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宿今。”他们走在路上,宿今冷不愣登的说出来。
“宿兄台,在下叫方九天。”方九天又一次作辑。
“九兄!过来,我把你头发顺一顺。”方九天很听话,把头侧了过去。宿今一碰到方九天的头发,他像是想到什么。义正言辞道“顺头发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大街上做吧!”
宿今感到奇怪“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方九天皱了皱眉头“会被他人说闲话,”他靠近宿今的耳旁“说有龙阳之癖。”宿今不由自主的皱眉“九兄是怕人说闲话。”方九天又说“怕连累宿兄。”宿今听这话明显呆滞了,一把搂过方九天,“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龙阳之癖’了。”
两人一说一笑地在街上走。
“九兄,护倾城隍庙要上山。护倾城隍庙我是没有去过,但是现在这个时间,街上的百姓应该也要去,我们就顺着人群去。怎么样!”宿今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
“嗯!”方九天看向山上最亮的地方。
“九兄,你为什么要上护倾城隍庙,听说城隍是阴间的官员。”宿今和方九天在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
“我祈祷护倾城隍庙能够保佑这座城池。不要再让这座城池哭泣,破碎了。”方九天眼神变得坚毅、神采奕奕,同时有种对未来的憧憬。宿今同样看向远方。“这座城池曾经破碎过吗?”方九天在黑夜里露出难以辨别复杂的表情,显然宿今是借着别上的光看出来的。“是的,羽倾城的‘破碎’传遍整片黎洲。但羽倾城的‘顽强’如同它的‘破碎’让黎洲大地的人民感到震惊!希望护倾城隍庙能够保佑羽倾城不要再遭受这种罪。”
宿今知道曾经这座城池发生了一场让人们所畏惧的“噩梦”。她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不是她所能涉及的。问方九天只会徒增他的烦恼。一座城池的兴亡不是她能掌握的,也不是她能管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穿越人,没有地位、权利、甚至没有身份。她能做的只有安安稳稳的生活,每一天都要思考怎么让自己活下去。现在宿今只能沉默。
好在,护倾城隍庙到了。酒红色的大门早已被人们打开。宿今和方九天顺势进去。
一盏盏明灯挂在一座座的房子的屋檐上,整座护倾城隍庙灯火通明。中庭空隙很大,百姓们能自由穿梭。中庭中间有个玄关,上面刻着两个字“护倾”,字的周围满是荷花花纹的雕刻。绕过玄关,便能看见大门,大门的门柄上是一对怒发圆睁、胡子朝天的铜像。略显狰狞,但又令人肃静。周围的房屋有三四楼那么高,正殿宽有两所房这么宽。再走近便能看到百姓们的跪拜祈福。有些他们拜完后一刻不敢耽误,马上离去,好像怕是打破这个静寂的地方。还有些人,他们成群结队的进来。
宿今四处观看,像极了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孩子。而方九天则径直走向城隍爷的铜像。他们走到城隍爷的面前,这时宿今才开始打量城隍爷的铜像的模样。城隍爷并不是端坐在席上,面带微笑的圣人,而是有着冲天胡子、挥舞着双臂,看着像是个要打人的姿态的活力的中年人。
他们跪在城隍爷前的软榻上,方九天双手并拢,闭眼祈福。宿今自然的学着方九天的样子,祈祷自己和身边的人都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