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布笙气得抽回手来,越听越气,“哦,那你现在是觉得我也可以是吧,是不是觉得你看上我我就应该高兴,就应该拍手叫好,甚至要跟你上床?”
MD!
这人有病!
月布笙简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说人渣都是在侮辱人渣这个词!
“噗哈哈哈哈哈哈!”在驾驶座上的布林听到自己妹妹说这话时,终于还是憋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季忆心里一千句MMP,怎么他就在她心里是这种印象了?
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他立刻摆手,“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举荐别人做模特,她们都成功了,还很火!”
什么跟什么啊!
月布笙转过头看他,难道她以前一直都在误会他?
“那别人为什么说现在的女人怎么会沦落到……”
做模特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肯定又在瞎忽悠自己!对,没错,就是在忽悠她!
季忆满脸黑线,又不知道改怎么解释,心里窝着火只想找到之前造他谣的人狂揍一顿,“我……我怎么知道?”
“切,滚吧!”月布笙当即还是想下车,“哥,停车,我要下车!”
“你确定?”布林在前边笑成了一个傻子,问道,“你现在要是下车,我敢保证,不出一个小时准会被抓回去,到时候,你知道老爸的性子的。”
……
这威胁,月布笙没话说。
她别过脸去,行吧,就当自己这次倒霉,跟他坐在一块了。
季忆轻笑,将药箱收拾好,安安静静地坐在她旁边,保持着最礼貌的距离。
“话说你这三年来伪装得很不错啊。”看摆脱了尾随在后边的车队,布林终于松了口气,说起了比较轻松的话题。
月布笙自豪地笑道:“那当然。”
这三年来,外人看来她是日日夜夜泡在酒吧里饮酒作乐,自甘堕落,但其实,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她其实在半夜都会在一间地下室里,带着一个散打教练练习散打。
目的当然是为了三年后的今天,她想,如果到时候月家还是没能想通,还是为了那所谓的面子一意孤行,那她自然也不会被成为一个工具。
所以,她勤学苦练,为的就是在今天可以为自己打出一条生路。
“哥,”月布笙倒是比较好奇另外一件事,“其实这三年来你都是知道我的是吗?”
布林看着后座镜里的布笙,点头,“嗯,我得确保你的安全。”
“我还以为……”月布笙没再说下去,眼神却也暗淡下来,她差点就误会他了。
“我知道,”布林目视前方,眸中的冷冽渐渐冷却下来,“我知道你肯定会因此误会我,但是我这么做,也不过是在掩护你。”
只有做到要想人不知,只有除非已莫为。
只有月布笙自己心里选择了孤注一掷,那今天他们才可以这么顺利。
“也对。”
季忆扭头看她,青涩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坚强,让人感动,他一下就看愣神了。
“但是你为什么要带他来?”月布笙说这话时,眼角的余光扫了季忆一眼。
越看越来气。
“他喜欢你,我又少了支援,只好找他咯。”这是布林的回应。
**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按了三遍,郝梦雅才从闹哄哄的厨房里听到声音去开门,墨悦儿急着要见奶奶也跟了上去。
打开门来,一个男人的西装裤印入眼帘,郝梦雅再抬头看,脸色一变,“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振凌风看着身材已经走了样的郝梦雅,眼神是漠然的。
郝梦雅板着脸,“这里不欢迎你。”
郝梦雅说着就要关门,无奈振凌风的手一直放在门上,她没敢关掉,怕砍到他,她径直转了身进了厨房,墨悦儿站在门边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一言不发。
振凌风没进门,盯着墨悦儿看了许久,问道:“你叫那个人什么?”
“妈妈。”墨悦儿如实回答。
振凌风轻笑了一声,“那你的爸爸是谁?”
墨悦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振凌风眉头一皱,他直接走了进来,墨悦儿吓得躲在楼梯底下。
振凌风走到她身边,亲切地蹲下,“别怕,叔叔不会伤害你的。”
墨悦儿看着振凌风的眼睛,眼神柔和得不像话,小孩子的某种直觉在提醒她,这个男人应该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她走到振凌风身边,伸出自己的小手,好似要握住振凌风的手,“我叫墨悦儿。”
“墨悦儿?”振凌风的眉心又蹙了蹙,“你说你姓墨?”
墨悦儿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虽听起来有点底气不足,但终归还是承认了。
振凌风站起身来,拉着墨悦儿到客厅,问墨悦儿道:“你知道你妈妈现在在哪个房间吗?”
“她在给奶奶和我做饭!”墨悦儿笑着,小手指着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那里就是厨房。
“嗯,”振凌风笑着抚慰她,“叔叔有点事情需要找你妈妈说,悦儿就先在这里待着,可以吗?”
墨悦儿乖巧地点点头。
振凌风放心地走去厨房,厨房的油烟机此刻呼呼作响,郝梦雅正叉着腰在炉边炒菜,酱油放得有点多,味道不是很好。
“没想到三年来,你变化倒是挺大。”振凌风倚在门边,轻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郝梦雅转身看他,有点意外,“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振凌风没有搭理她的话,转而换了一个话题,“墨悦儿,郝梦雅,三年了,你别告诉我,当时把你上了的那个人,是墨千华吧?”
炒菜的动作戛然而止,郝梦雅关掉了炉子,转身,脸色难看,“振凌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吧?”
世界上姓墨的男人千千万,可唯独,振凌风一眼就找到了真相,这也怪不得振凌风,依照他的猜测,能够让一个女人成为单亲妈妈的男人,要么太窝囊,要么太富贵。
而能够让郝梦雅甘愿成为单亲妈妈而三年来保持缄默,可想而知,那个男人非富即贵,绝对不是一个甘愿堕落的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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