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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朝程深指着的地方认真看去,果然发现歪歪扭扭的“诺”字。与程诺托付的音乐盒相比,程深的明显要新很多,除颜色淡了些外,其他看着还是与新买的一般,不像程诺的,表面锈迹斑斑,该腐朽的都腐朽了,仅剩看着饱经风霜的一副骨架。
程深刚见夏煜拿出来的音乐盒便愣了下,还笑着道:“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毛躁,连音乐盒都能保管成这样。”
顿了顿,接着又说起与程诺小时候的事。
“小诺不像我,他脾气急,既好强又没什么耐心,认定的事便是十头牛都拽不回来。我经常听舅妈说,小诺又调皮了,又闯祸了,还说抚养小诺的大姨有要放弃小诺的念头。他们家本来就有俩孩子,小诺还跟他们不和,闹脾气争执吵架是常有的事。又一次见小诺,是他偷偷长途跋涉过来见我。我刚听舅妈说,大姨的孩子被小诺伤到住院,还说当初幸亏选了我,不然就倒大霉了。我那时候寄人篱下,乖巧全都是装出来的,受了委屈哪敢声张。我很生气,见了小诺就想责骂他,我是关心小诺,担心大姨真不要他了,那他该怎么办。结果小诺见到我就抱着我哭,说大姨偏心,大姨孩子有的他从来没有,而且这次是大姨孩子先欺负他,说他是没爹没娘的孤儿,他才动手还击的,他只是轻轻一推,没想到能出那样的事。”
程深满眼自责,说着语气更沉重起来:“我很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弟弟,但我没办法。小诺在舅妈家住了两天,舅妈就开始让我送小诺走,我只能耐心劝说小诺,说我跟他一起去,跟大姨认真道歉。”
“程诺肯定不愿意吧?”夏煜了然道。
程深苦涩笑道:“是啊,不仅不愿意,还跟我发了通脾气,说没想到连我都不要他了。我当时考虑的很多,想着现在先忍忍,大些了能赚钱了再离开不迟,但小诺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他不愿意忍,不愿意再回大姨那里,他说想跟我在一起,要是舅妈不愿意养我们,我们就逃出去自己养活自己。”
“你没答应?”
“当然。我们那时候不过十岁,小学都还没毕业,出去除了乞讨我想不到还能做什么。小诺因此跟我发了很大的火,说我自私,说我贪图富贵,还说我压根没想过他。”程深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不想他,那时候我跟小诺的世界里,除了彼此就再没别的了。只是现实更残酷无奈,我不想让他受苦,大姨那虽说要受点委屈,但好歹能吃饱穿暖,还能读书。”
程深喝了点酒,眼神悠远而迷蒙:“我劝了小诺很久,小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愿意与我一起回去跟大姨道歉。只是我没想到,小诺竟然是骗我的。他在回去的前一晚,突然趁我睡着偷偷地离开了,还给我留了封信,说既然我不要他了,那他也不要我了。”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说到这里突然难受地狠狠抹了把脸:“我没想过不要他啊,小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之后到处找他,却怎么都找不到。小诺不知道去哪了,当时除了音乐盒,他什么都没带走,我完全想不到他该怎么生活。这些年我始终没放弃寻找小诺,天南海北,有机会我就到处去找。我没找到小诺,不知道他在哪,就只能守着这里,盼着小诺能过来找我。我经常后悔,当初不该拒绝小诺的,我怎么没想到,就他那倔脾气,怎么可能跟大姨妥协。没我陪着,小诺肯定要受很多苦,我想到这些,心里就痛的要死。”
他说着说着到底还是没忍住,慌忙站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自洗手间出来,程深看着冷静了许多,朝夏煜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都说双胞胎是心连着心的,每次提起小诺,我总是没法控制情绪。”
“没事。”夏煜摇头。他心里藏着件沉甸甸的事,望着满桌的饭菜却难以下咽。见程深还想着程诺的事,便道:“还是先吃饭吧,有事吃完再说。”他现在不敢提程诺的事,不然饭就真没法吃了。
“对,对。先吃饭吧。”程深收敛了情绪,附和着道。
夏煜与程深谈话的时候,徐梵还算安静地坐在一旁。
