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些东西万万不可这样放置,你看我这样放置,”华夏生直接说道。
华夏生边说,边开始指向一边的空白位置说道:“哪个,张掌柜,你好好的拿着一个小本记下来,我接下来说的非常的重要。”
“好的,我记性好的呢,您说,我都能记住的。”张掌柜直接说道。
“我说的可多呢?你确定,不那张纸记下来?”华夏生有点疑惑的说道。因为他本人就是在科技馆工作的,所以对于这一套东西相当的怀疑,尤其是当有人说道,他的记忆里超群的时候,他是相当的不相信的。
“华公子,你直接说道。”张掌柜直接了当的说道。
“好啦,那我就开始说了。”此时华夏生开始准备指点这间明福布商要如何摆放,此时有有指定江山的气概,仿佛这江山就是属于自己的,这个世界就是属于自己的,
用这一种慷慨激昂的情绪开始说起来:“这个地方摆放柜台,张掌柜记住了没有。”
“什么是柜台?”张掌柜随机问道。
“就是一种长方形的柜子,你应该去过那种小酒馆,就是前面专门放酒柜的地方,你知道吧。”华夏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面色通红,陷入了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华夏生带入了这种极其兴奋的状态。空气都被弄出来了热度了。
“哎呀,就是那种小酒馆前面收银的地方,然后我们呢,在上面摆放一个牌子,专门写上大大的收银台两个字。”华夏生接着说出来了这句话。
说出来这句话以后,华夏生看见了在一旁的地上有一小碗酒,于是直接走了上去,端起酒杯,喝了一点。又继续说道。
“收银台就放哪,听我的,绝对没错,这边放几个大型的架子。”华夏生这个时候由于喝了一口小酒,就有些微醉,边说边用手蘸了一下碗里的酒,用手在地上画了起来。
“这个架子就是这样,一层的一层的,上面放上需要布匹的编号,全部都给我挂起来,你们以前卖布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落后了!”华夏生此时指着刚刚画出来的图直接说道。
张掌柜和长孙冲围观了过来,看到了地上的架子的样子,直接说道:“咦,真奇怪,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样子的架子,把布匹直接挂上面以后,当客户直接进来以后。”
“进来以后,那就可以直接摸到布匹了。妙哉,妙哉,妙哉。”长孙冲直接说道。
此时长孙冲也陷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直接拍了一下正蹲在地上的华夏生说道:“好你个华厂长,竟然能想出如此经营布商的办法,我们真的都是小看你了。”
“哈哈哈,这才是小招呢,大招还在后面”华夏生说道,说完以后华夏生因为喝酒过多,不胜酒力直接倒地,
一阵呼噜声响起,众人闻声,直接看见了倒地已经睡着的华夏生。
此时张掌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说道:“那顾客该怎么结账,总不可能直接让他们直接自己裁布吧,不可,不可,这个办法绝对不可。”
“那为何不问问华夏生呢?华夏生不就在这里嘛。”长孙冲直接回应到。
“华厂长,醒一醒,醒一醒,那顾客怎么结账。”此时长孙冲和张掌柜两个人和力开始摇晃已经沉睡的华夏生,而此时华夏生早已经睡着了,竟然过了一会直接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话:“什么啊,绝对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事实上,刚刚华夏生正在做梦,梦见了自己还在科技馆工作的时候,自己曾经也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刚入科技馆,曾经发誓要把科技馆经营成全市最大的科技馆,并且还要普及天下的科技,以普及天下科技为重任,曾经在哪个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结果进入了科技馆,见到了太多是是非非,尤其是金老师的各种操作,直接让他完全丧失了信息。
刚刚重新布置这一切的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再一次的回来了,那种指点江山的慷慨激昂的状态再一次的回来,此时华夏生正在自己的梦境中,做到了自己已经把布匹商行经营到了全长安城最大的布匹商行,甚至李二陛下都来看这间店铺,此时,华夏生梦境已经被定格在了那一刻。
而在明福布匹的商行的长孙冲和张掌柜,不停的摇晃,竟然听到了华夏生嘴里慢悠悠的吐出了几个字:“明福布商成功了,连李二陛下都来看了。”
“这都还没开起来呢。”说这句话的是一旁的张掌柜,此时张掌柜正有点忧愁,他原本以为只是把几位迎接过来,没想到这其中的一位竟然直接喝醉了。虽然其中提出来了一个相当好的建议,可是这建议也就只有一半。这可怎么弄。
张掌柜,推开门,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说道:“外面天色不早了,这长安城马上就要宵静了,这东西两市骂死都是关闭了,夜晚的东西两市是不允许睡人的,所以我们合力把华夏生送到他家吧。”
长孙冲看了一下已经睡成了一摊泥的华夏生,无奈的摇摇头直接说道,算了我把他背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以后,直接背起来了已经睡着的华夏生,背上的华夏生此时还在念念叨叨的不停的说着,“我要把布商经营层全宇宙第一。”
此时正在背华夏生的长孙冲的只能不停的回应到:“好的,好的,好的,我们和力,一块把这间布匹商行经营成全宇宙最大的布匹商行。”
“你要睡好,抓紧睡吧。”此时长孙冲还有点不放心的说了这一句话。
在天色微暗下的都西市,一个富家子弟背着一个平民百姓这种景色,全长安城的居民这是第一次见,纷纷围观。不停着对着已经睡着的在背上的华夏生指指点点。
“那人是谁啊,谁能让当今宰相的儿子背上啊,这人到底是谁。”其中一位围观的老妇人说道。
“就是,那人一定非常的厉害,能让当今的宰相的儿子背上,绝对不是一般人。”又一位老妇人说道,边说还边抱了抱自己手里的小娃。
“指不定,那人是私生子,当今宰相的私生子。”说这句话的是另外一个刚刚买菜回来的妇人,手里正拿着一大捆的青菜。
