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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6章 内心满满都是暖意(1 / 1)

有祁牧帮忙,大家又花了半下午的时间,在天黑前将这些螃蟹都绑好了,然后用快递发了出去。

阿檀见还有300多只螃蟹,将野生秋蟹重新上架,只是设定了库存为300只。

度假村的日子每天都忙碌而充实,无论是捉螃蟹还是打栗子,都是阿檀以前从未碰触过的事情,加上身边有祁牧,她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内心满满的都是暖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全身心地开始依赖祁牧,以前的审美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只是今日听祁牧提到了结婚的事情,她到底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父母都不在,身边连拿主意的人都没有,有种孤苦不安之感。

许是白天太充实,晚饭后,阿檀洗了澡,披散着长发,坐在屋前的长椅上,看着外面的夜空,发着呆。

祁牧因要准备去一趟帝都,所以要安排一下度假村的事情,跟水荣聊了许久,回来时就见阿檀光着脚,散着长发坐在院子里,像一只白白嫩嫩,发着微光的长毛兔,男人走过去,有些克制地将她抱起来,进了屋。

“祁牧,你做什么?”阿檀猝不及防被他抱进屋,身体悬空,只能低低地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待看清男人炙热的目光,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祁牧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笼罩住她,然后伸手握住了她洁白的小脚,沙哑地说道:“外面风大,寒气重。”

男人粗粝干燥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脚,掌心的老茧摩挲着脚心,有些痒又有些疼,阿檀的小脸飞快地就红了起来,想缩回脚,男人掌心用力,没有成功。

屋内很是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沉。

“你身上都是汗味,你,你快去洗澡。”阿檀不敢看他,佯装嫌弃地说道,事实上,男人身上只有冷淡的木香,并无汗味,祁牧虽然是干惯了体力活,但是很有洁癖,除了男人味只有淡淡的松香,很像她以前用过的禁欲系的高级香,遁世的、冷淡的,混合着树脂和麝香的味道。

祁牧闻言,顿了一下,然后沉沉地应了一声,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阿檀暗暗松了一口气,两人的婚事都提上日程了,最近又是同床共枕,祁牧没有再睡地上,虽然床很大,两人睡的时候,中间隔了好远的距离,祁牧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但是今晚他突然抱了她不说,还握住她的脚,捏了几下。

阿檀的心尖有些颤,呆呆地坐了这会儿,就见祁牧已经洗完澡回来了,男人穿着背心和短裤,眼神锐利明亮,头发还是潮湿的,走过来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一只矫健的豹子。

祁牧关了灯,外面的院子和屋后的路灯光线从窗户里照进来,室内昏暗,男人上了床,见阿檀飞快地缩进被子里,目光一暗,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阿檀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拽走了大半,暗暗着急,现在的天气还不冷,这薄被是祁牧给她准备的,男人体热,身体又好,基本是不盖被子的,现在居然来抢她的被子。

阿檀有些气鼓鼓的,偷偷地将被子拽了一点回来,这一拽没想到就连睡在另一半的男人都拽了过来。

祁牧翻身在她上侧,肌肉结实的手臂半撑着,嗓音低沉地说道:“睡不着?”

那声音又暗又哑,跟以往完全不同,黑暗里,男人身上散发这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只差明晃晃地写着求爱两个字了。阿檀小脸燥热,声音就跟蚊子一样,细细地说道:“没,我要睡觉了。”

她悄悄地动了一下,想往床沿边缩一缩,结果碰到了男人的大腿,硬的跟石头一样,带着灼热的温度,阿檀懊恼地闭眼,恨不能将手脚都缩回肚子里。

男人在昏暗的光线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脸,见她可爱的表情,唇角上扬,手臂因克制微微青筋微微暴起,肌肉越发的紧绷,呼吸也沉了几分。

她这么娇,这么软,这么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他浑身的血液都险些凝结了,后来共处一室,满室都是她身上的香气,他强迫自己离她远远的,才能克制住内心的欲念。

人生三十年里,混乱、服从、黑暗、死亡、晦涩,各种灰色的情绪充斥着他的人生,他是见过生死,手上沾过血的人,原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冰冷地过,可是她出现了,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那束光。

只有占有她,他的人生才能新生。

祁牧呼吸重了几分,见她整颗小脑袋都缩进了杯子里,大掌有些颤抖地拉开被子,俯身吻住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地接触,待尝到她香甜的气息,男人的呼吸陡然紊乱,动作也狂野冲动了起来,捧起她的小脸,重重地吻住她,身体紧紧地压着她柔软的娇躯。

阿檀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要被对方抽空了,男人的身子沉重犹如一座小山,大腿的肌肉蓄积着满满的力量,阿檀被他吻的险些窒息,呜呜地想说话,这几日,她算是知道了,外表多禁欲闷骚,内里就有多狂野。

以前祁牧小手都不敢牵她,现在将她压在床上,恨不能一口口地将她吃下去。

“好重。”阿檀大口地喘息着,娇娇弱弱,双眼泪汪汪地指控着。

“对不起。”男人低哑地道歉,然后火热的唇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沿着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动作越发的狂野,含住她的娇嫩。

阿檀倒吸一口气,小手无力地抓着男人潮湿的发丝,眼底浮现出一丝的水光,感觉有些疼,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越疼越不想对方放手,小脸又红又热,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阿檀嘤咛了一声,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动作,男人汗如雨下,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目光越发地深沉如海,看着身下娇软的美人,觉得自己要炸裂了。