然而谈完话开始认真吃饭,徐梵便跟着不安分起来。
夏煜夹了块肉吃,徐梵便凑近舔夏煜沾着些许肉味的唇,夏煜不敢明目张胆推徐梵,被他一下又一下舔的很痒,只能频频怒瞪徐梵,惹得程深都好奇看了夏煜数眼。
“真好吃。”徐梵舔着夏煜唇,还得寸进尺地舔舔夏煜柔软的耳垂,极近地贴着夏煜耳廓,微凉的寒气携着暧昧话语吹进夏煜耳内。
夏煜垂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猛地捏着徐梵大腿肉狠狠揪了把。
徐梵没料到夏煜会来这一出,猝不及防遭狠狠揪了下。夏煜想着鬼没准痛觉不灵敏,更是没收力道,徐梵感觉肉像是被扯掉一块,疼痛之下霍然站起了身,霎时间猛然一股阴风袭面,扫荡了整间屋子。
颤颤巍巍躲在墙角的大黑猫发出凄惨嘶吼,躬着背,全身毛发猛然炸起,像遇到了无法抗衡的危险。
程深扬手挡风,诧异看眼半掩着的门:“哪来的风?”外面阳光正烈,万物岿然不动,明显是没风的。
夏煜心虚至极,连低着头吃饭,假装这事与他没半点关系。至于徐梵……夏煜倒没想到鬼竟然还怕疼,看徐梵的反应,恐怕该是疼极了。
夏煜想着便悄悄侧头朝徐梵看去,却见原先坐着的徐梵早已消失不见踪影。
不知怎地,夏煜心头竟浮起不安的预感。徐梵该不是生气了吧,徐梵生气的话,他也是没好日子过的。
吃完饭,夏煜没再隐瞒,与程深认真说起程诺的事。
在公交遇见程诺的事,受程诺所托的事,以及程诺当时见面的样貌。
“很抱歉。”夏煜遗憾道:“我说这些是很匪夷所思,但我绝没有撒谎。当时情况紧急,要没有程诺相助,我恐怕不能活着回来。程诺说,他能理解你当时的决定了。他说他很后悔,不该说不要你的话,他想请你原谅他,这是程诺一直以来的执念。还有这音乐盒,程诺说你们曾有过约定,要一辈子都留着它。”
整齐明朗的书房里安静缄默。
窗帘紧拉着,炎热的阳光透不进来。
程深颓然坐着,面前桌上摆放着两台音乐盒。他久久凝视着音乐盒,表情沉痛,眼底更掩着狂风骇浪般压抑着的绝望及痛苦。他没想到久等了这么多年,等到的竟然是小诺死去的消息。他找小诺都要找疯了,夏煜说的消息顿时像巨石般要压垮了他。
半晌,程深压着悲痛,喑哑地低声说:“我信,这些事除了小诺没人知道。其实你拿着音乐盒过来,我就隐隐猜到了。小时候,就我跟小诺相依为命,谁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们当时约好了,活着,就一直留着音乐盒,死了,就将音乐盒交给对方。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啊。”
程深将头深埋进手掌里,语气夹着难以掩饰的啜泣悲痛:“我错了。是我只顾着自己,没考虑小诺的感受。是我自私,说怕小诺吃苦受罪,其实真正怕的人是我。我要是跟着小诺一起走就好了,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总归能在一起,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说着顿了很久,像是哽咽到没法再说下去了。
夏煜心情沉重,目光望着程深桌上摆放着的相框。一张相框是全家福,程深拥着妻子,妻子怀里抱着还很小的女儿。一张相框是他与程诺。大概是十多岁拍的吧,相片看着有些泛黄。因是双胞胎,夏煜竟很难区别谁是谁。不过照片里的两人笑容都很明媚灿烂,相机显然留下了最美好的时刻。
过了好一会,程深默默擦掉眼泪,没看夏煜地问道:“你知道小诺是,是怎么死的吗?”
夏煜道:“他想通了,准备过来见你。他上了那辆公交,却没想到会突然出车祸。程诺活着的时候没做恶事,原本是可以重新投胎的,却因执念这件事,始终徘徊在人间与黄泉。他想跟你道歉,想将音乐盒交给你。”
“是我……”程深到底没能撑住,彻底崩溃了:“是我对不起小诺,是我的错!不怪他!”
该说的都说完了,夏煜便没再打扰程深,准备悄然离开书房,给程深安静的不受打扰的发泄空间。
然而夏煜刚走到门边,没想到程深却突然叫住了他。
“原来那不是我的错觉。”程深轻声怆然道:“我说过,双胞胎之间是有相互感应的。小诺出事那年,我其实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差点没救过来。那次我就感觉很不好,我一直很担心小诺,我早该想到的……”
夏煜退出了书房,又替程深掩好书房的门。
“你不准备见他吗?”夏煜突然极低的问道,接着抬头看目光仍望着书房的肤色苍白的少年。
少年穿着校服,肤色白到透明,表情透着眷恋及不舍,却仍是坚定地摇头:“不了,能再见一面就够了。我要走了,谢谢你帮我。”
“你……还能投胎吗?”
