她有种羊入虎口的不详预感。
房门前,何慕深深的吸了口气,按下门铃。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迎面而来的是姜易度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可眼神却冷的让人浑身发怵。
他上下扫了何慕一眼,转身往里走。
“你迟到了。”姜易度冷言。
何慕走进去关上门,捋了捋耳旁的长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返身,就见姜易度两手抱起坐在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不过就晚了十分钟,不至于吧?
何慕心里有些发慌,走到姜易度面前站定,故作镇定的说:“你叫我来,是想说那件事吧?打算怎么做?”
可却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却见姜易度缓缓起身,仰着头笔直地朝她走了过来,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般帅气逼人。
直到两人近的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何慕才回神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可却被姜易度的手钳住了退路。
肢体的碰触令何慕的心猛然跳动,仿佛一种条件反射,她脸上不禁飞起一抹红晕。
这男人身上所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总能让何慕感到心头一阵躁动。
但姜易度的下个动作却让她大吃了一惊。
他二话不说,拖着何慕进了浴室,粗暴的将她推在花洒之下。
何慕的后背撞在墙壁上,凉意透过衣服传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倏然,姜易度伸手打开了淋浴开关。
凉水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犹如一把把冰刀刺在何慕身上,十月天,气温本就骤降,况且为了美何慕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连衣裙,更加忍受不了这侵入骨髓的寒冷。
她宛如受惊的小鹿,不顾形象的想要挣脱,却被姜易度死死的控制在原地,发疯似的大叫:“你干什么?!”
“惩罚。”姜易度淡淡道,语气没有起伏,但何慕还是听出了森森的寒意。
“你变|态吧!”何慕浑身湿透,不受控制的打起哆嗦。
“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你根本不配和我合作!”姜易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股威压镇的何慕一句话都难说出。
她像放弃了抵抗,只是抱着身子,不住的颤|抖。
这模样,让姜易度蓦然回想起了某个雨天的下午,雨水如同刀子一样割在他身上,他责问着面前同样被雨水打透的人,可那人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曾说,颤|抖的样子和现在的何慕如出一辙。
突如其来钻进脑海的回忆,让他瞬间失去了责难何慕的兴趣。
他按下开关,转身出了浴室。
为了禁锢何慕,姜易度的衣服上也淋了不少水,他进卧室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望见何慕还蹲在花洒下,她将头埋进腿里,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走过去,伸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扔在何慕身上。
依旧是命令的语调,但语气却柔和了许多:“去把衣服脱了。”
何慕没有抬头,她非常不能理解姜易度的所作所为,或许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交易,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竟然会相信这种人的话,何慕觉得自己傻得可怜,如果不是身体已经冻僵了,双脚几乎没了知觉,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房门,何必呆在这继续自取其辱?
见何慕半天都没反应,姜易度靠在浴室门上,嘲讽似地说:“怎么,你打算放弃?五百万也不要了?”
听到‘五百万’,何慕的心突然像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啊,她不过是为了钱,只要姜易度能如约给她钱,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与何振岐所带给她的伤害、与母亲的性命相比,根本是九牛一毛!
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何慕紧了紧双拳,勉强站起来,在姜易度面前脱光了湿透的外衣、内|衣、底|裤……接着将浴巾围在了身上。
姜易度没有回避,淡定的望着这一幕,只微微挑了挑眉,目光渐渐灼热起来。
他走上前,将她拦腰抱在怀里,何慕胸|前的柔|软碰触在他胸膛上,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火焰。
“这么大胆,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姜易度的手掌轻轻滑过何慕的唇畔,磁性的声音蛊惑极了。
何慕媚眼如丝,挂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破茧而出的蝴蝶即将展翅。
她勾住了姜易度的脖子,在男人唇上轻轻一啄,嫩白的脸不禁泛起淡淡红晕,妩媚和清纯两种姿态同时展现在她身上,任谁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把持的住。
“算是赔罪。”她轻声道。
姜易度惊讶何慕怎么突然有了觉悟,在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竟然还主动投怀送抱,想必也是跟那五百万有关。
虽然瞧不起,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里那股邪火。
他将何慕打横抱起,扔在了卧房宽大的床上。
接着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啃噬她的脖颈。
何慕十分配合的shen|吟,这让姜易度心中的yu火更加旺盛。
他现在脑子里再也容不下任何想法,只想狠狠蹂|躏这个女人。
……
不知道过去多久,何慕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了,在她的苦苦求饶下,姜易度才肯放过她,起身去了浴室。
她的腰像被折成了两半,浑身酸痛的连坐起来都困难,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那件事了,还好姜易度给的银行卡里有二十几万,够支付母亲一段日子的治疗费,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她咬牙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
轻声走到浴室门口,之前脱下来的衣服果不其然被姜易度扔在了外面,看上去湿漉漉的,一点干的痕迹也没有。
算了,何慕叹口气,忍忍吧,等回到住处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
刚把内|衣裤穿在身上,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何慕慌忙的用浴巾捂住身体,抬头就看见姜易度裹着下半身站在那里,皱眉望着她。
“你在干什么?”他问。
何慕尴尬地挤出一个微笑:“时间不早了,姜先生也需要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姜易度对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定格在地上那摊湿透的连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