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贤再见到徐老的时候,记忆里凶巴巴的徐老这会儿一点都不凶。
脸色尚是有些苍白,精神头看着却比之前好了很多。放着他自己的病情不问,反而笑容满面的问她,“小神医,你这笔字是谁教的?”
封贤:“……”
不就是你麽?
封贤八岁为帝,为她开蒙的,是当时的太子太傅徐文远。
她到现在都记着,留着小胡子的徐老拿着戒尺凶巴巴监督她练字的场景。
物是人非,小胡子成了白胡子,好好的太子太傅混了个告老还乡,大病初愈第一件就问她习字老师是谁。
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冥冥之中总逃不过那个怪圈。
见她不吱声,徐老叹了一声,觉得自己问的唐突了。
封贤瞅着他,叹了句岁月不饶人。
身子骨硬朗的敢上山打老虎的徐老,病了一场怎么就成这副德行?
还是药喝的不够多啊。
在她看来,多灌几服药下去保管生龙活虎。
心里想着,嘴上就秃噜出来,“吃药了吗?”
徐老愣在那,“吃了。”
“还是不够多啊。”
“什么?”
封贤从失神状态里走出来,笑了笑,“服药半月,早中晚三副,忌荤腥油腻,最好每天清晨起来锻炼会儿,对身体有好处。”
这就是所谓的医嘱了。
关乎自家性命,徐老不敢不听。
身边的徐管家早就拿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