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够聪明,就跟我合作,至于那些争权争利的事,我劝你还是等公司情况稳定后再办,免得最后弄得人财两空,到时我什么也不管。”
淡淡把话说完,白晓便直接拿着资料走了,独留慕景一人,继续静静坐着。
黑黑的两眼半眯,慕景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白晓刚才说了些什么,他忽觉得也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毕竟早在白晓来向氏之前,他就埋好了雷,等到陈美华出现与白晓搏斗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看着,坐在那里不动,不用跟白晓正面较劲了。
唉,这个女人真是不容小觑啊!
默默无闻地坐直了身子,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就站起来走了。
回办公室时,伊美和郑一冰已经在里面等了自己很久,白晓扬着红嘴唇笑着说:“你们俩等了很久吗?
听白晓说完,伊美迅速向她跑去,搂住她的手臂说:“没有没有没有,我们也只是来了一会儿。”
"我说,你想问什么,就去问,不要这样对着我笑,这很可怕。"
白晓拉着嘴角,看着伊美满脸笑容的样子,不由缩了缩脖子,急忙说道。
哈哈,还是晓晓姐你最了解我呢!
看着自己被白晓一眼识破的小心思,伊美咧着嘴,一脸神秘地开口。
“晓晓姐,我们刚进公司就听到两条爆炸性消息,听说慕舜**向氏找你?而他又为了你,打断了对总裁的手臂?”
伊美眨着水亮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白晓,小圆圆的脸充满了好奇。
在晶亮的眼睛里,白晓把资料放在桌上,双手环抱着手臂,淡然地笑着说:“你刚才听到的全是事实。”
哦,我的上帝,慕舜熙是不是这样的曼妙?!
正当白晓的话音刚落,伊美便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白晓无助的扯了扯嘴角,掏出被她震痛的耳朵,接着说:“不过,具体的事情还没有传出来,其实,慕舜熙这次来,主要是怕我刚来向氏,会被欺负,所以想着借公司已经谈好的项目,让向氏不费吹灰之力分一杯羹,但被我拒绝了。
此外,关于我父亲的伤势,主要是因为他想动手打我,在慕舜熙出手阻拦时,造成的。”
“天啊,晓晓姐,听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慕舜熙真的帅爆了,虽然之前在环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他真的很喜欢你。”
伊美两手合在一起,眼睛里冒着粉红的泡沫。
白晓一只白眼翻了过去,无语地皱着眉头,轻轻地贴在伊美的耳边说:“我说,你当着郑一冰的面,这样去夸耀别的人,就不怕他吃醋吗?”
那好吧?
听了白晓说的话,伊美猛然回过神来,小心地瞥了一眼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的郑一冰,偷偷拉了拉嘴角,笑着说:“不,他太大了。
“你是来找我的么?”
白晓挑眉故意说。
额…“哪有,晓晓姐,你可不要多想,我只是个实话实说的人,他啊,是个铁杆汉子,一点也不会吃醋的。”
伊美眨了眨眼睛,嘟了嘟嘴唇,在白晓的耳边小声抱怨。
“也许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你们俩也刚谈起恋爱,总归要有一个磨合的过程,时间一长,就好了,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吃醋呢?也许他只是在默默地吃醋,并没有告诉你。”
一丝笑意从晶亮的眼眸中掠过,白晓看着伊美一脸委屈,不由轻笑。
""我希望如此,主要是因为他还没有恋爱过,没有一点经验,相处起来,真的是要磨合很久。
伊美也知道白晓说的意思,但在面对自己最信任的人时,还是忍不住要抱怨几句。
"你有经验不行,你多带些。"
白晓把伊美耳边的碎发轻轻地为她拢了起来,柔声安慰着。
"我…"
听白晓说完,伊美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其实,我的经历也都是从和动漫里得来的,而且你不知道,我看的都是,那两个男的谈恋爱,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总归还是有些不同……”
"哈哈!"
听了伊美的这番话,白晓不由笑了起来。
你,晓晓姐,你…"
看着白晓自嘲,伊美红了脸,憋着一口气,水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好吧,好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即使是同性之间的爱情,也有一种强强联合的感觉,其实都是同理,你们两个才刚刚开始,总归是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好吧,先别想那么多,我带你们去看看一个工作环境和同事,下一步我们可是需要加油啊。"
白晓柔柔的摸着伊美的头,笑着说,不想伊美老是因为这种事而钻牛角尖。
嗯,那么我就照你所说的,先耐心地去跟他磨合。
白晓说完,伊美乖乖点头。
这一边,白晓正在把伊美和郑一冰介绍给公司同事,另一边,陈美华急切地赶往医院,看着打着绷带、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的向沪途,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听着陈美华的声音,向沪途挣扎着从病床上站起来,声音嘶哑地说:“这还不全是白晓那个逆女,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晓?她会不会把你弄成这样?那不可能啊,不管怎样,你都是她的父亲,她怎么能下得去这么大的决心呢?”
一双眼美得发亮,陈美华坐在病床前,她的话让人吃惊。
“虽不是她直接造成,但也差不多!”
至于这么丢人的事,向沪途也是不愿多说,毕竟不要紧,他一个长辈,被慕舜熙一个晚辈打过,这一点如果传给别人,岂不是成了众人的笑料?陈美华小心地给向沪途的腰间垫了个枕头,见他不想去多说,便也不再多问了,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望着他喝,然后才忧心忡忡地说:“好吧,不管怎么说,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夫怎么说,你这胳膊到底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