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柔的手不自禁地握成一个拳头,心底的恨意渐渐升腾着,眼神中透露的目光越来越冷冽。“从小到大,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钱雅柔自言自语地说道。
自小钱雅柔就认为,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这个道理就像秋收冬藏这么简单,就像是,只要在春天播了粒种子,到了秋天就会结出果实,管它着果实是香的还是烂的呢!
现在钱雅柔也认为,爱情也一样,这虽然是两个人的事,但她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努力可以确定两个人的关系,就好比自己往一块儿石头上浇水,就算不能开出花来,也能长出青苔吧。
“呵,不就是个叶小夏吗,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钱雅柔继续自言自语,心中的恨意真的是随着内心的情绪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是一个小丫头,那么……”钱雅柔勾起嘴脸,露出奸诈的笑容,恶念在心中油然而生。“找人教训一顿就好了。”
钱雅柔轻声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最适合叶小夏了。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嫩白的脸庞与完美的轮廓,眼中露出自信的目光。“凌天业,你注定是我的。”
从浴室里出来,钱雅柔的脚步倒是轻快了不少,她来到房间里,看到正在熟睡中的凌天业,心中暖意融融。
钱雅柔在凌天业的旁边俯下身,静静地看着凌天业如陶瓷一般白皙的皮肤,心跳的频率突然加速。
这么好看的男人,凭什么自己不能够拥有呢?是自己不够美,还是自己不够好呢?钱雅柔这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混乱的思绪压着她似乎无法呼吸。
钱雅柔直接很干脆地躺在了床上,躺在了凌天业的身边,身体慢慢向他靠近,手扶上他的胸膛上,听着对方浅浅的,又均匀的呼吸声。她微笑,看来他睡得很好,不知他的梦里……会不会有我呢?
这个疑问让钱雅柔不由自主地环着凌天业的要,再慢慢将头靠在了对方的怀里,就这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抱着他,钱雅柔真的很心满意足。钱雅柔将手轻轻地触碰在他的脸上,在他殷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睡吧,好梦,咯咯……”
将头埋在对方的胸膛上,钱雅柔的睡意也渐渐加重。“你要是我的该多好。”轻轻的一句叹息,包涵了她的好多无奈。“现在你真的属于我了,我知道是我在欺骗我自己。呵呵……这么完美的男人,如果……你是我的该多好。”
钱雅柔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嘴脸扯出一抹残破的笑容。她喜欢完美的东西,同样也喜欢完美的人,也许是这个因素,所以才会让自己这么喜欢他,因为对方的完美,所以自己的占有欲才会越来越强烈,让她有教训叶小夏的冲动。
“叶小夏,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手不老实,抢了别人的东西。”说完这句话,钱雅柔便沉沉地睡去,她打算什么都不想了,就这样在心上人的怀里长眠不醒吧。
凌天业静静地躺在床上,接着渐渐睁开朦胧的睡眼,打了一个哈哈,这一觉睡得好沉,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见到了叶小夏在挽着唐明泽的胳膊,在舞池里扭来扭去,动作好不暧昧,自己上前阻止,没想到却被叶小夏骂了一顿。然而就在自己的脾气刚要爆发的时候,却仿佛被一团柔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结果,凌天业睁开眼……还真的有一团东西。他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钱雅柔正睡得很沉,此时她的手正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腰上,脸贴着自己得胸膛。穿在身上的睡袍此时很整齐,发丝也并不凌乱,只是动作的亲昵,让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更加匪夷所思。
凌天业没有理会钱雅柔,直接便将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放在了床上,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开的是凉水,透心凉的感觉刺激得凌天业煞是清醒。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叶小夏的性伤害,心中隐约有些愧疚。那时她一定很恨自己吧,不然她的眼中,怎么会有眼泪呢?
凌天业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有对叶小夏得愧疚,我有对顾明泽的厌恶,还有对自己应为的悔恨。若不是自己的占有欲太强,也不会……
凌天业没有精力再想下去,所谓的不去想,无非是逃避罢了。打开浴室的门,再次进入房间里的时候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钱雅柔已经醒了,此时正用一种温柔中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钱雅柔薄唇轻启,随即看了看自己的睡衣,有些尴尬。
“刚刚。”
“哦……”
钱雅柔有些失落,凌天业是在自己之前醒的,那就说明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熟睡中的自己,他……难道对自己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想到这,钱雅柔真心觉得自己这个女人当的是太失败了,是自己的睡姿不美吗?还是自己的睡相不漂亮,为什么自己的睡衣还是这么完整,没有一丝被折磨过得痕迹呢……
难道,凌天业他除了叶小夏以外,真的不近其他女色了?凌天业看着钱雅柔的眼睛一转一转的,便意兴阑珊地拿起床上的西服外套就要走,却被钱雅柔叫住。
“凌天业,你就这么走了?”
凌天业皱眉,“你就这么走了”这句话貌似包涵了太多的意思,而且两个人昨晚孤男寡女的,这么说来,她凌天业岂不是成了渣男了吗?想到这,凌天业放一边了自己的衣服,可就在钱雅柔得意的时候,对方递过来的支票是让她傻了眼。
“这个给你,你好自为之。”凌天业将支票甩在了钱雅柔面前,表情有些冰冷,支票落到地上,钱雅柔就这样静静地观赏着,看着这犹如落叶的支票。
“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凌天业还不是那种占人便宜的人。”凌天业冷哼一声,随后便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外套,慢条斯理地将她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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