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少女到少妇,钟梓汐发现一纸婚书真的不是单纯领证这样简单,持证学习的过程是甜蜜伴随烦恼就像夹心奥利奥,微甜微咸——钟梓汐!】
钟梓汐侧眸看向贺衍晟,灵动的神情里透露着笑意,这样的她干净清脆爽朗娇媚。
可贺衍晟知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钟梓汐有多努力多拼命的去克服这些弱点,情动微妙。所有的软弱化作羽毛划过心尖,一点一点软的一塌糊涂。
下意识的动作先于理智,贺衍晟揽过钟梓汐的肩旁,侧眸垂了垂就这样放纵自己的神情眷恋的看着她。小丫头的眼光中全都是细碎的微光,看上去格外纯情。
贺衍晟的喉咙上下滚了滚,低下头去,双唇微动是最直接的感触。他真的只是浅尝辄止了一下,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钟梓汐就这样愣神的看着她,也不动,也不反抗。无辜的像只小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耳边传来某人微微上挑的尾音“怎么?被老公亲一下,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钟梓汐的面色蓦然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贺衍晟就这样抵着她的额间,静默了片刻,薄唇半弯笑的一脸兴味。
“晓看天色暮看云。”
钟梓汐瞪大眼神,圆滚滚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仿佛在好奇这个男人后半句要怎么接下去。
贺衍晟舌尖轻轻抵了抵左侧腮肉,乐得那叫一个分外妖娆,清寂的明眸中闪过一层浅浅的水光,勾的钟梓汐七荤八素,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吐出“行也思你,坐也思你。”
钟梓汐一向对古代文学史与古代诗词情有独钟,有些字一字之差,意境全无。
转念一想好像这样改,是可以的。好像,贺衍晟这样念她也是欢喜的。
她忽然浅浅一笑,贺衍晟满心柔软的再度拉某人入怀,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好像只有一瞬间的事情。
鼻尖的沉水香味清冽的却不浓郁,细软的微光照在两人的面颊上,连阳光都无缝可透的融合是难舍难分的细密。
他逐渐施力,温吞的触觉在不断放大,钟梓汐嘴角隐匿的笑在不断绵延。这一刻远处的山川层峦叠嶂,她清晰可见的看清了自己的笑脸。
当喜欢这个词逐渐上升为爱,是的,现在她可以清晰的说出自己所爱。牙齿的碰撞就白杯盏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额间相抵,贺衍晟的柔情是他卸下所有心防给予钟梓汐最纯粹的模样。
“梓梓,我爱你。”
小姑娘眉眼弯弯,懒洋洋的看着他。
“贺衍晟,你抱我上楼吧!我们去换一套衣服我就和你一起回家去见爷爷好不好?”
“好。”
贺衍晟萃亮的眼眸里盛着柔情,绰约可见
。这一天日光松软照在人身上尽是软绵绵的,原来身边的人对了,秋日的萧索也可以变的很温暖。
贺衍晟抱着钟梓汐下车,每一步都走的很缓。一地金黄漫地幽香,风一吹都是醉人的味道。
“贺衍晟。”
“嗯?”
“你会这样一直抱着我走下去吗?”钟梓汐搂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向上爬,每一次非要视线相平才肯甘心。
贺衍晟右手弯环着她的双腿,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这样的钟梓汐躺在他怀中时总显得又小又乖,男人满意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显然心情是真的很好。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下一秒钟梓汐摇晃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不重却足够晃眼,贺衍晟眼底微眯,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身上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小姑娘坏心眼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臂膀,只可惜某人一向在身材管理上勤加练习,身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硌得手疼。
她不高兴的嘟哝道“不好玩,手疼。”
贺衍晟挑了挑眉,移开视线淡淡回应“你伸手掐我,疼的却是自己。贺太太请问你是最近大家口中传说的那种,打一拳都能哭很久的女生吗?”
钟梓汐配合的点了点头,细着嗓音嗲声说道。“不,我才不是呢,我是那种不打一拳都可以哭很久的女生,贺先生要不要试试?”
男人似笑非笑“嗯!好啊,不过,要看怎么试喽?”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人最近是调戏她上|瘾吗?她知道现在是有证驾驶,合理合法,可是她也会害羞的好么?
钟梓汐气结,故意晃着自己的双腿以示抗议。贺衍晟心猿意马的轻拍了一下她捣乱地双腿,哑声警告。
“老实点,挑起来的火,你负责灭吗?”