“能,不过要先受些苦。”少年笑的释然,像是见了哥哥,便全然解脱了。
夏煜沉默,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哦,那就好。”
少年最后深深看了眼书房门,像能透过那扇门看见里面悲痛的人。
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夏煜认真提醒道:“你身边跟着那鬼很危险,切记小心。”
夏煜连趁机追问道:“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
他说着倏然顿住,警惕地张望着左右。
“他没在。”少年摇头,一脸的敬畏恐惧及忌惮:“千万别招惹他,否则谁都救不了你。他不是普通的鬼,我只能说这么多。”
少年说完身影便愈发淡化,随即陡然消失。
“程诺?”夏煜低喊了声,还没怎么读懂程诺所说的话。
——徐梵要不是普通的鬼,那他究竟是什么?
夏煜的一筹莫展没让梁卓意外,他态度仍很温和,笑着递给夏煜一瓣切好的橘子:“别急,这案子要是不棘手,早就让舅舅给破了,哪还能拖到现在。”
夏煜接过橘子,斜睨了眼身旁看不透情绪的徐梵:“现在准备怎么调查?”
“该查的能查的都查过了,毕竟过去两年多,案发医院又早就废弃,很多证据都随着消失,再调查起来是难上加难。我跟舅舅虽然私底下还偷偷查着,但明面上,这案子早就暂时搁置了。刑侦队要负责侦查的其他命案还很多,这是没办法的事。”
“嗯,的确。”
“现在主要还是看有没有类似案例,凶手既然是惯犯,就必然还会作案。”
“要是凶手不再作案怎么办?”
梁卓沉默,弯腰摘了几颗葡萄,看了看夏煜没说话。
夏煜读懂梁卓的表情,心里顿时感觉闷闷的,人死了,却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那受害者又怎能瞑目。
正说着,别墅外突然远远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
罗婶连擦了手往外走,没一会又进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位看着很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男人浓眉大眼,一身衬衫西裤,卷着袖子,透着不拘礼节的随意。夏煜看了一眼,见那男人与梁卓有几分相像,低调归低调,腕上戴的手表与衣服却都是奢侈名牌,价值不菲。
夏煜大概猜到男人的身份。
接着果然见梁卓起身含笑道:“爸,你怎么过来了?”
“我准备去看阿梵,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梁博川说着看向夏煜,仍是笑着道:“这位是?”
梁卓连介绍道:“这是阿梵的同学,夏煜。这次特地过来看望阿梵的。”
“叔叔,你好。”夏煜主动打了招呼。
梁博川望着夏煜的眼神软和了几分,怅然叹道:“难得你还想着阿梵。”又朝梁卓道:“阿卓,你陪夏煜去看过阿梵没有?”
夏煜说道:“看过了。徐梵的事我感到很遗憾,我也是最近才听说这件事,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我贸然过来,还给你们添麻烦……”
夏煜说着说着却突然顿住,表情刹那浮现起恼怒,眼神直勾勾像怒瞪着什么。
徐梵饶有兴趣观察着夏煜表情,微凉的手揽着夏煜脖颈,复又贴近吻了吻夏煜唇,手却沿着夏煜腰不断暧昧地抚摸,更甚至含了夏煜柔软的耳垂,像吮吸着美味般舔舐啃咬。
夏煜恼怒至极,偏又拿徐梵没办法,想不通徐梵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情来。更恼火的是,梁卓跟梁叔叔还看不见徐梵,即便徐梵做的这些事更羞耻过分,但夏煜只要稍微泄露点情绪,丢脸的仍然是他。
想到这些,夏煜顿时不敢有太唐突的举动,只忍受着徐梵的骚扰,边暗暗地瞪着徐梵,让徐梵收敛点,别做的太过分了。
徐梵哪能这么顺着夏煜,夏煜越是不敢动,他就越觉得有趣。手更是探进了夏煜衣服里,肆意揉捏着那漂亮殷红的茱萸。
梁卓问道:“爸,徐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一直昏迷着,很少能醒几次。昨天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跟我念叨,问阿梵怎么样了,看他那样子,像是都没想起来阿梵已经去了。”他说着更陡然愤怒起来:“那帮庸医,说是请了多少多少专家过来研究,结果收了徐家这么多钱,就是没看到成效。”他吼完像是怒极了,还剧烈地咳嗽起来。
