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曰:水会石穿,那是一份磨人的耐力,那是水的坚持。
“脱吧。”两个婆子齐齐的望着她,眼神里的那份期待让她心悸。
“做什么。”两个女人啊,总要知道她们要做什么。
“检查。”
有种屈辱的感觉,泪隐在眸间,为什么会这样啊,她不想啊。
“你自己脱还是我们来帮你脱啊?”催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一身薄衣,仿佛已望光了她的身子。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低低的碎碎念,看两个婆子的样子是坚决不会放过她了。
两个女人果然未听见般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她,手已经伸了上来。
“我自己脱。”咬咬牙,总好过被她们乱来的好。
“好,看样子还是一个烈性子,可是,到了这府里,再烈的性子也烈不起来了。”婆子甲不屑的看着伊璃抬起手臂。
慢吞吞的解着腰带,脱去外衫,内里是一身雪白的里衣。
盘得整整齐齐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泪开始滴落,一份屈辱让她难以为继。
衣衫落地,长长的发披散在腰间,如玉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恶寒的感觉再次袭来。
火红的肚兜与亵裤犹挂在身上,她的手却已止住了不动,不能再脱了,再脱,她的尊严已不再。
“脱啊,继续脱。”
“还是挺漂亮的一个娘们。”
“瞧那样子,好象还是处子呢。”
“那腰真细,皮肤更好。”
“脱了更好看。”
两个婆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着,言语极尽恶俗。
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怎么女人也这样看女人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总是躲在暖香阁,人世间的丑恶她见得太少了。
“再不脱,我们就动手了。”
不动,她呆立如雕像般僵硬。
两个婆子已不由分说的冲过来,扯了她的肚兜,两团柔软呼之而出,圆润饱满的如一双兔子。
一只老手突得一把抓过去,揉捏着,“不错,好货色,能卖个好价钱。”
另一人贼贼的望着那一只挺立的花蕊,突然狠狠的捏了一下,“叫你美,捏死你。”
一片淤红刹时染了雪白,挺颤着,伊璃不懂,怎么她们比男人还不如的糟蹋女人。
“躺着。”
心底里一份慌张。
“快点。”狠狠的踢了踢她的小腿,没有一丝怜惜,仿佛对待牲畜般无情。
冷硬的石板,伊璃缓缓的躺下,咯得骨头生生的疼,忍着不语,不想让她们小瞧了她。
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只身上下只剩下胯下的一小块遮羞布,想起子淳,伊璃的脸突然红如苹果。
可是,对子淳,她从未怕过,只有期待。
而此时,心已慌乱,不懂她们究竟要如何对她。
“哈哈,瞧她脸红的模样,一定是处子,今天咱们可又要讨赏了。”
“是啊,又有酒喝了。”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伊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处子,似乎已离她很遥远了。
一片冰凉袭上大腿根。
吓。
阖了眼,任她们为所欲为,她已无力。
一把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小的可怜的布。
一只手抚上她的私处,“这女人真不赖,漂亮,要先给老爷享用才好。”
手指缓缓的伸向她的幽深秘谷,懂了,她已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
“我不是处子,不要验了。”冲口而出,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却苦于浑身无力。
晚了,那手指已伸了进去。
痛。
伴着泪水与屈辱,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不贞节。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原还指望用你来讨些酒喝,看来没指望了。
‘啪’又一掌打到另一边脸上,伊璃已不知了疼痛。
却在恍惚间,四只手在她的身上动着,量着腰身,量着胸围,量着身体上每一部位的尺寸,她们,当她是一个布娃娃。
良久,就在她以为终于折腾完了的时候,一枚细细的针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肌肤。
无边的痛感袭来,针却象无止息般的一针一针的拔进拔出,她身上的针孔有多少,泪水已无法帮她数清。
“算了,再折腾,弄坏了她的身子,小心卖不到好价钱。”一个婆子终于心软了那么一点点。或者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吧。
“贱货,今儿便宜了你,你等着夫人的发落吧。”
冷硬的声音消失在记忆里,伊璃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