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太光世晕了之后就被越轻离当做自己的战利品带回了本丸。
“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越轻离边走边问旁边扛着大典太光世的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哼了一声开口,“等他醒来应该就能知道了。”
到本丸后越轻离阻止了烛台切光忠粗暴的叫醒人的方式,而是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默默等他醒来。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烛台切光忠不太喜欢床上的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就攻击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审神者——虽然审神者用行动证明了柔弱什么的只是他的错觉,可是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毕竟是我把他弄晕的,在这里等他醒来后我也可以向他道歉。”
越轻离话音刚落,就看到床上的大典太光世动了两下,随后黑色的瞳孔缓缓睁开。
在刚看到围着自己的两个人时大典太光世有一瞬间的惊慌,片刻后条件反射的去摸自己腰侧的刀。
“在那里哦。”
越轻离指了指墙角竖着的那把刀笑眯眯的开口,“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才不会怕你呢。”
大典太光世的表情很嚣张,可是他轻瞥刀的动作还是出卖了自己。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攻击我呢。”越轻里问。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审神者吧,对刀剑做出那种事,你怎么还能做到一脸无辜呢。”
大典太光世看越轻离的目光充满了蔑视与不屑。
“但是…我的本丸里只有两把刀剑啊,除了你就只有光忠了。我并不知道我对光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越轻离有些委屈的说。
“你这家伙,到底胡说够了没有啊?”
烛台切光忠肯定,自己确实不喜欢他。
“你骗人。小短刀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大典太光世也有些不确定了。
“我并不认识什么短刀哦,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典太想起那个浑身脏兮兮眼中含着眼泪的小短刀心中又有了底气,“他说你是一个非常残暴的男人,刀剑们受伤也不会去给他们治疗,经常碎刀,而且还实行…实行寝当番。”
说到后来,大典太光世的表情简直说得上是深恶痛绝。
“你确定他说的是我吗?”越轻离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当然,他说那个男人身边跟了一个暗堕的付丧神,而且穿着白衬衫。我已经看过了,符合标准的只有你一个人。”大典太光世理直气壮的说。
“等下,那个人身边为什么会跟着一个暗堕的付丧神。”越轻离问。
“小短刀说是暗地里偷偷买的,不对,什么那个人啊,明明是你。”
“可是,光忠并不是我偷偷买的啊。”
大典太光世将视线转向烛台切光忠,只见烛台切光忠嗤笑一声开口,“你这个白痴,我可不是什么偷偷买的,我是自愿跟着主人的。而且,本丸里除了你和我再也没有第三把刀了,你说的小短刀根本就不存在。总结一下,就是你认错人了白痴。”
“诶?”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议的将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心想如果是偷偷买的付丧神的话确实不可能嚣张成这个样子。
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大典太光世有些愣愣的看着越轻离。
“你可能确实是认错人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本丸里随便看,除了我们三个确实没有人了。”
大典太光世没有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确实认错人了。
大典太光世放在身侧的拳头渐渐握紧,片刻后忽然愧疚的跪在了越轻离的面前,两手青筋暴起,额头紧紧的贴地。
“非常抱歉,误解了您。”
“没弄清楚情况就直接动手也太鲁莽了吧。要知道,你差点误伤了无辜的人。你是白痴吗?”
越轻离还没说话,烛台切光忠已经开口了。
“对…对不起。”
大典太光世头依旧紧紧贴地。
“啊呀,啊呀,怎么哭了。”
越轻离看到地上的水渍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一旁站着的烛台切光忠看起来也有些懵逼。
“真的非常抱歉,差点误伤到您。只要可以补偿您,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越轻离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大典太光世。明明看起来那么嚣张的长相,可是此刻却挂了泪痕,还说出那种话,真的是充满了反差萌。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什么?”
“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的,请您尽管吩咐。”
“那…就留在我的本丸吧。光忠有时候也会寂寞呢。”
烛台切光忠张口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开口。
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有些犹豫的开口,“可是…我是一把暗堕的刀剑。连送给生病的人用的资格都没有,就应该被一直锁在仓库里吧,怎么会有人想要呢?”
“你为什么会暗堕呢,可以告诉我吗?”越轻离问。
“这个啊,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和同伴一起出阵的时候受了伤,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暗堕了,就连那段时间的记忆也都非常模糊。”
越轻离心中叹气,更坚定了要把他留下来的决心,这种情况很糟糕呢,不知不觉的就暗堕了。
“留下好吗?我希望你留下。”越清理没有说原因,只是这样说。
“就算这样…你也希望我留下吗?”大典太光世小声的问。
“是的。”
“那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真的是一个老实又可爱的孩子呢,越轻离侧头捂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