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有屎?”姚婧雯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骂得卓景新差点把手里的电话掉在地上。
“井镯心提出要跟你结婚,是要挽回她公司的声誉,这样的话就能避免华众传媒的股票暴跌,你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
卓景新沉默地听着姚婧雯脸色铁青,连珠炮似的抱怨,脸色铁青。
“我们辛苦筹划了这么久,就看今天一天华众传媒的股价行情了,就在我们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你却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儿,我劝你最好现在消失,不要去,不然的话,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你!”姚婧雯气鼓鼓地抱怨着。
等她长篇大论地骂完了,卓景新才用一根小拇指挖着耳朵,不耐烦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完了吗?”
姚婧雯就是一愣:“你特么什么意思?”
“老子的意思是……”卓景新沉了一口气,忽然愤怒地高叫起来,“屈你马勒戈逼!老子爱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儿,你再特么跟我**叨叨的我特么一脚奔死你!”
“你个白痴!你不要跟我发疯!一个女孩就让你忘记了当初自己的目标了?你现在要选择退出可别怪我把你干的那些事儿都说出去!”
“哼哼,你倒是说说看……
告诉全世界的媒体,是你昊明影视实业公司的大小姐在背后操盘,聘请的国际黑客,做了一份没头目的假账,偷偷植入华众传媒的电脑里,诬陷了井艺某?
还是告诉全世界,是你想并购华众传媒,却资金不足,只能通过推手公司造势宣传,抹黑华众传媒经济案的真相,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把你其他的阴谋诡计全部都和盘托出,看媒体记者会怎么报道?
我是公开说了华众传媒很多不好的话,但那也都是你教的,我们是穿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飞不了我也蹦不了你,大不了鱼死网破,而且,我保证你特么比我死得更难看!”
“你!你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老子早特么受够你那副鸟样了,一整天指手画脚的,你特么真的把我当你的马仔了?可以随意供你调配?”卓景新把压抑的一腔怒火和怨气全部爆发了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再在背后黑我老婆,老子亲手废了你!华众传媒的事情以后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的!”
“你这个……你这个糊涂蛋,我特么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哼哼,我也是一时迷糊被你勾_引了,不过还要多谢你,否则我可能还不会这么快娶到井镯心……”
“你放p!当时你还说喜欢我……”
“哈哈,送到嘴边的肉不咬一口怎么对得起自己呢,是你自己风_骚,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我可没勉强你……”
“不要脸!”姚婧雯气得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只得气急败坏地叫骂。
卓景新也懒得再跟她说那么多:“老子还得准备今天的婚礼,好多事儿得忙呢……”
说完“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
迎娶华众传媒的大小姐,自己青梅竹马的发小,事业婚姻双丰收,人生仿佛马上就要走上巅峰,早就乐得后脑勺要开花了,哪还管得了你姚婧雯的全盘计划?
他招手把摄影师叫了过来,那是他剧组里专门聘请的,在国内外都小有名气的电影摄像师,如今也被临时调来使用:“我跟你说,今天婚礼从头到尾全部交给你,一定要给我准备最高清的设备,电池什么的,不要给老子出什么篓子,知道吗?全程高清摄像,你给我照着欧美大片的标准拍!”
摄影师撇嘴嗫喏着:“想不到我也有沦落到婚礼摄像的时候……”
当然那只是一句玩笑,这婚礼多少记者举着相机都未必能挤到第一排,他能拍到的每一个画面将来说不定卖给报社都能小赚一笔。
卓景新调动了自己剧组里的所有职员,二百多个人全部忙碌起来,道具师和请来的婚庆公司的经理协商着一路会遇到的所有问题,准备好了花球彩带等等等等一切能利用到的东西。
八点钟没到,花车车队就开了过来,排头的是一辆雪白的劳斯莱斯幻影,寓意着“白头偕老”,后面全部清一色漆黑闪亮的奔驰,三十辆豪车气势如虹。
卓景新飘荡国外五年,国内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了,即便是有,也是当初寄人篱下被人歧视的那些歪门亲戚,如今一个都没有邀请,所以他在国内也没有什么人脉关系,为了壮场面,只能把自己剧组里的员工全部拉来当做亲朋好友,壮壮声势。
其余就是他在演艺圈里刚刚接触到的一些年龄相仿的男明星,有些成名已久有些也是刚出道小有名气,不知道是不是奔着卓景新“影帝”的头衔,也都愿意捧个场。
但也有婉言谢绝的,其中就包括一个三十岁的港台艺人,先是托词说档期走不开,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又猛然打了过来,问了一句:“你要娶的是华众传媒的千金?那我必须得去……”
卓景新这才意识到,根本不是自己的面子请来的助威团,大家看重的是华众传媒这个金字招牌,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部戏会不会跟华众合作,铺个路总是好的。
看来,华众传媒金龟婿这个头衔,未来一定能帮自己铺平垫稳,一路畅通无阻。
想到这里,卓景新更加的得意忘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