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蛊那是什么?”旁边龙跃好奇地问道:“刚刚在路上看到东将军魂不守舍的,我去喊他反而被打了一顿,跟这个有关吗?”
秦枞点了点头,他有些担忧地看向东墨白,东墨白沉声道:“我看到了米雪。”
秦枞讥讽一笑:“我以为上次之后他就躲起来了,没想到藏着这么一个大招,胭脂蛊虽然有个蛊名,但它是由阴气怨气和横死厉鬼做成的邪物,那厉鬼必须是为情而死,满腔怨恨所思所念只有一人,也就是说这蛊只能害特定的人,中蛊者神思恍惚,慢慢陷入幻境中不可自拔,幻境也会一次比一次深,最后中蛊者癫狂而死。”
东墨白深深皱起眉将早上的事说了一遍:“我以为苏林盛是不自量的想报复。”
“苏林盛的能力还做不到这种事,是邪僧。”秦枞眼眸深深冷笑道:“他还没放弃。”
“小秦,那东将军怎么办,这胭脂蛊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对付啊。”龙跃一脸忧愁道:“东将军武力惊人,一旦他发狂起来谁能拦住啊,帝星非得直接被毁了不可。”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秦枞瞪了龙跃一眼。
实际上他也有些犯难,胭脂蛊是阴毒的招数,很少有人能想出这种东西,在天女星看到米雪上吊的时候,他也没能立刻想到这方面,更没想到邪僧为了对付他,会把脑筋动在东墨白身上,主要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东墨白很厉害,就连秦枞难免被影响了,太过放心之下就出了疏忽。
胭脂蛊名字香艳,其实十分阴毒,再厉害的人中了这东西都会慢慢癫狂,它既不是中邪也不是中蛊,反而倒像是用阴邪鬼物做出的一种剧毒,因为炼制困难,秦枞也只在《大风水术》中见过这方面的记载,解毒的方法也只是寥寥数语。
它需要一位修炼深厚的风水师布出八卦反阳阵,将中毒者置放于阵中于每日午夜将对方体内的阴邪鬼气引导出来,一旦开始就要不间断进行七七四十九天,如果间断后果不堪设想。
“这四十多天你就不要随便离开了,军部虽然做大想必还是要听女帝派遣的,我跟女帝说一说正巧再去苏林盛生前住的地方看看。”秦枞道:“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邪僧的痕迹,小白,你先回去,大龙把店关上,我去找女帝。”
“对啊,东将军,你破坏力太强了还是在家里好好待着比较好,万一误伤别人,那就坏了。”龙跃关心地看着东墨白忧虑道。
“大龙,这段时间你也不要闲着,帮我查一查邪僧的下落。”
秦枞说完后三人就分开行动了,鉴于秦枞提到的胭脂蛊症状,对秦枞无比信任的东墨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也许是胭脂蛊开始慢慢起作用,东墨白总觉得困顿不已,跟秦枞龙跃说完话后,那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又来了,让他想要大睡一番,所以他直接了当地回到住处休息去了。
迷迷糊糊中东墨白总觉得有谁进了房间,他以为是秦枞就没有放在心上,翻个身继续睡了,那人似乎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走到床边,东墨白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私声细语,慢慢地说着什么,那种声音仿佛有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听从对方的指令。
秦枞在告别女帝后就急急忙忙朝家里赶,胭脂蛊的情况危险,虽然有解决的办法,然而中毒的人随时都会做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来,等他到了东墨白的住处后就看到夏冬林在门前踌躇。
秦枞有些奇怪:“东林,你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墨白有些奇怪,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所以就想过来看看。”夏冬林一脸关切道:“刚刚墨白上班的时候突然冲出来,我在他后面追丢了,所以想过来看看他是不是回家了。”
“小白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我替他请了假,等他休息过来就好了。”秦枞笑了笑,没有说出实情。
东墨白身份特殊,中了这种足以让人癫狂的东西没必要说出去让人担心,更何况有他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没事就好。”夏冬林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秦枞笑了笑:“放心吧,有我照顾他。”秦枞说着想要推开门,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大门一下子就推开了,好像没有上锁,秦枞脸色微变连忙进去,东墨白居然不在家中。
“怎么了?”夏冬林有些担心地看向秦枞。
秦枞摇了摇头道:“无事,小白不在家。”
“那好吧,我下次再来。”夏冬林说完就告辞离开了,而夏冬林一走,秦枞就连忙推算起东墨白所在位置来,这会他不由庆幸东墨白身上带着他送的玉佩,所以很快算出了东墨白所在的地方。
东墨白果然神情恍惚地站在了帝星的一个街道上,看他的样子似乎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秦枞不敢随意唤醒东墨白,只能守在东墨白身边静静等着,好在东墨白很快清醒了。
“阿枞?”东墨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看到周围情景时皱眉道:“我又犯了?”
