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阿房宫数不清的殿宇楼阁中,有一间鬼气森森的宫殿。偶尔来往的内侍经过这边也抓紧了走路的步伐,只因这里住的不是一般人,是西秦第一太监郭九常!是他们的老祖宗!
如果有人胆敢这个时候进去,恐怕当场就会被郭九常手上十指那长长的指甲划死!当然,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进去,或许就能发现他们的老祖宗有那么多义子却为何偏偏独宠着张蝶衣。只见张九常穿着亵衣亵裤神色放松的躺在软塌上,身前跪着一个“男生女相”的小太监。郭九常以一种爱怜的眼神看着那个小太监说道:“小蝶子,好好孝敬一下干爹吧,这服侍了皇上一天了,可累死咱家了!”
那小蝶子赫然就是几天前出现在林知白房内的张蝶衣张保,只见他神色漠然,或者是早已习惯一般。他捧起郭九常的双脚,伸出舌头,从脚指开始一寸一寸的舔上去。郭九常闭眼享受,时不时嘴上还发出呻吟声。他兴奋地对张保说:“小蝶子,舌头越来越好了,不枉咱家拖人从天山弄来的雪水给你泡舌头。转过身子去,让干爹也给你通通经络!”
脸上的邪笑好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那般阴森!那般恐怖!
张保听到这话,木然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但如果不是这房间的灯火太过阴暗,会发现他的眼角跳了跳。顺从的趴在木几上,脱下裤子,露出比女人的还白的屁股。只见郭九常拿出一根小木棍,另一只手非常温柔的**着,好像是个充满父爱的父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张保的双手紧紧的抠着桌面。过了一会,郭九常觉得不怎么过瘾
拿出了一条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张保。张保牙关紧咬,没有一丝反抗之意,但他的眼睛充满了烈火,阴沉的可怕!”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郭九常好像满足了,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眼神里充满了后悔,细心的往张保那伤痕累累、血迹癍癍背上擦药,嘴里还念叨着:“都是干爹不好,又把咱家小蝶子弄成这样。””
张保心中一阵反胃,面上却受宠若惊的样子,嘴里说着:“干爹哪里的话,能伺候您老人家就是做儿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其他的兄弟们可眼红着嘞!”
郭九常看到儿子如此的孝顺自己,非常欣慰的说道:“干爹看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的休息,抹上药之后困是会困了点,可是对你的修行可是有很大的益处!近日来京城里瘟疫横行,吃了这药也多些抵抗力!”
张保恭敬的行了个礼:“干爹你也早点休息,儿子后天再来服侍您。”说罢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轻手把房门关上,往自己的住处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张保终于忍不住了,拳头一拳一拳的疯狂砸向墙面,眼泪犹如大河决堤一般哗哗的往下流。又从向洗手盆一捧一捧的捧起水来洗自己的脸,最后看向自己的脸。
一拳镜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