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面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女子,伸舌头舔了段子虚脸颊,道:“记住我的名字,玉慧蓉。”
段子虚怔住,轻声喃语:“惊天彻底妖白发,剑横九州玉慧蓉。昆仑山上少女胎,望月台下梅长青。”
他都干了些什么狗屁的事,他宁愿面前是丑女,也不要这诗词里面的任何一人。
她笑了一番,站起身来,拍了拍段子虚肩膀道:“好自为之。”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四目相对良久以后段子虚才算是认同了这句古语。
玉慧蓉离开了小院,摆出了那副高冷的性子,但是满面桃花依旧笑春风,摆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还是被素锦公主看了出来。
素锦公主只是笑的很开心,难得笑一次,玉慧蓉也没有说,素锦公主没有问。
段子虚只是觉得时间太短,不然还能更进一步,这可比那个什么花魁来的爽歪的多,这不是弱女子,而是剑横九州的玉慧蓉,尽管他有些后怕,但是这又如何,酒壮怂人胆,色也壮胆。
不过要是被世子知道,进了公主府没有修炼出个什么名堂,反倒是先偿了鲜的话,只怕会闹翻天。
昆仑山这些人,那一个不是挥手就可以抵御百万大军的恐怖存在,要拿下欧阳家不是谈笑之间的事情吗,他一个卑贱之人,几乎不能算事情。
所以登昆仑山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是登了上去,也是九死一生,所以他要乘早享受人间的快乐。
女人们大概都有共鸣,刚才的事情没人看到,却被玉慧蓉的脸色出卖,搞得以前对段子虚嗤之以鼻的个别下人来献媚,喊来喊去就差没喊公子了。
一连几日,段子虚都陷入了玉慧蓉的冷战之中,最后还是借着素锦公主的三个选择,才勉强拉回来一些。
玉慧蓉对段子虚有些介怀,似乎无法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狠狠瞪了段子虚一眼,微怒道:“卑贱之人,你可清楚你选择的代表什么?”
段子虚鄙夷,权衡利弊说给了这高冷的女子所听,回屋拿了鱼食喂鱼,玉慧蓉一直看着段子虚,冷淡的性子让他置若冰窖。
玉慧蓉掂起段子虚,怒问道:“卑贱之人,长青殿下那里才是你该去的。”
段子虚没有说话,神色平淡,并没有挣脱玉慧蓉,任由她拉着去了素锦公主哪里。
来到素锦公主房间,借着玉慧蓉的段子虚有了不一样的地位,三人坐到了一张桌子前,名声近月来隐隐约约盖过妖白发的玉慧蓉三尺青锋剑横放于桌子上,段子虚细细打量着这把比她清白更重要的剑,素锦公主便是拿出儒家圣书《孔圣》,按照上面的注解跟两人讲解起来。
玉慧蓉实力不弱于妖白发,杀起人来也是丝毫不犹豫,但是风格略微不同于妖白发,所以入的是道,素锦公主所讲的,她是一点没听。
段子虚自幼便是她们所说的卑贱下人,对此十分渴望,随着几月前的龙凤异样,改变了他风格,尽管素锦公主讲解的有些生硬,但是出于对力量的渴望,还是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儒家圣书,并不是大陆货。
此书至春秋便是流传下来,几千上万的历史,是儒教后世弟子在儒家始祖孔丘证道之后,根据其记载在石壁上的话语而撰写的,此书和道家宝典《道德真经》略有所同。
《道德真经》是数千年前道门始祖李耳骑牛西出函谷关前留下来的唯一物品,后被道教弟子奉为圣品,十四岁以下未结“道胎”者不可观看,故此留下了一个传奇和一个笑话。
骑牛关前留真经,黄口小儿望结胎。
十四岁结胎,罕见到可以说成“亘古未有”。
一千二百年前孔雀王朝金銮殿上曾现身《孔圣》,儒教得知,英豪并起,各怀鬼胎,借着归还儒教圣书的美名,想要据为己有,孔雀皇因此大怒,兵伐天下,生灵涂炭,后来惹来了天灾,孔雀王朝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此众说纷纭。
大多是赞同儒生们说的“兵伐天下八百年,苍天一怒颠了山。”
此书自此消失,儒教自此沉沦一千年,至今仍旧没有崛起,因此得见《孔圣》之厉。
辗转反侧,《孔圣》如今却是落到了老夫子这个大儒的弟子素锦公主手中,也算得上是苍天开眼,淡了儒教千年,也该让它们崛起了。
玉慧蓉对段子虚没有好眼神,但是在素锦公主讲解《孔圣》时,无法述清之处竟然还要亲自讲解一番,讲完还不忘笑问一声:“卑贱之人,可是明白?”
段子虚点头。
素锦公主高兴道:“你学的尽是内,外招却无一二,故此找来孔圣这书,其中包含许多外招,也不乏一些绝世之术,比起九门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二十四经帮你塑基,孔圣助你为支,不提昆仑山,就是以后出了锦绣王朝,遇见惊世强者,百万大军之类的皆是弹指间,灰飞烟灭。世人皆知儒仁,却忘了其春秋末期所发出的绝世杀伤力,可谓是摧枯拉朽,当代傲视万法。去了长青殿下哪里,好生练习,若有不懂尽管问她,她会一一解答,并且还会为你找来天材地宝炼体,报了门前血之仇,天下任你翱翔,我也将玉慧蓉许给你。”
玉慧蓉一旁煽风点火,恨不得段子虚立马就走。
段子虚轻笑点头。
素锦公主伸出白皙秀美的手,拿去笔墨纸砚,写了些不适合她风格的磅礴字体,看着段子虚好学神情,感叹道:
“等去了昆仑山便好了许多,这纸你随身带着,若是在锦绣城遇见什么事,拿了出来,什么事都自会有人解决。”
段子虚起身抱拳谢道:“多谢公主所赠。”
素锦公主笑道:“谢干嘛,都是为了自己利益。”
段子虚红润着眼点头,原来世间不若乞丐状元说的那般,世间全是想要杀你夺你机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