“胡扯,谁的私生子能有长这么大,”说这句话的是刚刚的那位说非常厉害的人的妇人,此时手里的抱着的婴儿哭了起来,抱起来婴儿不停的哄着。
周围的居民指指点点,但是这些并没有妨碍到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途的长孙冲,长孙冲继续背上华夏生。
此时在一旁的张掌柜直接说道:“麻烦了,我们真的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难不成天会塌下来?”长孙冲有点心大的说道。
“天当然不会塌下来,是在宵静时间截止之前,我们真的赶不回来了。”张掌柜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怎么办啊,那要麻烦了。”长孙冲着急的说道。
“对了,我大概算了一下,我们可以到你家,要不然让华夏生在你家呆一晚吧。”长孙冲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直接说道。
“这。。。”长孙冲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家还从来没有住过谁啊。”长孙冲说道。
“没事,比起宵静来说,还有啥可怕的,也就仅仅在你家呆一个晚上而已。”张掌柜说道。
“那。。。。”长孙冲说道。
“还那什么,抓紧啊。要不然赶不到你家就更麻烦了。”张掌柜近乎用一种喊的声音说了出来,说出来以后,周围的路过的行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张掌柜。
张掌柜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又感觉到了周围的路人对自己投向了奇怪的目光,自己直接瞪了周围的人一眼,周围的路人像是害怕什么一样,直接吓走了。还有几位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看见周围的人都走开了以后,张掌柜直接说道:“你看如何?”
“好吧。”长孙冲有些为难的答应到,并且说这句话似乎相当的艰难。
“那还犹豫什么,抓紧吧”张掌柜直接说道。
于是两人在落日的照耀下开始飞奔一样的往长孙冲家狂奔。
经过一路的狂奔,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刚刚赶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路边恰好响起来了敲钟的声音,表示今天的宵静正式开始。
两个人在听见敲钟的声音以后都长出了一口气。随机逃命一般的逃进了长孙冲的家里。
正巧在这个时候,长孙冲的家里的管家进来了,一眼看见了三个人,还有一个人正被自己家的少爷背着。
管家有点慌神了直接问道:“这是谁,少爷,这么能让你背呢。”
“没事,这是明福布厂的副厂长。你抓紧安排他们睡下来了。明天我就把他们送回去。”长孙冲气喘吁吁的说道。边说还边喘着气。
长孙冲把华夏生交给管家以后,自己用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说道:“好险,差点自己都回不去了,幸好自己跑的快。”
“是啊,幸好我们跑的快,不过我们还是赶到了。”张掌柜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休息吧。”长孙冲说道。
晚上,长孙无忌把长孙冲叫到了自家的大厅内,严厉的,像是训问长孙冲一眼的问道:“今天你在街上背的是谁,你知不知道,作为当今宰相的儿子,需要有点威严,不能随便背人,要不然你这是置于我于何处!”
“这是置于我于何处。”边说边有点生气的说道。
“父亲,今天那是特殊情况。”此时长孙冲有点委屈的说道。
“说,那是谁,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进去,把这个人给拎出来。”边说边把桌上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
长孙冲有些为难的,但是终于还是说出来:“这是叶继明安排的副厂长。”
“又是叶继明,又是叶继明,又是叶继明,这么天天都是叶继明,真当他是主角啊,天天在朝堂上闹事,每次闹事必然有他,这叶继明就是一个灾星,这人就应该赶紧滚回他弗朗机国去”此时长孙无忌有些生气的说道。
“明天一早上,赶紧让这人滚蛋,我一刻不想在看见和他有关系的任何人。听见了没有,以后这学你也别上了,上我家的私塾吧,你这厂长也别当了,就是一堆小孩子的破玩具,你还真当真啊。”此时长孙无忌有些发怒,用着发怒的语气说道。
“父亲!”长孙冲直接跪下去了,大声的喊出来,说了一句。
“夫妻!”长孙冲又喊出来了一句话。
“父亲,你不同意,我就今天跪在在不动。直到你同意。”长孙冲说道。
“你。。。你。。。竖子!哼。”长孙无忌生气的直接拂袖离开。
后半夜,长孙无忌不管怎么样都睡不着,总是感觉有些要有些事情要发生,不放心的来到了前厅。
在前厅中,正巧看见了管家在一旁不停的劝到:“少爷,你还是起来吧,这地上凉,老爷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也不用呆了,你抓紧起来吧。你应该也知道的,只要老爷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反悔过的,你也知道老爷这个人。”
站在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切的长孙无忌竟然有些感动了,这是他作为父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一件事情如此上心,甚至上心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办成这样一件事,竟然能够付出一切。
在这么一刻,长孙无忌直接被感动了,直接跑了出来说道:“谁说的,我不会改变的。”
“老爷。”管家直接回应了一句。
“你起来吧,我同意了,你继续当你的厂长,你继续在京师大学堂那边上学,你不要辜负了我的希望。”长孙无忌说道。
“谢父亲。”长孙冲说道。
长孙冲说完以后直接高高兴兴的站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直接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