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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白线。
无数的细线组成花瓣形状的大股巨线。
巨线挡住了一波剑麻攻击后,狠狠往外拍下,就像花苞极速绽放,释放刹那间的光华。
美丽而致命。
无数的细线随着“花瓣”的拍下,如同波浪一样往外蔓延,很快就遍布了白骨剑麻的所在。
已经撤离的联军忍者们,看着刚刚所在的战场,脸色发白。
骨是白色,线也是白。
线从剑麻的根部往上缠绕,把它从剑的形状,变成了纺锤体。
然而剑麻上的小剑麻不甘心被掩盖,尖利的剑尖如同口袋里的锥子,冒出头来。
刷!刷!刷……
又是无数的剑麻射出来。
只是有了线的阻力,无论是速度和力量都在层层叠叠的阻碍中降低。
因此,
几片几近透明的花瓣就将所有的攻击轻松拦了下来。
而这一幕深深地刻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这是他们生命中所不曾见过的场面。
但——从明天起,一直到第四次忍界大战借宿,他们的三观将会一遍一遍的刷新,直到麻木。
能够活到最后的忍者,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都会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当中。在面对子孙后代的时候,他们会说,想当年……
此时,
他们脑海中想法,除了震惊,还有庆幸。
庆幸撤得够远。
如果被别人的战斗余波搞死,估计墓碑上都不好意思刻上名字。
隼人觉得这招不该叫“剑麻之舞”,叫“无限剑制”贴切一点。
攻击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
问题是,一点效果没有。
所以——君麻吕还有后手,到底是什么呢?
隼人在剑麻形成的森林里,慢慢走着,试图找出君麻吕的本体。
但是似乎整个剑麻之舞的白骨都成了君麻吕的一部分。
想到这儿,隼人一愣。
如果整个剑麻森林都是君麻吕的一部分,那怎么破坏都有效果吧。问题只在于白骨经过特殊的处理,坚硬如钢铁。
隼人手中凝聚出一颗黑球。
暴王之月。
黑球慢慢膨胀。
突然——
一片之前被隼人击落的小剑麻,变成了君麻吕,一道刺向隼人。
可是,转生眼运转的时候,隼人是没有死角的。
剑尖划过了隼人的肋下。
注意到了,但反应终究是慢了一点点。
没有流血,别忘了,隼人可是穿着骸骨装甲,上面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隼人反手一刀,看在君麻吕的身上。
咔,咔,咔嚓!
“君麻吕”碎成一堆骨头。
同时另一个君麻吕从另一侧的剑麻上冒出来。
差点就忘了,君麻吕在“尸骨脉·八重葎之舞”是能做到类似瞬间移动的,在剑麻之舞里能做到不奇怪。
这一次更加谨慎隼人躲了过去,并再次破坏君麻吕的“骨分身”。
和骨头融合在一起的君麻吕,注视着隼人。
可以说,在剑麻之舞的领域里,每一片他制造的骨头都是他的眼睛。
但是隼人几乎没有死角。
第一次攻击还有点效果,第二次连留下痕迹都办不到了。
“最后一击了。”君麻吕想道。
这一击分胜负。
对他而言,胜或负都无所谓,如他所说,辉夜一族是好战的家族,享受的是战斗的过程,否则辉夜一族也不会以一个家族的力量向整个村子,发动必败的政变。
这一刻,辉夜一族的血液在他身体里觉醒。
战斗吧。
享受战斗吧。
下一刻,君麻吕的真身出现在一根剑麻的最顶端,一百米的空中。
他的右手裹着螺旋锥状、最强硬化的骨头。
不仅如此,他的体内伸出骨头,包裹住他的身体,同样变成了螺旋锥状。、
而隼人正抬头,隔着百米看着君麻吕。
他大概知道君麻吕想干什么。
“那就一决胜负吧。不,是我赢了。”
黑球漂浮到隼人的上空。
隼人举着白色骨刀。
腾地,离地而起。
白色的骨刀刺中了黑球,从一端进入,另一端出来。
整个白色的刀身变成了灰色。
君麻吕从百米高空,一跃而下。
他的身体,他的手臂,在下坠的过程中,不断加速,不断旋转,宛如超速的电钻。
白色骨头与空气剧烈摩擦,居然裹上了一层淡蓝色的火焰。
尸骨脉昙之舞。
也是最后的舞!
锥尖和剑尖在空中相碰撞。
淡蓝色的是君麻吕。
灰色的是日向隼人。
这一刻,空气静悄悄。
所有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感觉像是时间拉长了一样,
嗤!
尖端错开。
锥尖划过隼人的胸口,
剑身一剑斜切过君麻吕的胸口。
明明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坠。
但是碰撞中,两个人都在空中一顿,君麻吕下沉了一下,隼人上浮了一点。
两个人处于同一水平线。
坠落……
轰!轰!
黑色的暴王之月似乎突然失去了控制,在瞬间扩大,范围包括整个剑麻之舞,然后又在瞬间坍缩到一点。
整个剑麻森林变成了灰色的。
原本郁郁葱葱,绿油油的叶子,在一瞬间,也变成了灰色的。
没有来得及安置的牺牲者,皮肤变成了灰色,鲜血的眼色也是。
半径一公里,世界变成了灰色的。
“到底谁赢了?”犬冢爪焦躁的问道。
“抱歉,虫子失去了联络,所有的。”油女志乃说道。
“灰尘太严重了,看不清。”有拥有望远能力的忍者这么说。
“两个人的查克拉都还存在。”能够感知查克拉的忍者这么说。
“该死,说了等于没说。”犬冢爪气呼呼的说道。
“要不要组织一个小队,进去查看一下情况。”有人建议道。
她掏出一根苦无,丢在变成了灰色的剑麻身上。
苦无掉落在地上。
咔嚓。
苦无像陶瓷似的,碎成一块一块。
“老妈,你投掷的苦无,有这么强的力量?”犬冢牙问道。
犬冢爪皱了皱眉,又扔出一支苦无,这次她的目标是变成灰色的树。
咔嚓……
这次苦无没有碎,碎的是那颗树。
这下子,再也没人提“进去弄清楚情况”的建议。
感觉好危险的说。
几乎是同时,隼人和君麻吕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