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让老师教你(1 / 1)

范四本就很急,又被迫吃了二人的狗粮,怒而打断:“快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你们要去哪?”

范南风道:“我在路上慢慢给你解释。”

沈良奕将来龙去脉听完,眼神复杂地瞅了瞅范南风,怎么说也不听,偏要跟她一起去。

范南风拗不过,最终一起来到了禄宛楼。

范南风抬脚就要进,被他强硬拦下:“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进去?”

不就是青楼嘛!她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我现在这样子当然能进去,我现在和你一样,最适合逛这种地方。”

沈良奕一噎,小声辩解道:“我没有逛过。”

“那正好一起逛!”

沈良奕脸都黑了,更加强硬:“必须要进去也可以,但只能我去,你在对面的酒楼等我,赎人和断老鸨的财路,你想要的结果我都能替你实现,你只要乖乖等着。”

“不行,好不容易来一趟,让我去看看嘛!”范南风还想在磨一磨,但见沈良奕明晃晃要生气,只好先败下阵来,“那好吧,但我不喜欢等人,所以只给你半个时辰,要是超出一分一秒,那就是你办事不利,我就要自己上了。”

沈良奕点了点头,独自进了禄宛楼。

半个时辰是在强人所难,可沈良奕有独特的办事效率,短短的半个时辰,他接出含茵送到居所,让老鸨签了卖楼的协议,遣散了被逼迫的烟花女,以最低的预算,干完了范南风规划中的事。

当他把字据和剩余银票放在她面前时,范南风差点以为他造假,又追问了半个小时的细节,二人才出发去了含茵的居所。

见到传闻中的含茵时,范南风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那是一种柔柔弱弱的美,就是她看了也会升起保护欲,美色误人,使她不自觉换了一副面孔,细声细气嘘寒问暖,把要探她虚实的目的抛之脑后。

二人相谈甚欢,直到范四赶来才打断。

为了不妨碍他们,范南风拉着沈良奕就要走,沈良奕在走之前,悄悄与范四说了什么,只见范四一脸意料之外一言难尽又憋着的表情,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范南风好奇,一出门就问他,“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不必知道。”

“到底是什么我不能听?”

“没有什么。”

沈良奕越是这样,范南风就越想打听个明白,从他这里了解无望便转而威逼利诱范四,不成想范四也是铁齿,除了知道二人交易了一个蓝布包外,范南风一无所获。

她太好奇了,以至于返回书院的路上、到了书院之后,整整七八天都在搜寻他们到底瞒着自己交易了什么,三分钟热度的人生出了毅力,而后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周旋了几天而沈良奕松懈之时,范南风终于逮住了机会!趁着不论何时都很正直的沈良奕偷偷摸摸打开蓝布包取出东西时,范南风趁势出击,迅速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她抢到了一本书。

“这是什么?”

蓝色的书封上什么都没有写,范南风一边问,一边作势就要打开。

“别动!”

沈良奕涨红了脸,劝阻的声音破了音,急急忙忙要从她手里抢回。

范南风早有预备,两个人互相争抢间‘刺啦’一声,书皮被他们扯坏,裸露的书掉在地上,掀开了里面的内容。

范南风瞥了一眼,声音也跟着慌张了:“你你你,你怎么能看这些银灰色|情的东西呢!你怎么....你!谁教坏你的!为什么要看这东西!你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良奕吗!为什么要看!”

沈良奕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怕范南风因此把他想龌龊,不得不解释:“我没有看,我还没来得及看。”

“那就是想看,你为什么要看?”

沈良奕咬了咬牙,非常艰难地开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谁让你在军营里时,说我吻技生疏,我没有经验,又无处可学,只能看这些书摸索,”后面的话他打住了,那句非常想亲她,不满足亲额头的心里话,他没有说出来。

“......”

范南风万万没想到原因是这个,微微的震惊过后,就哈哈笑到眼睛都眯了起来,沈良奕在笑声中尴尬又无奈,几乎语气急切的开始阻断:“别笑了!”

“这有何好笑的,不要再笑了!”

“你再笑我可生气了!”

最后他眉头一皱,紧闭起嘴巴,真的开始生闷气。

范南风笑到坐在了床边,这才停了下来,再看到对方生气了之后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这儿坐。”

沈良奕下意识走了一步,突然想到自己还在生气不能这么听话,马上将迈出的一步又撤回,沉默着站在原处看着她。

范南风太知道怎么对付他了,见他不动,便开始故作高深:“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吻技这个东西要靠练,你都有我了,你还看它干什么?所以,想不想实践实践?”她说着,食指暗示性的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沈良奕本想冷淡拒绝,可身体比脑子诚实,在范南风说完后立刻坐在了她身旁,上身微微靠近压她一头,这才冷淡地问道:“想实践,如何实践?”

范南风又灿然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轻声说道:“张嘴,让老师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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