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沉思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的凌天业走了出来,手臂上缠了一圈白纱布,后面跟着白衣大夫。
“病人家属是吗,幸好来之前及时处理,这才有效地防止感染。”白衣大夫是一个中年男子,带着银边眼镜,说话的时候,带着重重的口音。
他嘱咐叶晓夏,患者回家一定要注意不能沾水,忌辣,忌腥。
“你最好帮他洗澡,他一个人就不行了。”大夫又说道,大概以为两人是夫妻。
听到这般嘱咐之后,叶晓夏脸上倒是泛起了羞涩的红晕,旁边一直站在听的凌天业望着羞涩的叶晓夏偷笑着。之后向大夫致谢了之后,便带着一边偷笑的凌天业离开了医院。
“你还会害羞啊。”走出医院门口的凌天业对叶晓夏说道。
“哪里,走了走了,管家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呢。”叶晓夏脸上的红晕还依旧挂着,俨然一个少女模样。外面天空大雨已经消停了,一抹晚霞染红的半边天。在门口等候的私家车看见走出门的两人,便又从车内走了出来,打开了后车门,两个便上了车。
上车以后,叶晓夏小心地将靠枕放在凌天业手臂后面。
“这个咬痕还在,当初你可是很狠心地咬下去的。”凌天业望着叶晓夏替他担心的样子,笑着说道,将受伤的手递给她看。之前因为有血迹,没有注意,此时那道咬痕正清晰地展示在叶晓夏面前。叶晓夏瞧见那道咬痕,果然如今已经成为一道疤了,她轻轻摸着那道疤,心想到时自己真是够狠的。
“还疼吗。”叶晓夏看着伤疤,抬头和凌天业四目相对。
“比刀伤疼多了。”凌天业说道。
“怎么可能。”叶晓夏看出来凌天业是在逗她,便别过脸,不再理会凌天业的玩笑话。
“逗你玩的。”凌天业见此,便去抓叶晓夏的手,这次因为他是坐在叶晓夏右边,所以靠近她的便是他没有受伤的手。当初叶晓夏咬下去时,疼的不是他的手,更疼的是他的心。现在可好,这个牙印倒成为她留在凌天业身上无法抹去的痕迹,就像是她对于凌天业的记忆一样刻苦铭心。
“受伤还这么淘气。”叶晓夏嘟着嘴说道。
凌天业笑了笑,笑的样子真的好看。唇红齿白的,薄薄的唇形笑起来弯曲的角度,都帅的不像话。凌天业修长的左手将叶晓夏的手握在手中,叶晓夏侧身靠在凌天业的怀里。画面回到之前小巷之中绑架叶晓夏的那群小混混,苏文清让其中一个黑衣保镖抓住其中一个类似头目的混混。
“说吧,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苏文清拿着一把匕首走到被抓住的头目混混面前。
“对不起,是我们几个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是林总裁的人。”混混头目脸上有一道刀疤,看颜色,大概是在好几年前造成的。
混混头目似乎很倔强,一直不说幕后指示,好像这次的绑架真的只是他们几个社会混混想要玩玩而已。苏文清不是一个手段狠毒的人,所以也没有让几个混混大出血。看眼前这几个混混的样子,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苏文清叫保镖把几个混混拖着角落里,毒打了一番,而他本人早已离开了充斥着惨痛声的后巷。
走到路边的苏文清拨通了凌天业的电话,路边的行人并不多,这条路上大多是别墅区。
“你还好吗。”接通电话的苏文清问道。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凌天业直接跳过了苏文清的关怀。苏文清和凌天业讲述了那几个混混嘴巴很紧,一直不肯说是谁指使。回家的路上,凌天业接到苏文清的电话,并没有从那些绑架叶晓夏的混混口中得知幕后指示的人到底是谁。内心顿时心生怒火,到底是谁,这么明目张胆地绑架他的女人。
“怎么了,文清那边怎么样。”坐在旁边的叶晓夏问道。
“从今天开始,不管去哪里,一定要带上保镖,得到没。”凌天业对叶晓夏说道。
“不至于。”叶晓夏笑着说道。听到叶晓夏一副不关紧要的态度,凌天业脸上的神情都变了,一副异常严肃的表情望着叶晓夏。
“我会功夫的。”叶晓夏特意做了一个拳击的动作给凌天业看。
“会功夫,今日怎么会被那些人抓去。”凌天业的一句话瞬时让叶晓夏语塞。晚灯初上,叶晓夏按下车窗,车外的夜风吹了进来,吹在两人脸上。她依偎在凌天业的肩膀上,看着外面的夜景,握着凌天业温暖的大手。不去管外面的世界闹的多沸沸扬扬,此时这一刻对于叶晓夏来说,是美好而又幸福的。
有些人注定天生一对,不管彼此身处多远的距离,总会在某一天再次用最好的方式出现在彼此面前。四年的时光,叶晓夏不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女孩,只是就算时间磨掉了她的棱角,可她最初始的心不会变。她没有办法隐藏内心深处不曾释怀的感情,也没有办法再对凌天业残忍。车子朝着别墅开去,叶晓夏突然想起买的菜全部掉在马路边了。
“以后这种买菜的事情,家里有厨师和管家。”凌天业对叶晓夏说道。
“我还不是想亲自做一顿饭给你吃。”叶晓夏可惜地说道,她好不容易采购了新鲜的海鲜回来,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做一顿海洋大餐。凌天业望着眼前的叶晓夏,尽管时光带走了她身上的锐气,却没有带走她最初的纯真,那份对凌天业无私的关怀和在意。
他只是不希望叶晓夏为此辛苦操持,他娶她是为了让她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不是让她为他洗衣做饭,照顾他的起,他已经有了管家和保姆,叶晓夏对于他来说,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的挚爱。她不是贫苦的民间丫头,也不是赵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她是总裁夫人,他的伴侣。
四年前,彼此因为误会而导致分离,如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允许她再次离开自己。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口,司机来到车后打开车门,两人便从车里走了出来。管家看到车灯便早早地站在大门口迎接,身后也站在一排的女仆。整齐地排成一排望着从车里走出来的凌天业,与此同时也看见他手上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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