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此时将将把信放下,全副身心还沉浸在方才的信中呢,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刚刚菡萏说了什么的。
“嗯?”海兰珠偏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菡萏,迷惑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有听清。”
菡萏见状,极为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姑娘呀。贝勒爷不在的时候,您看着贝勒爷的这样一封信已经这么痴迷了。”
“若是等到贝勒爷回来以后,那又该如何是好呢?都说喜欢上一个人以后会变傻,看来这话真真是说得没错的。”
…
海兰珠白了菡萏一眼,板着脸就道:“你这话倒是奇怪,从何处学来的?小小年纪,竟然这样的不学无术!”
菡萏顿时脸一红,嘟嘟囔囔地说道:“姑娘这话好没道理。奴婢从话本子上看来的,算什么小小年纪不学无术?”
“哎呀!竟然还敢顶嘴。”海兰珠将信收了起来,说道:“不许胡说八道!”
菡萏一下子往后一缩,便道:“奴婢不过是想要打听打听贝勒爷的信里写了什么罢了,没曾想竟是招惹了姑娘说了这么一大箩筐的话。”
“早知道,奴婢就不问啦!”
“不过是些琐事罢了。”海兰珠见菡萏躲远了,也懒得上去追,便道:“他们已经到了前线,和我也只是说了一些关于前线的风光罢了。”
而后,海兰珠便将皇太极信里的内容,大致复述了一遍讲给菡萏听。
菡萏素来也是喜欢这些塞外风光的,故此也听得十分认真。
这一年的一整个秋天,海兰珠便是在期盼皇太极的来信当中度过的。
收到信的时候充满了欢喜,而没有收到的信的时候则是充满了思念。偶尔闲暇无聊的时候,便也只能看百~万\小!说打发打发时间。
另外,乌拉那拉习梨那儿的平安符也送了过来。
乌拉那拉习梨与海兰珠一样,也是去普济寺里求的平安符。不过乌拉那拉习梨手上那个看着似乎是要“高档”许多。
因为,那是走了后门从普济寺的主持那儿求来的。同样是加持过的,希望能够保佑吴克善平安归来。
当然,在平安符送出去的时候,乌拉那拉习梨却并不好意思告诉吴克善,这个平安符是她送出去的。
夹在家书与海兰珠给皇太极的信里,便也这样一齐送到了吴克善的手里。
而吴克善自然而然地,也就以为是布木布泰送过来的平安符。随时戴在身上不说,遇见了旁人甚至还会说:“你瞧,这平安符是我妹妹送给我的!”
除开话里话外的的炫耀之意以外,自然吴克善的心底里也是觉得布木布泰这个妹妹是十分贴心的。
另一头,代善那儿,与哲哲倒是断了联系。
二人之间原本就不算熟稔,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再传递书信的。
但是对于代善来说,只要那护心镜一直跟随着自己,那么就算是不像皇太极他们一样能够有一个传递书信的人,其实也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