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阎渊对于师菡是有求必应,不用凤屠军出马,自然是少了无谓的战争。
说起来,这些士兵都是天启的兵,他们就算是最后胜了,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师菡的方法,倒是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于是,在夜翊辰嚣张的在大殿里面耀武扬威的时候,师菡和喻阎渊就在外面洒迷药,很快,这些人就被晕倒了。
等所有人都解决以后,师菡这才和喻阎渊整理了一下衣袍,从容镇定的走了进来。
夜翊辰被打入天牢,对于夜淮璞要夜翊辰的性命,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刚才,夜翊辰可是想要夜淮璞的性命的。
既然有胆子谋反,失败了,也要承受这个后果。
事情处置完了,夜淮璞话音一转。
“刚才说的都是不开心的事情,今天朕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关于师菡和喻阎渊的婚事,朕现在就为她们赐婚。”
这是夜淮璞为喻阎渊和师菡做的事情。
之前先皇在的时候,因为先皇的猜忌心比较眼中,所以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在一起,却没有成亲的样子,现在夜淮璞登基了,夜淮璞和喻阎渊的感情自然不是皇上可以比的。
夜淮璞知道喻阎渊满心都是师菡,这辈子要是没有师菡,可能他都看不到喻阎渊成亲的画面了,既然他们都是对方互相认定的人,夜淮璞何不成全了他们。
赐婚的口谕下来了,至于圣旨,稍后就会送到他们的府上。
师菡和帝师已经好久没有见了,自然是想念外公的,于是当天师菡就跟着帝师回到了帝师府,虽然两个人还没有成亲,但是跟成亲也没有什么区别。
师菡去了帝师府,偌大的景王府也就剩下喻阎渊一个人了,当下喻阎渊就厚着脸皮跟着师菡去了帝师府。
其实面对所有人,喻阎渊都不会紧张,可是唯独面对帝师的时候,喻阎渊居然少见的紧张了。
师菡见了,忍不住维护上了。
她上前拉住帝师的衣袖,拽了拽,帝师看了师菡一眼,无奈的开口:“还没有成亲就胳膊肘往外拐。”
师菡顿时露出一抹笑容,讨好的看着帝师,帝师拿师菡完全没有办法,还能说什么,当下就让喻阎渊跟着去帝师府了。
师菡的房间,一直有丫鬟打扫,师菡进去的时候,就好像一直生活在这里一眼,什么都没有改变。
师菡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跟在后面的喻阎渊看到师菡这个样子,顿时心疼的将人拥在怀中,低声哄着:“成亲以后你想住在帝师府我们就住在帝师府,你想住在景王府,我们就住在景王府。”
师菡转头看向喻阎渊,低声开口:“外公以前总是云游四海,我没有时间陪在外公身边,其实小舅舅离开,外公应该很伤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的房间外公每天都让人打扫,就连花瓶里面的花,外公都亲自摘了给我换上,我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一直没能好好的陪陪外公。”
师菡心中很自责,外公心中最疼爱的就是她,偏偏就是她一直都没有好好的陪陪外公,还让外公帮着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喻阎渊抱着师菡,他能明白师菡的自责,当下笑着开口:“现在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再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及,我们可以一直陪在外公身边。”
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天启的局势已经安定下来,而夜翊辰,也被判了一个月后问斩。
对此师菡和喻阎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当天晚上,就有人传话来帝师府给喻阎渊,夜翊辰想要见他一面。
师菡觉得奇怪,现在夜翊辰已经死到临头了,却还想见喻阎渊一眼,直觉来说,夜翊辰肯定是不怀好意。
喻阎渊看了一眼纸条,居然答应了。
第二日,喻阎渊就去天牢里面看望夜翊辰了,来的光明正大,当着无数人的面。
夜翊辰看到喻阎渊的时候倒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在昨天晚上来见我,没有想到你倒是选择在今天白天,都说景小王爷聪明,但是这次的事情,做的可是相当不聪明。”
喻阎渊懒得听夜翊辰的废话,直接了当的开口:“你不是想要见我吗?说吧!见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夜翊辰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见他,这一点喻阎渊明白。
夜翊辰顿时笑了,虽然只是在天牢里面待了十几天,但是他却狼狈的厉害,显然,在天牢里面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曾经高高在上,锦衣华服的太子殿下,如今一身白色囚衣,头发凌乱,脏兮兮的样子,比起外面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或许是被打入天牢的关系,现在脸上难掩灰败。
喻阎渊对此没有半点同情,原本夜淮璞看在两个人那么一点情分的面子上,根本就没有想要夜翊辰的性命,偏生夜翊辰自己对皇位太执着,自己作死。
夜翊辰自嘲一笑:“我以为,景小王爷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我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希望景小王爷能救我出去了。”
夜翊辰话音一转,一双透着算计的眸子落在喻阎渊的身上,其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喻阎渊神色不变,语气清淡:“我虽然是个小王爷,却没有本事在皇上下了杀你的圣旨以后将你救出去,你如果只是想要说这些,那看来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喻阎渊不慌不忙的开口,甚至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夜翊辰将喻阎渊当成自己最后的希望,现在看到喻阎渊头也不回的要离开,夜翊辰顿时就着急了,之前想要跟喻阎渊打太极的心思,也荡然无存。
“喻阎渊,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初景王爷是怎么死的吗?”
喻阎渊猛地回头,目光冰冷的看着夜翊辰,声音冷冽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翊辰见喻阎渊面色阴沉,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也知道其实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是你什么都没有调查到不是吗?”
“如果你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秘密。”
喻阎渊冷声开口:“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这个秘密你愿意说也好,不愿意说也好,我不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