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没多久陆远就两手一松,让她笔直修长的双腿直接砸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道:“治……治疗结束了!”
与此同时黑道女王如释重负地发现,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也明显消退,立刻皱起眉头准备和陆远算帐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卡特琳娜却发现陆远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已经到了嘴边的责问立刻就变了味:“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脱力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陆远对卡特琳娜勉强一笑,虽然说自己没什么事,但从他现在的样子来看显然不太妙。
这倒不是陆远故意装的,而确实是土地能量透支的表现。今天对陆远来说可不轻松,之前为了摆脱追兵,就已经消耗了不少土地能量,刚才又要为卡特琳娜治疗伤口,土地能量终于透支了。
陆远的模样让黑道女王也有些担心,连忙对他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没等陆远回答,卡特琳娜就光着脚跳下沙发,跑到客厅另一头的吧台,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他:“喝口水吧。”
“谢谢……”陆远有些虚弱地回答,勉强抬起手接住杯子喝起水来。不过他的手抖得厉害,杯子里的水倒有很大一部分洒在自己身上了。
黑道女王见状更加担心,忍不住小声问他:“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真的不用了,一会就会好的。”陆远轻轻摇头,瞥了眼卡特琳娜雪白的双脚问:“现在伤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刚才黑道女王就只顾着担心陆远了,完全忘了自己也受伤了,被陆远一问才想起来这回事,连忙重重踩了两下,满脸惊讶道:“一点都不疼了!”
陆远实在是累坏了,有气无力地道:“我现在没精神,你自己看一下伤口的情况吧。”
卡特琳娜连忙点头,直接坐在地板上检查伤口。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脚底的脏东西遮住了伤口,很难看得清楚,于是匆匆跑进了浴室,没多久就从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这时候陆远也恢复了几分精神,若有所思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水声已经说明了一切,眼下黑道女王显然正在洗澡。一想到水流从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流下的情形,陆远就忍不住想要悄悄过去一看究竟。
然而理智却告诉陆远,这么做可不是个好主意。万一被卡特琳娜发现,后果会非常严重,说不定会成为澳洲最后一个太监。
这让陆远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边是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动,另一边则是要保命的理智,简直快要让他精神分裂了。
当陆远的思绪再次回到现实中时,却发现让人心神不宁的水声已经停了,也不由得一拍大腿暗叹:“让你再犹豫不决,错过好机会了吧!”
就在陆远暗暗后悔的时候,黑道女王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换了一件合身的长裙,用一块浴巾擦着湿头发,满脸笑容地对陆远道:“你的治疗太有效了,我脚底的伤已经全都好了!”
在卡特琳娜出来的同时,陆远又有气无力地躺回到沙发上,虚弱地一笑道:“我从来不会欺骗客户,说这方法有效,就一定有效!”
黑道女王似笑非笑地问陆远:“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客户吗?”
陆远本来是想点头的,不过看到卡特琳娜妩媚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道:“哈哈,我说错话了,我们是朋友,好朋友!”
“这还差不多!”黑道女王带着一阵香风坐到陆远旁边,故意凑到他身边小声问:“既然我们是朋友,你能不能告诉人家,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给我治疗伤口的,效果居然会这么好?”
性感冶艳的尤物几乎都要贴在陆远身上,脸上还带着妩媚的笑容,吐气如兰地问出这种问题,也让陆远不由得心头一荡,差点就要把真相和盘托出。
好在陆远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自己必须保守土地能量这个秘密,在最后关头轻咳一声道:“其实是这样的,我是用气功来给你治疗的。知道气功吗?中国最神秘的存在之一,我从小就开始练气功,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才能有这样效果!”
哪怕是在一小时之前,卡特琳娜肯定会对这番话嗤之以鼻。然而眼下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不由得轻轻摇头道:“我真是幸运,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哈哈,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陆远谦虚一句,然后认真地对卡特琳娜道:“其实我们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还有许多至理名言,比如……‘亲兄弟明算账’就是其中之一。”
黑道女王出于礼貌问陆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就算是亲兄弟,在经济问题上最好也要算清楚,否则会影响相互之间的感情。”陆远一本正经地对卡特琳娜道:“我觉得这句话非常有道理,更别说我们只是朋友了,就更应该……”
卡特琳娜总算明白陆远说这么一大通话是什么意思了,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可真煞风景,开口闭口就是钱!”
“没办法,中国还有一句老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陆远理所当然道:“像我这种普通农民不得不精打细算,你多包涵!”
陆远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卡特琳娜也不好再抱怨什么,很快就开了一张三十万澳元的支票给他:“这下你满意了?”
“没什么满不满意的,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嘛!”陆远笑眯眯地收起支票,忍不住吐槽一句:“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赚了这三十万,还惹了那么多麻烦,真的很辛苦啊!中国还有句成语叫‘红颜祸水’,真是一点都没错!”
听陆远解释了红颜祸水的意思之后,卡特琳娜脸色不善地看着陆远道:“那么多男人都想法设法接近我,现在给你机会还有意见,不觉得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