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夏现在还被凌天业关在房间里呢,也不知道凌天业什么时候会放她出去,自然没办法答应小兰的邀约。只不过,叶小夏也不想让小兰知道她现在没有了人身自由,只好找个理由说自己明天没有空,将这件事情推掉。叶小夏怕小兰不高兴,还答应她只要自己有空,就一定再和小兰一起出去逛街。
小兰倒是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叶小夏说话的语气太过轻松,小兰倒是真没听出来自己的好闺蜜之前才刚大哭过一场,这会儿还正伤心着呢。
不过,小兰也很关心叶小夏现在的状况,在假装生气地埋怨了叶小夏几句之后,就关心起了叶小夏:“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心情好不好?那个凌天业他没有欺负你吧?”
叶小夏揉了揉自己到现在还十分酸痛的腰背,故作轻松地让小兰不用担心,自己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呢。小兰是她好闺蜜,所以叶小夏才更不想让她担心自己,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有用,反而给小兰平添烦恼。
小兰似乎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听到叶小夏的回答之后,就嘱咐叶小夏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委屈或者心事都不要憋着,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披着浴巾,叶小夏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梳妆镜里的自己,忽然觉得特别的陌生。镜子里那个沧桑的女人……到底是谁她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自己,明明也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人。
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就因为……嫁给了他么?顿了顿,一种悲哀的感觉浮上心头。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冰冷,周围安静,叶小夏甚至感觉自己是个不存在的人。
在最灰暗,最无趣,最挣扎的时候,她又想到了这个名字。可是这个人……叶小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可是这个人,不爱他。总是这样不忿青红皂白的上来,他不信人她,也是,没有爱,何来新人。
越深想,越是难受,叶小夏躺在床上,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泪水从眼角慢慢的滑落,到脸颊的位置,一片冰凉。就如同她现在的心一样,一片冰冷荒芜。
这样的婚姻,真的真的好累啊。就像是爸爸妈妈那样,累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原来,就算是嫁给了喜欢的人,也有可能不幸福的。抽噎着抽噎着,叶小夏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另一边。凌天业坐在酒吧吧台上。那一幕……
她在顾明泽面前笑得那么眼光灿烂,轻松的一幕,他一直忘不掉。在他身边,真的就这么难受啊?真的就这么难受,连一眼都不想看他?每次在他面前,都是那样的表情。
**的酒入喉,一片刺激的感受,凌天业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酒灼烧过的喉咙一样,特别特别的疼。很疼。
“再来一杯伏特加。”
“先生……”调酒师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凌乱,一脸肃然,眼神里带着苦闷的男人,心里啧了一声。每天,用这种表情来吧台喝酒的,一般只有一种人。就是那种……不解释,被女朋友绿了的人。
诶,看来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可能被绿,有钱的,没钱的,长得丑的,长得帅的,都有可能。想着,又把一瓶伏特加放在了凌天业面前,“先生,您慢慢喝。”不就是被绿了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呢。酒这东西,越喝就越清醒。酒精麻痹不了心里那股麻麻的感觉,凌天业暗骂了一声,然后更觉得消沉了。
就在他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霖少。”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还带着一种很独特的勾缠的味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
“你是谁?”
“我?”钱雅柔笑了笑,俯身靠近了凌天业,特意用胸前的那团蹭了蹭他的手,“我当然是朵解语花啦~”
“一朵专属于霖少你的解语花。”
“嗤。”听了这话,凌天业忍不住嗤笑了起来。解语花?那种没什么用的玩意儿,谁要。没有理会这个聒噪的女人,凌天业抬手,让调酒师上了一提更烈的酒来,他沉着眸子,拿着水晶杯,一杯接着一杯。
钱雅柔看着凌天业这样借酒消愁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了几分妒恨。凭什么……那明明就是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男人,怎么值得凌天业这样优秀的男人为她买醉?想着,她心里来了点意思。
像是凌天业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最起码——也得像她这样。心里有了勾搭的心思,她有下意识的凑得离凌天业更近了些,看见男人没反对,她大胆了起来。“霖少。您看您喝什么酒啊。”钱雅柔捏着嗓子,也让调酒师那边上了被粉色心情,“不就是个女人不知廉耻的勾了个不相干的人吗?”
“像您这样的,哪里会缺一个女人。”钱雅柔说着,娇娇的笑了起来,“有女人不识相,对您不忠贞,您生气什么?”
“这事儿,真不用生气。”她说着,手就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样,圈住了凌天业的腰。
“……”凌天业这才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刚才喝的酒,有些烈。因为喝的太多,他的眼睛,现在已经有点花了。特别是在酒吧这种五光十色的灯下,这种花眼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轻轻的低下头,沉了会儿心,他面前才清晰了一些。只是再清晰,也还是模糊的。
“你是谁?”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微醺的沙哑。
钱雅柔一下就被这样充满男人味儿的凌天业撩的有些合不拢腿了,“我是谁,霖少你真的不知道吗?”
“你见过我的,我……”
“聒噪。”
没听钱雅柔说完话,凌天业就直接翻了个白眼,“你不用在我耳朵边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
“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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