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陵的第二拳来的更猛烈了一些。
这卷帘实力一般般,但是皮糙肉厚是个不错的沙袋。本来张子陵第一拳是留着手的,怕将他直接给打死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货挨个三四拳问题不大。
第二拳直接让流沙河的河水开始倒流了。
“我、我错了!”卷帘涕泪横流。
“我感觉你认识的还不够深刻。”张子陵的拳头直接将他砸进了地里。
河底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
“要是没死就起来,要是死了我就再来一拳!”张子陵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卷帘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您再打!我真的就死了!”卷帘痛苦的说道。
他浑身的骨头基本上全部断了,若不是在万剑穿心的折磨中,他练就了这么一副好身板,张子陵第二拳的时候,就将他捶死了。
“你吃过人吗?”张子陵问道。
“还没有!”卷帘老实的说道。
“那这一拳可以免了。”
卷帘听到这话打心底里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活下来了。
“以后跟着我了。”张子陵对他说道。
“嗯嗯。”卷帘连忙点头。
现在张子陵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走了。”张子陵干净利落的说道。
“我离开不了这里的。”卷帘认真的说道。
“控制你的阵法刚刚被我毁了。”张子陵指指地上的裂缝。
那裂缝正好在一团金色的符文上面。
“那可是天庭留下的符文啊。”卷帘有些担忧的说道。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张子陵说道。
“是!”卷帘不敢多言直接跟着张子陵走出了流沙河。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受万剑穿心了?”卷帘小声的问道。
“怎么?看着你似乎很失望,万剑穿心我做不到,致命一拳我可以让你每日都体验一下。”张子陵好笑的说道。
卷帘连连摇头,他对着张子陵跪下了。
他刚要说话,远处佛光闪耀。
张子陵就知道这卷帘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带走的。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张子陵显得不慌不忙。
莲花宝座!左右两边是金童玉女。
来的正是南海观世音!
“张施主,闻名不如见面啊。”她开口说道。
“我倒是对这样的见面没有什么期待,这个家伙我是要带走的。”张子陵冷声说道。
“无论如何,沙悟净不能被你带走。”观音对着张子陵平静的说道。
“听到了吗,名字都给你起好了。”张子陵笑着说道,“叫沙悟净,你喜欢吗?”
“我还是喜欢卷帘这个名字。”
“卷帘大将不是你的职务吗?”张子陵不解的问道。
“好多事情我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做过卷帘大将,还有就是打翻过琉璃盏。”卷帘认真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琉璃盏呢?”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也只能他张海王了。
谷涿/span卷帘愣了一下,貌似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叫琉璃盏,是不是太脆啦。
“既然说不到一起,那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张子陵对着观世音说道。
看着张子陵竟然要对观音出拳,卷帘现在很庆幸自己很早就服软了。
“不!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与人相斗!”观世音开口说道。
卷帘:这观世音应该是知道他拳头的厉害。
“哦?那你说咱们怎么弄?”张子陵看着她问道。
“我与张施主打个赌吧。”观世音刚说完张子陵就直接打断。
“你可行了吧,上次与你们的如来打赌,输了以后就不认账了。”
听到这话观世音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和不满,她接着说道,“我与张施主的赌一定会认账。”
“那你说说怎么赌?”张子陵觉得这样也蛮好玩的。
“我这羊脂玉净瓶中装了些水,张施主若是可以用手接不住,那就让沙悟净在这流沙河中等待取经人的到来吧。”观世音看着张子陵说道。
“若是我赢了,那卷帘就跟我走了。”张子陵开口说道。
“是的。“观世音点点头。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子陵,就像是寺庙中的雕像一般。
“我赌了。”张子陵直接答应了。
卷帘看看他们两个,他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现在每日让他万剑穿心的阵法被张子陵打碎了。
以后他也不用再受万剑穿心之苦了。
所以跟着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佛门和张子陵都很重视他。
这种被人争抢的感觉,别说现在了。
即使以前自己是天庭的卷帘大将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样的重视啊。
“我开始了。”观世音说完将手中的羊脂玉净瓶微微倾斜。
水就落下来了!
张子陵猜想这瓶子里是不是装着整个南海。
可是他猜错了,一瞬间几十个大海就到了张子陵的手上。张子陵单手托着几十个大海,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而且那羊脂玉净瓶中的水似乎没有没有减少的意思。
“水真大。”张子陵换了一只手说道。
他在想该怎么办,等着瓶子里面的水自己倒完显然有些痴人说梦了。
观世音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倾斜瓶子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
水依然往下淌着,张子陵手上的水被他弄出了一个水球的模样。
卷帘看着那个巨大的水球,心里只有恐惧!这个张子陵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啊。
张子陵有些大意了,若是不说用手接水,他直接可以用自己的丹田来存储这些水。
那观世音将整个西游世界的水都倾倒过来,张子陵的丹田也可以装得下。
不过一开始说了是用手,张子陵又是个有赌品的家伙。不会和那些光头一样耍赖,所以现在多少有些尴尬了。
张子陵已经托起足足有数百个大海了。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卷帘看着张子陵手中那个恐怖的大水球说道。
他真怕张子陵一个没举好落下来,那整对整个人间就是一场巨大的浩劫啊。
他倒不是悲天悯人,担心人间的百姓。
卷帘是担心自己受了无妄之灾,毕竟这样的水连他都能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