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伊美的话,白晓微微点头。
伊美站在白晓面前,低头一看桌上放着的那把钥匙,不由得诧异地问道:“晓晓姐,这是谁的钥匙啊?”
听完伊美的话,白晓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她迅速地把桌上的钥匙拿起放到包里,尴尬地说:“没有,这是我的,对了,你把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看到白晓慌张的样子,伊美晶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嗯,已经准备好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听了这话,白晓立即起身。
“但你还没有吃过饭啊,反正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你先吃吧。”
看到这些纹丝未动的食物,伊美吃惊地说。
“不用了,毕竟是初次见面,我们得到更早些。”
“去收拾东西。”白晓淡说。
“好的。”
心中明白白晓处事的方法,虽然伊美很想再劝她两句,可也只能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跟着她离开办公室。
白晓和伊美到达赫德公司时,他们公司的广告经理吴浩也在等候。
看见两个人来了,吴浩一脸笑容地走过来,“欢迎。”
“您好,吴经理,我是白晓。”
来到吴浩身旁,白晓微笑着说。
“我对白总监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今天能有机会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您谬赞了,吴经理您才是久仰了。”
嘴唇微勾,白晓不老。
“嗯,那么请两位到我办公室来吧。”
与白晓寒暄完毕后,吴浩便直接带她们来到自己办公室。
这一边,白晓她们才刚到赫德公司,另一边,白小雅便已得知这一消息。
“妈的!白晓那个小贱人太过分了!她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坏主意来呢?”
白小雅挂了电话,气急败坏地说。
站在她身旁的陈美华,看着镜中正在试穿的这件婚纱,淡淡的对一旁的侍者说:“腰这面还要再紧一点,再就是肩这面也要稍加修改。”
“母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挑选结婚礼服呢?”
看见陈美华根本不理睬自己,白小雅使劲地跺脚。
美目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白小雅,陈美华双手环胸,抬起下巴,示意白小雅对镜中的自己说:“你瞧,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急燥呢?”
“可是,赫德公司是跟咱们白氏最大的一家合作公司,现在白晓把主意打到了他们身上,这不是在向我宣战么?”
皱眉凝视着眼镜里的自己,白小雅依旧嘟着嘴说。
“然后呢?”
慢慢地踱着步,回到沙发边,陈美华轻啜了两口咖啡,然后继续说:“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两家公司合并的实力?”
听陈美华说完,白小雅拖着长裙走到她身边坐下,苦着脸说道:“妈,我对自己肯定是有信心的啊,但您也是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现在我的信誉在广告界已大打折扣,这一切,都是因为白晓的那个小贱人,都是她害了我!”
“怎么?一听说她要来抢走你的客户,你就害怕吗?”
陈美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淡淡的问道。
“怕到是不怕,只是,只是…”
白小雅绞尽脑汁坐在那儿,自己也说不出心里的感受。
“只是觉得有点虚。”
美眼一睁,陈美华放下手中的咖啡。
“没错,毕竟上次的事闹得还挺大的,我的确觉得有点虚。”
白小雅使劲点头,咬着嘴唇说。
“噗嗤!”
听着白小雅的回答,陈美华嗤笑一声,轻轻捏了捏眼角,淡淡的说:“雅儿,你有没有感觉,自从白晓回来后,你整个人都变了。”
“是这样的吗?”
白小雅皱眉四下张望,一脸疑惑地问:“我变了什么?”
慵懒的抬眼,陈美华冷冷地开口:“你的脾气,现在只要碰到与白晓有关的事,你就特别急,特别急。”
“还不是因为白晓那个贱人很可恶!如果不是她每次都针对我,我怎能变这样…”
听到陈美华说的话,白小雅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见她那微冷的脸后,却是急忙换了口气,小声说:“知道了。”
“在我面前,你知道这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去改变。”
“5年前,白晓还是一个让你随便玩弄的小贱人,但你当时的态度和行为是怎样的,但看看你现在,所以你这几次输在白晓手里,一点也不亏。”
本来这件事陈美华是不愿意说的,但看着白小雅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她也只能出声提醒一下。
而被陈美华这么一说,白小雅立刻有了反应,她说:“妈,我明白了,最近这段时间是我太浮躁了,您放心吧,等以后遇到白晓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明白了就行,你现在所处的境况是内忧外患,但首要的是先解决内忧,好不容易慕景在慕新伟的压制下愿意和你结婚,那我们就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等两家公司合并,那对付白晓,绝对会简单很多。”
见白小雅明白过来,陈美华又继续说道。
“好的,妈妈,我什么都听你的.”
在听了陈美华的这些话之后,白小雅立刻变得很透彻。
“哦,还有,记得给白晓送一张请帖。”
慢慢睁开眼睛,陈美华在眼底划过一道精光。
“她呢?妈,如果她要找我麻烦怎么办?再加上慕景,那他要见了白晓之后,心里怕是更不安分了吧?”
绘有精致眼妆的双眼微闪,白小雅皱起眉头说。
轻轻扫了白小雅一眼,陈美华看到自己生的这个笨女儿,无奈地皱了皱眉道:“她就是你姐姐,你嫁人,她不应该来吗?”
“可是…”
尽管陈美华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自己要与白晓见面,白小雅心里就不爽了。
“刚才还说听我的,怎么,你这么快就反悔了?”
秀眉一挑,陈美华看着还想说话的白小雅,冷冷地说。
感受着陈美华的怒气,白小雅无奈地嘟了嘟唇,无奈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