钟梓汐脸上一红,这个男人表面清冷看上去不识人间烟火,实则开起段子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刚开始钟梓汐还接不上这个男人的话,久而久之脸皮厚起来自然也是能接上一两句。
“负责啊,只要你舍得,在这里?”
最后三个字小丫头说的很轻,她凑到贺衍晟耳边细语,那声音如猫儿轻喵般划过耳畔,酥软至极。
钟梓汐是勾人的,这一点贺衍晟一直清楚,而她向来是勾人而不自知。
明明风情万种眉宇间都是韵色,偏偏一身清冷如高岭之花难以采摘。
“你这个小狐狸,料准了我舍不得所以就敢肆无忌惮了是不是,也不怕伤了我。”
小姑娘得意的笑了笑咯咯清脆,最后脑袋直接埋进某人的怀中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贺衍晟故作委屈状,眼底一片猩红的烈焰之火早已出卖了他的底线。
钟梓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知道错了,她锁在贺衍晟怀里
如猫一般呜咽着。
最后小声嗫嚅“老公,人家错了嘛!我现在乖乖的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喵!”
贺衍晟实在是被这姑娘撩的哭笑不得,而这一声老公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自认为向来还不错的自控力,瞬间土崩瓦解。男人无痕的收了收紧抱着她的胳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旖念,而不去看她。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钟梓汐不开心撅了撅嘴巴!
“不行,不能看不见你。贺衍晟,你看女生本身就是弱势群体,如果我再看不见你的眼神那多没有安全感啊!我怎么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我们的贺公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不用看,满眼满身想的都是你。再动就在这收拾你,信不信?”
贺衍晟恶狠狠地警告某人,钟梓汐傲娇的哼了哼。
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顺着往上窜了窜,美曰其名。
“视线上必须平等,才有利于双方共同探求彼此之间的想法,培养感情。”
“贺衍晟,你托着我点,我快掉下去了。”
“贺衍晟,你长那么高干嘛?你把头低一点嘛!”
原本周身都像烈火灼烧的贺衍晟,偏偏怀里这位刚刚晋升为贺太太的小丫头全然不知道收敛是什么东西。
危险靠近却无感召,这在钟梓汐身上是很少出现的。他知道钟梓汐在一步一步放下心防,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她无意识的状态下,一步一步的攻城拔寨。
据说第一天持证上岗的钟小姐贺太太,最后被亲亲老公收拾的极惨,那是钟梓汐第一次见证了贺衍晟的蛮不讲理。
无论她怎么求饶,贺衍晟都装作听不见。不管钟梓汐怎么退守底线,请求和解贺衍晟皆可以三步点明中心的绕了回来,到最后钟梓汐决定不再反抗。
所谓,秋后算账什么的,最适合女生了!
于是,就演变成了接下来这个走向。
“梓梓,先喝点水,休息一会我们再去看爷爷。”
平日里钟梓汐脾气大好是一百八是个好说话,但凡把这小丫头惹得奓毛了,呵呵!
气性上头的钟梓汐那也是有脾气的,幽幽地瞪了贺衍晟一眼,然后缓慢的翻过身去脑袋蒙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某人在床边站了片刻,自觉今天的行为有些过头了。于是很是理亏的贺衍晟抬手轻掠了一下鼻尖,讪讪的坐了下来好脾气的哄着。
所谓追妻火葬场嘛!新上任总有个磨合期,就像新鞋子总是要磨磨脚的。他顶多也就能称得上算是用力过猛吧!某人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这丫头刚刚确实,额……是,有点惨。
贺衍晟稍稍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男人嘛身心舒畅了自然这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
“老婆,你这
样不怕被闷到。”
小姑娘赌气般的将被子重新往上拉了拉,鼻音为重,糯糯的哼了几声。
“哼,贺衍晟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我要和你离婚,我告诉你,你这可够得上家|暴等级了。婚内使用暴力行为,我要上找居委会大妈那儿去揭发你人面兽心的行为,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证据。”
贺衍晟脑门前划过一排重重的黑线,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家|暴?这个要是能够得上家|暴等级?那每天居委会大妈估计得忙死。
贺衍晟抬手将她身上的丝绸被稍稍拉开了一些,目光触及之处似是肆虐的打探。不可置否清冷的眸色中一片幽深,倒叫人看不清心中所想。
钟梓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怯怯的从某人手中拽回了被子,又不断地往上拉了拉。
看着自己被裹得和个蚕宝宝似的,才肯放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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