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值野心勃勃的年纪,获得教父的地盘和资源后,才能在米国这片土地更好施展雄心壮志。
教父已到暮年,最渴望的不过是多活些年岁,现在这一想法也得到了实现,可不就是双赢的美事。
秦风打趣道:“教父,现在你的病好了,不后悔把这些交给我?”
“我教父说的话,向来算数。”
教父拍着胸脯保证,颇有一诺千金的气势。
比起古人的一诺千金,他所许诺出的东西,可是价值万金都不止。
午夜。
秦风婉拒了教父,带他去一睹其手下各色美女的提议,要知道教父掌控着整个米国最大的酒吧、夜店产业,手底下的姑娘更是数以万计,来自各个国家各种皮肤都有。
但在秦风看来,这些女人加起来,都比不过琳达一个人。
夜色明媚,此刻秦风正在那栋豪宅庄园,数万美金的大床上,和琳达一解相思之苦。
激情过后琳达更是抱着秦风,说了许多事情,一小半关于工作,另一大半则是她心中的情愫。
两人你侬我侬,一直到深夜方才入眠。
中午十二点。
琳达慵懒的开口道:“宗主,你要在米国逗留几天?”
“今天就要走了,走之前我还得去一趟龙组。”秦风抚摸着琳达金色的发丝,琳达也很懂事,没有撒娇让秦风留下来多陪她几天。
琳达道:“在您的吩咐下,我们一直有暗中帮助龙组,那个叫唐棠的女人做的也很不错。”
“我的眼光,一向很准。”
秦风揉了揉琳达的脸颊,而后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琳达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服为秦风换上,她每次去商场购物时都不忘替秦风买上一套。
秦风穿着合身的心意,在镜子前照了照,颇为满意道:“不错!”
穿着睡衣的琳达为秦风整理好衣服的棱角后,随口问了一句:“宗主,你确定不去见一见那个叫徐朵朵的女孩儿吗?”
“不去了,再等等。”
秦风轻叹一声,提到徐朵朵自己的心情就莫名变得有些压抑,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琳达轻轻拍了拍嘴,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件事。
“走了。”?秦风挥手于之道别。
龙组基地。
秦风抵达的消息,第一时间传递到内部,这一次再没闹出上次那样的笑话,每个成员都是以尊敬的态度欢迎他到来。
毕竟,秦风上任后没多久就将无数龙组成员踢了出去,没有人敢在小瞧这位新负责人的手腕。
“大人!”
唐棠站在众人最前端,表情不卑不亢,也没有任何讨好的意味。
秦风点头道:“不错,这次来大家的精气神比一个月前好了许多!”
“是大人教导有方。”唐棠难得的拍了句不算马屁的马屁,虽然秦风参与的很少,但却大胆的放权给她,所以才简介的令米国区域的龙组改头换面。
秦风笑着摇头道:“我哪有什么教导,是你做得好,这恰恰证明了我的眼光不错。”
一个龙组小组长,上前套近乎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秦风大人您就是货真价实的伯乐啊!”
“我和你说话了吗?”秦风神情冰冷的瞥了那人一眼,这人立刻退到一旁不敢再拍马屁了。
办公室内。
秦风为唐棠倒了一杯茶,细致的聆听着,近期龙组发生的蜕变,以及做出的功效。
半小时后,秦风满意的点头,在唐棠的汇报中,她将自己的努力只是三言两语的代过,但秦风知道若没有她的努力这一切都是空谈。
“再过一个月,来y市找我,我帮你治疗脸上的胎记。”秦风原本和唐棠承诺是三个月时间,但现在看来两个月时间就足够了。
“多谢大人。”
唐棠客套的回应了一句,表情中不见惊喜,她显然并不抱太大希望。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汇报道:“但在这一个月的发展中,许多关键性任务时,都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帮我们,我调查不到他们的身份,不知道是敌是友...”
“应该是友吧。”秦风心中暗笑,影流对龙组的帮助不止是在明面上,暗地里的帮助更多。
不然,龙组也不可能在一个月时间里,在米国这片土地飞速发展。
“我知道了。”
唐棠不再深究这件事,她的询问也带有试探的意味,现在看来这群人应该和秦风有关。
她的内心有些骇然,秦风似乎掌握着,比龙组更强大的力量!
秦风突然道:“唐棠,我能提一个非分的要求吗?”
“啊?!”
唐棠愣了一下,从对秦风身份的深思中回过神来,她不知该怎么回应。
非分的要求?以前有人胆敢调戏她的,唐棠都会毫不犹豫的一记断子绝孙腿回敬,但对秦风显然不能这样。
“咳咳,可能我的说法有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笑一个给我看看?”秦风忐忑的提出这个请求,或许是唐棠从来都是一本正经,所以才特别想看她笑时的模样。
唐棠松了口气,而后强挤出一个笑容。
秦风皱眉道:“太假了,自然点。”
唐棠再次调整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
“不行,还是不行。”秦风无奈的摇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唐棠面露难色,解释道:“我很丑的,秦风大人别为难我了。”
“不,你一点也不丑,甚至比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都漂亮。”秦风这话绝对发自内心,就像吃多了精致的菜肴,口味会变的刁钻一样,见多了美女对于女人的眼光也会格外准。
唐棠完全是美人胚子一个,就像是一副惊艳的画卷,她脸上大片天生的胎记,是突兀的滴落在油画上的墨汁,只要能除去这墨汁,那画依然是那美人画卷。
听到秦风真心实意的夸赞后,唐棠终于笑了,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笑过了?
似乎,从童年结束后,便没有像今日这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