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夏一手抱着小诺一手提着一袋东西走进去,凌天邺叫住了他们。
“院长,福利院里有没有帮衬的人啊,我们给孩子们带了很多东西,不好搬。”凌天业无奈的开口,叶晓夏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后备箱还有这么多东西了,他还抱着孩子呢,这么多东西肯定是搬不下来的。
叶晓夏突然想到了,不好意思的对凌天业笑了笑,她这是太兴奋了都给忘记了。
“对啊,院长,我们给孩子们带了好多书还有玩具呢。”
小诺在叶晓夏怀里也是手舞足蹈的,听到玩具这两个字连他都兴奋了啊。
院长和蔼的笑了笑,”好,我马上让人过来卸东西。”
叶晓夏没看到院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被凌天业发现了,他究竟商场,对人的观察已经近乎准确。
“晓夏,你真幸福啊,现在已经有很少的人带着一家人都过来陪孩子们了,这位先生一定很爱你吧。”
叶晓夏对上凌天业温润的眼神,脸红的笑了,凌天业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大掌揽上她的腰身,若是不爱,怎么会陪着来。
叶晓夏本来还担心凌天业不喜欢这里,没想到他没有一丝不耐心,想到院长刚刚说的,自己真的很幸福,这么可爱的一双儿女,还有疼爱自己的男人。
小孩子们的天性果然还是玩具,叶晓夏笑着看他们去挑自己喜欢的玩具,然后几个人聚在一起玩耍,还有的好奇她怀里的小宝宝,踮着脚尖要去看。
“晓夏姐姐,你好久不来了,我们都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来了呢。”一个小女孩儿委屈巴巴的说着。
她是叶晓夏之前最喜欢抱着的一个,当时因为她的年纪很小,怕她受到欺负,于是对她很照顾,只是那时候她还很小,没想到竟然可以记得她。
“小月,你还记得晓夏姐姐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晓夏姐姐前段时间有事情所以没空来,以后姐姐会经常来的。”
叶晓夏心疼的说着,她真的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人,跟这些孩子们玩熟了,都有感情了,却这么久都没来过了,对孩子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伤害。
“晓夏姐姐,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小月一直哭着要院长给你打电话呢,她以为你跟那些大姐姐一样走了,上个星期有人说要收养她她都不愿意,院长劝了很久呢。”一个小男孩凑到叶晓夏面前说着。
叶晓夏抱了小月一下,她还是那个软乎乎的小女孩儿。
“小月,对不起啊,姐姐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不答应呢?你不想有一个家吗?”
小时候的叶晓夏不知道有多想被收养,每一次有人来到福利院的时候她都带着期待的目光,虽然有很多人问,但是最后都选择别人家的孩子带走了,她也失落了很久。
后来渐渐长大,这种感觉也就少了一些,她也问过院长,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要她,院长说中间有特殊原因,后来才知道,她并不是孤儿。
“晓夏姐姐,我就想再见你一面,那边的叔叔阿姨说了,以后不会在这里生活,所以我想见到你以后再走,他们答应了。”
叶晓夏感动的落泪,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这里对孩子们来说是第一个家,对于小月来说,自己也是第一个亲人吧。
“小月,你以后会很幸福的,姐姐相信。”
小月开心的笑了,转而看向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姐姐,这个弟弟就是你的宝宝吗?”
叶晓夏整了整她的头发,看着怀里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小诺,笑了,”是啊,这就是姐姐的孩子,叫小诺,刚学会说话呢,走路都还不太稳。”
小月好奇的凑上去,戳了戳小诺的脸,小诺嫌弃的将她的手拨开,不满的看着小月,逗的小月咯咯笑。
“叔叔,你是晓夏姐姐的男盆友吗?”一个小男孩儿扯了扯凌天邺的衣角,凌天业蹲下与男孩儿平视。
“对啊,不过,你为什么叫晓夏叫姐姐,叫我叫叔叔呢?”凌天业心想,自己有那么老吗?
男孩儿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因为晓夏姐姐就是姐姐啊。”
听完这个回答凌天业心塞,好吧,他确实比叶晓夏年纪大一点,可是也不多啊,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都说他们两个般配,难道步入社会这么多年,自己的心态老了?
“晓夏姐姐,我们能跟弟弟一起玩儿吗?”小月很喜欢小诺,想带着弟弟一起玩儿。
晓夏有些犹豫,小诺的身体刚刚好,她不想让他出现任何的闪失,可是又不忍心拒绝小月。
凌天业走了过来,”不是要去找院长吗?你去吧,我看着他们,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叶晓夏点了点头,有凌天业在,小诺应该不会出事。
她信任的看了凌天业一眼,去办公室找院长,她想了解下为什么福利院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门没有关,所以叶晓夏听到院长和一个人的声音。
“院长,这件事得早点儿下定论啊,那边等不了多久啊。”
院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我知道,可是也得给我一点时间啊,院里还有这么多孩子,如果福利院被收走,那这些孩子们怎么办?”
叶晓夏吃惊,福利院出现什么难事了吗,院长打算把福利院转让?那孩子们岂不是没有了容身之地。
“可是我们在这拖着也不是办法,毕竟没有资源也撑不下去啊,现在社会上还有多少人捐给咱们福利院呢,我们已经撑到尽头了,院长,你不知道你为了福利院欠了多少钱了吗?”
叶晓夏捂住嘴唇,院长年纪已经很大了,一直为了孩子们的健康成长着想,从来没有出现过克扣捐款的情况,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孩子们花的。
院长没说话,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这么做,可是那都是自己的孩子啊,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院长,从上面一层一层的拨款下来,拨到我们手里本来就没多少钱了,现在就算是硬撑,也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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