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这幅画竟飘忽不定,笔直地穿过两人的笔尖,到了他们头上,还从一个小图,变成了一个大图,都能把两人完全盖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麽画能变成这样?”
刘备有些害怕,这样的事情,带给他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奇,他觉得很不舒服。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体内的气息越来越凝重,不知是好是坏,总之,这幅画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许青微微摇头,同样也不能解释。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整幅画竟分出了五层,每层上只有一个独立的人物,直到最后一层,只有女人呈现在上面,令人叹为观止。
“我明白了,这就是顾恺之把他必胜的感觉都放在画面里,这幅画现在还活著,它有巨大的灵力,因此激发了我们能力的特殊调和。”
突然,许青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这样一个可能性,于是他说。
“但是顾恺之本应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何能有这种能力?”
而刘备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有点太过牵强了,毕竟普通人是无法做到的。
但是许青依然坚持着这一观点:“不,也许在一开始,顾恺之并没有想过要这么做,而是在他变成了和我们一样的人之后,才把这些赋予了画面,他也许还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改变了名字,过着不同的生活。
“您说的话也有点扯?尽管如此,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
经过细想,刘备忽然觉得,这样一说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们千百年的生命是看得见的。
“你看这幅画,画风别具一格,每个人物都很清瘦,但外表依然十分俊美,被称为秀骨清像,这个线条,像春蚕吐丝一般,细腻流畅。”
许青花开始仔细地看上面一些细节,更是对顾恺之有由衷的钦佩。
“这是真大师的作品啊,自成一派,精纯纯,如今估计是无人能出其右。”
而刘备也是从许青手指的地方看到了,确实是佩服得不得了。
而且顾恺之也正是由于这种实力和才干,所以才有“才绝,画绝,痴绝”这三个绝字,在当时可谓绝无仅有,也被人们称为三绝先生。
而且,在当时,顾恺之就已经掌握了画人画骨的境界,与前人相比,可谓进步巨大,开拓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出来,无疑是画坛上的一个伟人。
即便现在,能够在刻画人物的时候,深入到内骨构造的表现上,也属于最顶尖的存在,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做到的,或者说,有的人专心致志一生研究,未必能达到这种境界,这是一个很大的分水岭。
“许青,你是不是觉得,这幅画给了我们一个和解的机会,现在我一点敌意也没有了?”
刘备十分疑惑地问道。
"真的,我觉得你的魔手居然让我的玉手很舒服,好像弥补了一些缺陷,变得更完美了。"
许青点点头,现在他已有一些恢复能力了。
双方都能把手抽回来,可却突然不想这么做,而是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好多吸收对方的气息,完善自己。
但是他们也只是想这样做而已,魔手和玉手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就算他们不想分开,也还是会被弹开,只是身体里多了一种特别的气息。
“难道,这就是世世代代,魔手都不能赢玉手的原因?”
许青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原来玉手和魔手本来是不一样的,可是玉手的成长往往要更快一些,等到魔手也真正被主人放走的时候,却意外的遇到了和解,因此也就没有了接下来的争斗,直到下一位继承者的出现,又重新变得互相敌视,这是个循环。
“鬼知道呢,不过也可能是玉手和魔手之间的一个谜,现在我们把它的一部分给解开了。”
刘备考虑了一下,许青说得确实有点道理,但也并非全对。
这时,这幅斫琴图又恢复了原样,落在地上,只是看上去似乎变得普通了不少,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许青和刘备却能感觉到,的确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至少灵气少了许多。
许青小心翼翼地把画卷拾起来,慢慢地卷好,准备第二天送回给老人,这可是人家的宝贝,不能轻易给弄坏,否则再好的脾气也会惹人不悦。
""您说,我们是不是把人家的东西都丢了几级呢?"
突然,刘备有些内疚,虽然这是他无意中做的,但确实是因为他们。
好了,不用担心,我查了一下,这幅画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格的,虽然灵气是少了很多,但还能继续积聚,也许几年后就会恢复。
许青微笑着,对这件事没有一丝顾虑,没有一丝顾虑。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幅画这么厉害,还能自己修好。"
刘备点点头,第一次知道一幅画能达到这样的层次。
“其实,能达到这个境界的画,实在是太少了,以前我见过画圣吴道子的画,真是神乎其神,不过和这幅画不同的是,这幅画没有引起我多少共鸣。”
许青淡淡的说,他也开始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那些神奇的画。
这时,刘备忽然说:“会不会,是我们要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对这些画产生那种特别的共鸣?”
“那么?看来这是有可能的,以后我们可以再试一试。”
听到这句话,许青觉得自己说得有理,于是暂时把这件事记下来。
二位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问这是吃饭吗?
这时别墅的管家突然走进大厅,向二人问道。
噢,好了,我们马上过去,你们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
许青点点头,说道:
先生,我来安排一下吧。
当管家收到答复后,马上转身离开,把所有的员工都叫来了。
晚餐时间,大家都来到了饭厅,这里只是一个饭厅,事实上,整个别墅里有三个大饭厅,可以同时容纳三四百人就餐。
“二先生,大家都来了,请问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