秦枞点了点头,他神色冷肃道:“看来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这段时间我也不能随便离开了。”
子夜,东墨白别墅的大客厅中漆黑一片,有一个人跪在地上静静地画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地上慢慢浮现出一道道细细的金光,金光将整个客厅照耀出一种宗教的肃穆氛围,随着金光慢慢亮起,客厅中端坐的另一个人也慢慢显现。
这个人坐在玄妙图案的最中间,他紧闭着双眼,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眉宇中如霜如雪的冰冷,他宛如一尊神像,俊美无涛威严肃穆,让人心生膜拜崇敬。
随着金光渐渐成形,这尊神像也慢慢睁开了眼睛,然而让人惋惜的是肃穆天神没有冰冷威严的目光,反而眼中是一片茫然,可这样明显的反差反而让人心中生出一种更为古怪的念头来。
跪在地上画阵的人站起身,正是秦枞,他满眼担忧地看向东墨白,待到阵法画成立刻步入阵中,随着秦枞走进阵法中,东墨白茫然的目光也落在了秦枞身上,秦枞顺手将一颗泛着金光的石头扔到了阵法上空,石头爆发出炽烈金光,将整个阵法还有阵中的两人全部都包裹进去,阵法的金光与石头的金光互相辉映,竟然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金球,让人无法靠近甚至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
阵法中,随着金球的金光与阵法的金光结为一体,秦枞走到东墨白面前,半跪下身看着东墨白茫然的双眼,缓缓将东墨白推倒在地,东墨白仿佛无知无觉的木偶一般,任由秦枞摆布。
秦枞将东墨白推倒后,慢慢将身体覆盖上去,低头含住了东墨白丰满的唇珠,两唇相接,凶猛的阴邪鬼气顺着东墨白的口涌入秦枞口中,冰冷森寒如同地狱深入的气息让秦枞深深皱眉,然而他并没有放开东墨白,而是缓缓解开了东墨白身上的衣扣,伸手探向了东墨白身下。
从开始解胭脂蛊这一刻起,东墨白的意识就将被秦枞牢牢控制,无论什么情况下秦枞都必须在子夜时候来到东墨白身边,否则将功亏一篑,此时,夜还很长……
秦枞为东墨白解胭脂蛊一直没有出门,两人也不知道在东墨白府邸中过了多少个夜晚,东墨白的情况总算好了很多,从刚开始莫名其妙乱跑,到现在整日在家中安静沉睡,不过因为吸收了太多阴邪之气,秦枞体力气倒是消耗越来越多,好在他修炼出了气珠,还不至于气耗尽而亡。
只是闭门不出的两人不知道帝星这段时间早已悄悄掀起了一股风浪,眼见东墨白还有一个晚上就要恢复正常,这天晚上正要为东墨白继续治疗的秦枞突然听到门外传出一声巨响,不等他去查看情况,东墨白府邸的大门就被人暴力破坏。
全身裹在黑袍中的邪僧突兀出现在房间里挥手攻向了秦枞,被秦枞轻易闪开,他阴森森地看向了秦枞桀桀怪笑起来:“啧啧,真是好艳福啊秦大师,怎么样,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不然哪能享受到如此美人。”
秦枞皱眉冷笑道:“邪僧,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想抓我,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邪僧桀桀笑了起来,俯身朝秦枞冲去,秦枞绷紧了精神迎向邪僧,然而邪僧再冲过来后居然消失了,房间中只剩下邪僧怪笑:“哈哈哈,秦枞,你回头看看。”
秦枞脸色一变,回头看去,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阵中的东墨白失踪了,秦枞连忙算着东墨白的气追了上去,然而让他奇怪的是,邪僧并没有把东墨白弄到什么地方去,等他追上东墨白的时候,发现东墨白正愣愣地站在皇宫内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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