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来到这里也有一天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在我们等斗彼的时候,芸儿不好意思的向我问道。
“我叫张子云,叫我子云就好。”我微微一笑。
“那你也可以叫我芸儿。”芸儿楚楚可人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也不知怎么的,本来以斗彼的体重应该走得很慢才对,看到我俩这般后,就以超光速般来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我。
就在此时,我从斗彼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醋酸味儿,味道与平常的醋酸味儿不同,似乎曾经闻到过,嗯果然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大蒜味。而这我也不由的为他担心起来,谁会喜欢一个满嘴都是大蒜味的人啊,这得多种口味儿啊!
“你俩干什么呢?”正在前方引路的芸儿突然回头,然后看见我俩注视的样子。突然芸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张着大嘴说道,“莫非?斗彼喜欢男的!”
“噗~”我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着,就看斗彼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极其搞笑。
斗彼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模样。
我看着斗彼的架势不对,于是就赶紧跑到芸儿的身旁并回头朝着斗彼做了个鬼脸,纵使斗彼再生气,站在我身旁的好歹也是他朝思暮想的女神,所以他不会在自己女神面前对我动手的。
“斗彼,还不快跟上!”芸儿的一句话顿时让斗彼没了脾气,收起了自己的架势,只好低着头乖乖地朝我们走来。
“前面就是终点了,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能够进去,因为那里有他亲自设置的机关,单凭咱们鬼是无法攻克的。”芸儿看了看低着头的斗彼。
“所以,接下来能不能进去就靠你了,嘿嘿。”芸儿转过身再次朝着我微微一笑,就好像她的笑容有魔力般,容我无法拒绝。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我疑惑的问着她。
“恩你走去过应该就知道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没有进去过,嘿嘿。”芸儿尴尬的解释着。
芸儿的话让我满头雾水,什么叫她也不知道,没有进去过。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算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于是我鼓足勇气朝着面前的路段走去。
“哎,芸儿?那里不是任何人都没走过的地方么?难道你故意让他探探路,然后嘿嘿。”斗彼好像想到什么可笑的事然后猥琐地大笑道。
“哎?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针对人了,我自有安排,你就不要管了!”芸儿鼓着大嘴恨恨的说着。
“恩?这是什么味道啊?”芸儿突然掐着自己的鼻子,然后用手使劲的扇着身旁的毒气。
“恩?哪里有毒气啊,我咋没闻到?”斗彼呆呆的问道。
就在此时芸儿好像意识到什么,慢慢的向后撤去,跟斗彼保持着很大的距离,然后非常鄙视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吃蒜了!”
听到芸儿的话之后斗彼老脸一红,然后喃喃自语道:“吃蒜又怎么了,这样才能显出我的气质!”
虽然斗彼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芸儿听到了,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我也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这时我感觉我被耍了,因为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堵墙,不过墙上好像刻着什么,不过太黑了我根本没有看清,可就当我要回头去跟他们说明情况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套在我的手上的戒指竟然发出从没有过的光泽,紧接着从戒指上发出一道光线,直接射在墙上细小的小孔上,本来是幽暗的空间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而我也终于看清了墙上刻的什么。
“恩?怎么会?这里明明只有他才能够开启!难道说?”看到这一幕的斗彼用手拄着下吧震惊道。
“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这个人类的原因,因为他到这里的时候戴着和他一样的戒指,所以我断定他肯定就跟他有关,而且他说过回到这里的目的,就是学习驱鬼之术!”芸儿看到斗彼震惊的样子不由得笑道,然后就给斗彼解释着其中的原因。
我细细的打量着墙上的壁画,在壁画上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拿着一把武器,指引着自己的手下向面前的祭坛攻打过去。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披白色衣服的男子出现了,他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并勾勒出几道精密而又古老的符咒,符咒一生二,二生四,最终遍布整片空间,最后把那个黑衣男子连同他的手下都封印了起来。
“恩?这最后一张图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女孩是这个男子的孩子么?”我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个女孩被白衣男子赐下祭祀之名,一直维持着这里的秩序,而那个女孩就是我!”芸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面前,并且向我解释道。
我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说,这个小女孩是你?那这个黑衣男子又是谁?”我用手指了指那个被黑暗笼罩的男子。
“这个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斗彼一脸正经的向我说道,全然没有了当初那个逗比的姿态。
“那个黑衣男子就是芸儿的”斗彼停顿了下然后稍微的卖了个关子。
“快说到底是谁啊,咋听你说话”
“哥哥!”我还没有说完就从斗彼的嘴里蹦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我一脸茫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芸儿,可我越看着芸儿她越躲避着我的眼神,这也让我更加肯定了斗彼说出来的话。
“轰!”突然在我面前的墙壁慢慢的被什么机关所拉起,这里面竟然还存在着一个房间!于是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下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本熟悉的日记,然后强忍着内心的波动朝着那本日记的方向抓去。
“咳咳!”这本日记上布满了灰尘,而我也被呛到咳嗽了几声。
我翻开了日记然后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上面写着,“墓中有灵,而灵分善灵恶灵,恶灵乃鬼也!”
不过在这句话的最低端竟然还有一句话:翻此书者,定为摸金后人!
而我也感到奇怪,原来的那本日记确实说过,我的太爷就是摸金校尉的一员,只不过我的太爷只是一个虚构的角色,按理说我更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的后人。
“哎呀,不想了,等找到七星墓时,一切都能说得通了!”我慢慢地合上了这本日记,紧接着牢牢地抱住了它,生怕它再一次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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