梁卓连过去给他爸拍背,无奈安慰道:“你别太着急,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改天我再过去跟徐叔叔的主治医师聊聊,看有没有其他医治方案。”
“嗯。”梁博川答应着,喘匀了气看着梁卓,颓然道:“阿梵去了,老徐又这样,我真是心里有愧,你没听董事会那些人说……”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们总之是没做,问心无愧。”梁卓坦坦荡荡地说着。
夏煜虽全程对付着徐梵,却还是认真听了梁卓与梁博川说的话。
梁卓之前与夏煜说了很多事,但必然还有很多没说的。徐家有权有势,更是商业界的巨大定海神针,这根定海神针动一动,都必然搅得商业界不得安宁。豪门的水很深,表面看起来平静没有波澜,里面却定然是波涛汹涌的。
在查出杀害徐梵的真凶之前,夏煜不会轻信任何人。
当然,或许在梁卓看来,他都是有很大嫌疑的。
在场谈论徐梵的人悲怆沉痛,徐梵本人却像是无动于衷,表情阴沉漠然,看不透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徐梵得寸进尺企图将手伸进夏煜裤子里的时候,夏煜终于忍无可忍霍然站起了身。
梁卓跟梁博川正说着话,见状皆是一愣,不解地转头看突然脸色红透的夏煜。
夏煜拽着裤子,顿时窘迫得脸更红了,因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聊,我先去……去趟洗手间。”
夏煜一进洗手间,门都还没来得及锁,便被徐梵携裹着疾风猛地摁倒在洗漱台前。
徐梵像是忍耐良久,揽着夏煜腰疯狗般吻遍他的脸,连眼皮都没放过,迫使夏煜只能暂且闭着眼。夏煜使劲推拒着徐梵,无奈徐梵力气大的出奇,他压根无法撼动,只能扭动挣扎着急切地说让徐梵关门。
徐梵搂着夏煜没动,下一秒门却像被推动般关了起来,锁更自动旋转,给两人营造了独立不受干扰的空间。
夏煜见门锁了起来,顿时稍稍松口气,要让梁卓或是罗婶看到他主动摆这幅姿态,夏煜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徐梵吻着夏煜,又迅速撩起夏煜T恤,微凉的手指肆意游走在夏煜肌肤,感受着其温热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徐梵低喃。接着猛地托着夏煜屁股将他抱上洗漱台,夏煜既恐惧又紧张,连爬着想往旁边迅速逃离,却被徐梵拽着截脚踝轻松地拖了回来。
洗漱台很宽敞,洁白的瓷面摸着微凉,足以让夏煜完全平躺上去。墙壁镶嵌着整面的玻璃,夏煜侧头看了眼,只看到他一人的身影。
夏煜此刻脸色潮红,眼底盛着怒意,头发乖顺地趴着,T恤凌乱,半边肩膀都是露在外面的。他低喘着气,这幅模样让谁看了都没法把持,更何况是原本就觊觎着夏煜的徐梵。他硬的厉害,双眼染着蓬勃的□□,像豺狼虎豹,只想折磨眼前漂亮诱人的小兔子。
徐梵想着便要脱夏煜裤子,夏煜恼怒悲愤,硬是拽着裤子不让徐梵脱。
徐梵憋的难受,脸都阴沉下来,望着夏煜的眼神更是阴狠森然,像要活活吃了夏煜。
夏煜还是恐惧的,拽着裤子的手却没松:“你别……别脱我裤子。”
徐梵顿时冷道:“不脱裤子怎么□□?”他像还很认真想过这问题。
“你就不能……”夏煜欲哭无泪:“你别碰我,我帮你查死亡原因。”
“我很久没碰你了。”
“……”
徐梵歪着脑袋看夏煜:“我检查过,你那里已经没事了,恢复的很好。”
夏煜紧咬着牙,想把手边的瓷杯砸徐梵脸上:“你什么时候……”
“昨晚,趁你睡着。”徐梵道:“检查的时候,你还含着不让我走。”
夏煜嘴角抽搐,眼眶更突然蓄起雾气,再忍无可忍地扬手将瓷杯摔了过去:“闭嘴!”
瓷杯没砸到墙壁,被徐梵接住重新放到了洗漱台。徐梵顿时有些犹豫,看着夏煜像看一株长满刺的仙人掌。他的确能强迫夏煜让其没反抗能力,只是这样一次两次是情趣,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每次那样做完,夏煜都会很抗拒他的任何接触。他还是更喜欢夏煜主动接受。
夏煜见徐梵犹豫,像看见曙光般连趁机强调道:“我说真的,帮你查死亡原因。”
夏煜说完,没想到徐梵却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漫不经心道:“我不在意。”
“你不想知道谁杀了你?”夏煜整理着衣服坐起来,迅速跳下洗漱台,缓缓远离徐梵,说道:“我刚想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徐梵垂着头沉默,身影却突然消失,接着夏煜感觉腰被紧紧揽住。夏煜还想挣扎反抗,却被徐梵不由分说束缚起来,唇贴着夏煜耳畔像是威胁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