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现在亲自来你府里还是如此,哎。”
哎,他只是想见见自己儿媳妇,就这么难!
“陛下莫怒,都是臣的错,没有照顾好小女,陛下你放心,不日臣亲自携小女进宫请罪。”
又过了一会,显然东海心阔不想再玩这种迂回战术了。
“那,颜爱卿呐,既然朕都来了,择日不如撞日,朕也算是小白的长辈,充当个媒人,这小白与令爱的亲事不如咱们定下来如何?”
东海心阔看向颜长元,最后又瞄一眼白出安,他不怕颜长元会拒绝,就怕白出安再出幺蛾子。
果真,他收到一束目光,川儿不会又拒绝吧!
“草民谢陛下。”
呼,东海心阔看着白出安起身还向他跪下,大呼一口气,哈哈,看来川儿是真看上颜家小姐,不妄他不顾政业亲自跑颜府一趟,值了!
华锦桐看着陛下与小白一唱一和,一个降尊纡贵,一个自恃清高,无视亲娘在场,却能讨论她女儿的亲事火热,惊呆,愤怒,想说!
“陛下,不可!”
华锦桐直接跪下来,“白公子不可以与小女定亲啊,陛下您这是乱点鸳鸯谱!”
面对华锦桐几乎失礼的质疑,东海心阔没有生气,对,他被川儿高兴的。
“哦?方才朕来还见小白台了不少聘礼进来,足见其有心,且朕听闻二位对小白颇为欣赏,夫人为何拒绝?”
“哎,亲事就这样定了,东升国难见喜事,今日就促成一双,想来令夫人是想女儿风光大嫁吧,这你尽管放心,到时候必是全城红妆,百方来贺,令爱一定是东升最尊贵的王…白夫人!”
只见他一口气说完,下一部就是宣口谕,丝毫没给两个人留说话的机会。
颜长元与华锦桐相视一看,这可闹大了,陛下下旨,他们还能抗旨不尊?
然后,陛下见好事撮合完就离开了,静心殿的一大堆奏折还等着他呢。
正厅内,夫妇二人缓缓起身,见一身龙袍起驾离开后,再次看向还坐在那里的白出安,神色复杂。
撕破脸后还想再做好朋友,让他俩还真的难开口。
“岳母大人、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额,他这么快就岳父岳母的叫上了,不说他们刚刚还闹了不愉快,他与月儿这才算敲定好亲事,生辰八字,男女庚书,什么都没做呢,这就开始叫上了,未免太急。
颜长元和华锦桐又相视一看,情况没那么糟。
“白公子,快快请起。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颜某与内人。”
“不敢不敢,是小白没与二位说明其中缘由,产生了误会,一切错误都在小白身上。”
然后,白出安极其乖巧,却说出了颜长元二人都不知道的事实,
“什么,你是说月儿就是那位石陌画小姐?所以你才想和她同台。”
“是,还请岳父岳母原谅小婿冒昧,打扰了诗月小姐。”
华锦桐不可思议,她家月儿,太深了,总有她不知道的一面。可白出安也不是小白,竟然两三句话就看出月儿就是叶月,还是石陌画,那他还知道什么?
她开始担心月儿嫁给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会不会受委屈,而小白,本身接近月儿会不会是心有所图……她后悔了。
“小白,这么久了,你既然都要与我们月儿成亲,这面具之下的脸,伯母想,不管是丑是美,你总应该让我们看一看吧,毕竟我们今后是要做一家人的。”
“这个……”白出安想到终会有人提出,在诗儿的家人面前,他早已准备好了,不想隐瞒,
“只是小婿……”白出安看了周围一眼,意有所指,华锦桐会意,一摆手就将丫鬟们都请出去了。
大门紧闭的正厅里,颜长元二人终于看清了面具之下的人,剑眉黑眸,鬼斧神工,霸气天成。
这是一张何等熟悉又不敢冒犯的脸。
直接深吸一口气,然后跪在地上,
“微臣臣妇拜见二殿下!”他们可以有千万种猜想。
但谁想到,谁敢想到,白出安就是二殿下!
怪不得白出安上他颜府陛下亲临!
怪不得陛下两次赐婚他次次拒绝!
怪不得他背后的两大楼连皇家都不敢惹!
怪不得,怪不得啊!
可,二殿下不是病了吗?怎会像“白出安”这样,身体那么好,所以是装病?
“二位快快起来,我是东海百川,我也是白出安,更是你们的女婿!”
东海百川怎么会猜不出他二位的心中所想,此时害怕二位接受不了,他没有拿捏一丁点气势,除了一身贵气难以掩盖,他温柔乖巧的还是那个白出安。
许久,颜长元二人调节过来,年纪大了,今天刺激已经很多了,本以为接受小白作为他们女婿已是心脏承受的极限。
可最后知道了二殿下的这个,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心脏更强大!
“额……”颜长元在脑子里语言组织了许久,“二殿下,你身份如此尊贵,臣觉得小女真配不上你,不如再找陛下退了吧!”
“岳父,亲是我自己求的,本殿好不容易求来的同意,怎么可能会退?”
“这…哈哈哈”
“岳父岳母,请上坐,小婿有话说。”
“这…这!”
然后,颜长元和华锦桐就被东海百川推到上面的两个位子上。
恍恍惚惚间,他们竟又接受了堂堂二殿下的礼,
“幼时,小婿有幸从师与岳父在府中教导,更是与诗儿结识,算得上竹马青梅,两小无猜。
只是中间小婿有病是真,出城寻医,这一别就是近十年。
还好,如今小婿回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诗儿于我而言,就是天上星空明月,人间诗酒天涯。
娶了她后,凤冠霞帔是她,迢迢年华是她,山河锦绣是她,粗茶淡饭是她,柴米油盐也是她。
我的生命里,以后只会有她。
岳父岳母,这是小婿的承诺,请您们放心,把她交给我。”
颜长元俩人听二殿下这段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