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随手给了它两个,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还记得清楚。这会儿居然又缠上来了。
既然小黑对空间里的食物这么馋,不知道爹体内的那个小虫子会不会也很馋?
于小芝随手从空间里摘了几颗桑葚。给了小黑几个。留下一个用来引诱那虫。
为了引诱这个虫子,为了减少虫子在体内爬行时产生的痛苦。于小芝决定就近开创口。
确定虫子在什么地方,就在附近避开血管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然后就把桑葚放在伤口的旁边,希望那虫子是一条馋虫,能够感应到桑葚特别的香味。
于小芝一直监控着那条虫子,过了一会儿,那虫子仿佛是改变了主意,不再往心脉的方向移动,而是往伤口处慢慢过来。??????
然而快到伤口,快要出来的时候,它却停住了,在犹豫。
怎么回事,这个小东西难到那么聪明,知道有大难等候。
一下子减了不该想的,想起小孩也能听懂,他的话,他应该去跟他讲讲“道理”。“小乖乖,快出来,外面有好吃的。”
于小芝用超级甜,超级恶心声音骗着那只小虫。虽然没听到声音,但却感应到了小虫的意思:“外面是什么东西那么香?”
“好东西,好东西。快出来吃吧!”
“谁在跟我说话?”
“是我,我是你的主人,快出来吧。”
虫:主人怎么变成小孩子声音了?
于小芝:主人的能耐大着呢,快点出来吧,给你好东西吃。
虫:真的?
于小芝:难道你没有闻到吗?
虫:真的是给我的。我能闻出那是很美味的东西。
于小芝:快,再不出来,我就给吃了,不给你留了。
这一招果然见效。那只小虫正在慢慢向伤口处移动。
快了,快了,还有一厘米左右了。到了。出来了。一只金色的蚕慢慢地从伤口处爬了出来。并且直扑桑葚。
金蚕!一只金蚕!这算什么鬼?或者妖?或者精?!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脸只虫子都那么聪明了。还有灵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金蚕。
于小芝拿起准备好的筷子。轻松的夹起蚕,放进早就为它准备好的玉瓶。
在即将进瓶口时。那蚕的抗议出现在于小芝的脑海里。“要把我放哪里?不可以!我要住进人体。不然就没有灵力了。拜托主人别把我关起来。”
于小芝,你需要灵力就住别人身体里。你也太自私了吧?
蚕,主人不是教我这么做的吗?
于小芝懵,自己冒充的!好吗?
那个主人到底有多不靠谱?竟然教一只蚕?
“小乖乖,进到里面后,我就带你去一个充满灵力的地方。就是你刚才吃那个果子的树上。你喜欢吗?”
金蚕果然不再抗议。乖乖被放进玉瓶。
收好玉瓶,于小芝就再次探测爹的身体。没有金蚕捣乱,身体果然在快速恢复,头部有点淤血的地方也已经化散开了。照这进度。应该在一天后就能完全康复。
翌日一早,于小芝早早就到了爹的房门口。
只等爹一出门就看看昨天推算出的结果。
于理缘一出门就被于小芝逮住把脉。果然,果然对。
“爹。你现在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于理缘摇头。“以前什么事?”
于小芝满头汗。什么情况?难道自己推算错误?
于理缘看了一眼蒙圈的于小芝。今天去院里拿扫帚开始扫地了。
为什么这个习惯他会记得住?却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记得了。
于小芝思索着一切可能。但是毫无头绪。如果能看看他的魂魄就好了。真想知道还是不是原装货?
上次以为自己能看到了。高兴了一场。结果却是一场空。那种情况根本不算。如果郭靖然在这里就好了,可以让他帮点忙。
殊不知,此时的郭靖然也是焦头烂额。也不知道老太爷是怎么想的,突然给他整了一个相亲宴,这满院子的莺莺燕燕,看得他眼晕。
虽然个个都艳丽绝佳,但是个个都娇柔造作,根本没有一点真性情的表露,一个字——假。
真不知道这么假的人,让他来相有什么意义?为了不失礼数,他也只能在这里坐着发呆,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面无表情的让别人品评。
老太爷看着孙子在那里一副傻子模样,好想揍人。但他也不知道揍谁。孙子那么宝贝,他怎么舍得揍?怪只怪那一群娇柔造作的女子。真没想到这些大家闺秀居然都是这么一个样子。
真倒胃口。
老太爷招来管家,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现场。
过一会儿,管家就把那些千娇百媚的大家闺秀们都请了出去。
一个个大家闺秀们都气得咬牙切齿,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其实手心的帕子都快要搅碎了。
不过,谁去管呢?
郭靖然一回到院子,赶紧命人给他打水洗漱。他感觉自己身上脏死了,沾染了好多好多的脂粉味,令他呛得要死。甚至感觉好像中毒了一般。手不自觉地在身上挠来挠去。感觉有点像于小芝所说的痒痒粉效果。
老太爷听说了这事,眉头皱的更紧了。孙子这个情况有点像大夫说的脂粉过敏。难道孙子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了?
郭靖然洗漱好后,赶紧把收藏的灵泉水拿来喝了一瓶。
解毒!!!
喝完了就赶紧躺在床上装病,只等着老太爷派人来探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老太爷亲自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大夫。
郭靖然既感动又惭愧。
两个大夫给他把完脉后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公子身体根本没事。偏偏看起来又很严重的样子。他们要怎么说?
老太爷看了两个大夫一眼,人精一样的猜出了大概。“他是不是有点上火,需要开点黄连给他败败火?”
两个大夫:??
“那就开吧,多开一点,这孩子经常上火。最好是让他吃上一两个月,断了病根就好了。”
老太爷说的轻描淡写,两个大夫听得蒙圈。郭靖然听得冷汗连连。
惨了惨了,要是真喝上一两个月的黄连,那他肯定苦的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了,即使是于家丫头做的美味,他也肯定尝不出味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