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女佣看到月布笙急匆匆地进了门,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人有点害怕。
“我爸妈呢?”月布笙当今之际,也只能找自己的爸妈帮忙了。
“老爷跟夫人去了林家,现在还没回来。”
可恶!
又是林家!
“他们有说几点回来吗?”
女佣摇摇头,“没有。”
“算了。”月布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当今之际,找谁都不如找布林了。
她快速地跑上楼,找到自己在K市的手机卡,插进手机,开机,信号刚接上,她就迫不及待地给布林拨去了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她不信,继续打了一个,但结果依旧是——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
怎么可能?
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恨得咬咬牙,突然又想起安若初说过她有一个很强大的后台支援,兴许她也能救郝梦雅也说不定呢,她同样的,再次拨打了电话,这次是打给安若初的——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
嘿,真特么奇了怪了。
月布笙咬咬牙,急得想骂人,再拨一次——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滚蛋吧!
她气得将手机摔在地上,摔成了稀巴烂。
女佣这个时候轻轻地敲门,“小姐,老爷夫人回来了。”
月布笙快速地出门,下了楼,马不停蹄地往客厅跑,“爸妈,我有事情找你们。”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月家老爷月恒冷冷地斥责道。
“爸妈,我朋友在晚宴上被斐倾天那个禽兽给带走了,你们赶紧找人把她给找回来!”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月恒依旧吹胡子瞪眼,丝毫不提郝梦雅的事情。
“爸,我知道我口气很不好,但是我现在真的是有急事,你能不能先说正事!”月布笙真的担心郝梦雅,急得手足无措。
“我知道。”月恒淡淡地说了这三个字。
月布笙懵了,“什么你知道?”
“刚刚在林家的时候,林家和打电话回家了,你跟家和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了。”
月布笙的手攥成了拳头,“那你们是打算站在他那边了?”
“布笙,你也老大不小了,”千升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开口,但是月布笙如今的口气已经开始成了质问了,她也就只能让她多放宽心了,“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有点不公平,但是林家和也是个好孩子,是C国里边为数不多的绅士,你要是再嫌弃,外边又有多少人会跟像林家和对你一样的对待你呢?”
“呵呵,”月布笙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你们不过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象,就一直觉得我不跟他在一起就是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那你们又怎么知道他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说着说着,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够了,”月恒大怒,“男人在外边就是要面子的,你做女人的不给男人面子,他到以后还怎么在外边混!”
摆明了,还是要站在林家和那个禽兽的立场上说话。
月布笙不想解释了,跟这种人解释,毫无意义。
“既然你们不帮我,我自然会找到可以帮我的,到时候别怪我重蹈我哥的覆辙!”月布笙彻底怒了,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当初布林离开月家时是什么感受了。
“混帐东西!”月恒站起身来,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看着月布笙跑得飞快的身影,他朝着手机怒吼道,“给我拦住她!”
月布笙刚跑到月家大门,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给我滚开!”月布笙早已经失去了耐心,跟他们周旋,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郝梦雅的情况到底怎样,她的拳头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老爷现在很生气。”
这话不是在恳求,反而多了几分威慑的意味。
换做以前的月布笙,她兴许还会考虑一下自己老爸的感受,但是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多考虑一个人的感受,就要多一分钟犹疑,她没时间了。
“滚开!”
月布笙想跑,腰肢被人轻松地拦住,粗鲁又不失分寸,“得罪了,月小姐。”
月布笙还没来得及反应,随后眼前一黑。
**
“斐少,你真厉害。”身下的女人声音软软地钻入耳中,他脸色却一点都没变。
声音低沉地回应,“不厉害怎么征服女人?”
郝梦雅对自己的这一番妖媚作态感到有点恶心,但是一想到往后的日子可以衣食无忧,甚至还可以站在巅峰之上,她就忍住了所有的难受和不适,任凭男人肆意的蹂躏。
薄汗沁在额头上,她微微地喘息。
“女人,大点声。”
受了鼓舞,她稍微用力地扯着嗓子。
百般依顺,他终于停下了,翻身跃起,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斐少,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郝梦雅有点意外,不应该还有抱着睡一觉什么的戏码吗?
“无趣的女人。”
……
郝梦雅咬咬牙,指尖扣进皮肉,声音打扮得娇滴滴,“斐少,人家怎么无趣了?”
是她太过百依百顺,还是太过轻车熟路?
“别人碰过的女人,还想上我斐倾天的床?”
轰!
一句话让郝梦雅无言,她抿紧嘴唇,肩上的吻痕还留有余温,“斐少,那只是个意外。”
“那你就当今晚也是一场意外吧。”斐倾天捡起最后一件外套套在身上,准备走人。
“斐倾天,你睡了老娘不给钱?”郝梦雅怒了,事到如今,她唯有在他身上再捞一点油水。
斐倾天笑,“看样子郝小姐还真的是从国外来的。”
郝梦雅懵了,心里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你……你什么意思?”
“C国媒体冠我私生子名满天下的称号,”斐倾天转身过来看她,眸底的深邃暴露了他丑恶的内心,“每一个上过我床的女人都妄想在我身上捞一点油水,看在你是外国人的份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世界上又脏又贪心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
说完,斐倾天大笑着关上了门。
皮肉里沁出血珠,郝梦雅觉得眼角有点涩涩的,她站起身,小腹有点疼,手脚也不利索,但她还是坚持着穿好了衣衫,随后,她还是忍不住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外边打了一个雷,把她吓了一跳。
她擦干眼角的泪,走到浴室去看自己,脖颈上尚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如同他的话——这个世界上又脏又贪心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一点点地剜着她的心。
她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看了一遍联系人,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掉。
她郝梦雅再次落入狼狈的边缘,她恨,她苦恼,她好像从来就没有一个真正愿意跟她交心的朋友,每一个朋友,每一段友谊,要么是她亲自画上了利益的标记,要么就是被别人厌恶地嫌弃。
她,真失败!
最后,她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信号不好,好似还能听到那边沙沙的杂音,“穆浅,你能帮我吗?”
**
“哥,道路积水,我车过不去啊!”顾琛的电话再次拨通,声音急切得不比顾夜。
虽然他也很想现在过去看看安若初的情况,但是连夜暴雨,道路的灯光全线瘫痪也就罢了,现在路上的水足足有两米深,他的车就算有飞天的本事也到了不虔诚茶花啊!
“游也给我游过来!”顾夜说完,挂掉了电话。
一想到安若初还在上边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他忍不住地将手机一摔,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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