“别动。”祁牧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浸在水里的沙子,带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和欲念,想将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再也不用克制和忍耐,但是男人还尚且留了一分的理智,总觉得这样要了她,太过于轻待了她。

他想给她所有一切的美好,包括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婚后,在精心准备的夜晚,而不是这样昏暗仓促的夜晚。

祁牧深呼吸,翻身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大掌紧紧地握住阿檀的小手,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阿檀浑身湿透,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汗浸湿的,还是自身出了汗,小手被他紧紧地按在胸口的位置,男人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手下的肌肉像是满续航的电力马达,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她又害怕又紧张,心里隐隐还有一丝的期待,看祁牧干活的力气,就知道他那方面肯定是不差的。

阿檀想着想着就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发虚。

从未经历过情事,祁牧这一番亲昵的亲吻,她浑身都软了,直到胸口微凉,这才惊觉自己的睡衣被半褪了下来。

阿檀缩回手,胡乱地将睡衣拉上来,然后就见男人的呼吸近了,吻住她的脖子,低哑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去帝都吧,我忍不住了,阿檀。”

阿檀小脸燥热,莫名地就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想婚后再发生关系,所以想早些结婚。

“我,我也去帝都吗?”阿檀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娇滴滴的。

“嗯,我要去好几天,看不到你会死的。”男人呼吸微重,咬着她的锁骨。

“疼。”阿檀细皮嫩肉的,被他咬了一下,双眼泪汪汪地说道。

“那我亲亲。”男人低沉一笑,细细地吻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带着无法遮掩的欲念,一遍又一遍。

这一番耳鬓厮磨,阿檀的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忘记了自己也要跟着去帝都的事情,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阿檀是被手机的闹铃叫醒的,男人已经不在,阿檀伸手摸到手机,从被子里露出小脸,想到昨夜跟祁牧险些擦枪走火,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爬起来,看着凌乱的床单,飞快地将床单和被套都拆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磨蹭了许久,听到前院传来了水婶的声音,这才出了屋子。

昨天的螃蟹全都卖出去了,一大清早,快递小哥就上门来送最后300只螃蟹。

祁牧正在包装螃蟹,见阿檀起来了,目光明亮地看过来,阿檀脸热地别开了眼睛,飞快地进了食堂吃饭。

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偶尔祁牧才会开小灶,给她在小厨房做吃的,不过阿檀寻思着短期之类,祁牧大约是不会给她做吃的了,毕竟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到房间,男人又喜欢吻她,这一吻就没个节制,时间都消磨掉了,哪里还有时间做饭吃?

“祁牧,今天还去捉螃蟹吗?”翁老吃完早饭,兴冲冲地来问道。

食堂里吃早饭的都是住客,开业1个多月,住的人还是不多,一天就三五个客人。主要是宣传没到位,而且度假村离县城近,来消费的都是附近的人,市场有限。

“今天我不去,你们可以去捉螃蟹。”祁牧淡淡地说道。

“你可是领头带队的,你咋不去,要我们去?”经过一天的捉螃蟹,翁老被螃蟹蛰了好些下,对这玩意是又爱又恨,并不想去捉螃蟹了。

“因为我要跟阿檀去帝都,准备结婚的事情。”男人露出少见的笑容,低沉地开口。

顿时食堂里就炸开了。

“好小子,要准备结婚了?那我得准备一个大红包。”翁老笑呵呵地说道,老人最爱的就是看年轻人结婚了。

“祁牧,婚房准备在哪里?帝都还是在度假村?在度假村的话会不会有些委屈阿檀?”水伯喜笑颜开,因祁老不再,他少不得要多操心一些。

“祁牧本家不是在帝都吗?回去不是见家长吗?婚礼不再帝都办?”翁老愣了一下,问道。

水伯连忙扯着翁老到一边去。

“祁牧,日子挑好了吗?你回帝都,让水荣送你们去机场。”水婶取下围裙,笑眯眯地说道。

“恭喜,恭喜呀,你成家立业,你外公定然是最高兴的。”水荣伸手拍了拍祁牧的肩膀。

祁牧微笑,说道:“日子没定,婚礼也没定,我们打算先领证,婚礼后面再办。”

“领证好,先领证,婚礼不急,得想好在哪里办。”水伯笑道。

阿檀伸手拉了拉祁牧,仰起头问道:“你本家在帝都?”

祁牧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点了点头,也没有瞒她,说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了,我父亲另组了家庭,本家在帝都,不过这些年关系极淡。”

阿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有多问。

一边被拉着不给说话的翁老气的跳脚,这么简单就交代了?祁牧父亲另娶,这些年在帝都也是谋了高位的,不是简单的帝都人啊,这小子要是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至于会在这安平村种田吗?

“我们明天就去帝都吗?那我们今天做什么?”阿檀问道。

祁牧看了看隔壁的风景区,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上山去寺庙烧香。”

阿檀:“……”

祁牧上午果然带着阿檀上山去寺庙烧香了。

周明阳继续做他的研究,水家父子带着翁老,背着篓子,下河去捉螃蟹。

“话说祁牧有在你们面前说他本家的事情吗?”翁老按捺不住地问着水伯。

“这孩子是个沉默寡言实心眼的,没说。我们也没问。”水伯摇了摇头,说道。

“他也没说他是怎么退役的?”

水家父子继续摇头。

翁老不住地叹气,祁牧本家的情况,他一个外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祁牧的父亲这些年步步高升,可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祁老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要爬出来找女婿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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