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走了,江森将盛若庭往自己怀里又是重重一搂。
然后温声安慰她:“媳妇儿别怕,有老公在,谁也休想欺负你!”
说着,还往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盛若庭浑身一僵,在她怀里抬起一双阴森森的眸,似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可偷亲到媳妇儿的江森,却笑得一脸灿烂,搂着她根本不想放手。
江展鹏立马出来打圆场,说:“我这个孙女从小被惯坏了,没大没小的,若庭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盛若庭强颜欢笑:“不会的爷爷,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暗地里,一只手往江森的腰间软肉上狠狠一掐。
江森那和煦而满足的笑容一阵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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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鸢,你别哭了!那个女人的段位很高,你不是她的对手!”白臻臻冲上去安慰被气哭的江鸢。
江鸢又气又恨,眼泪一直掉。
“他凭什么让我滚!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她迷惑了七哥!都是她的错!”
白臻臻年纪比江鸢稍大,如今正在京都最顶尖的京都大学就读,为人更冷静。
她分析道:“森哥哥已经被迷了心窍了,你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听的,你别哭了,我们立马回去,你别说话,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
江鸢擦擦泪,眼里又燃起了熊熊烈火,挽着白臻臻的手臂,两人重新往主宅客厅去了。
“臻臻,那个女人太会装可怜了,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全靠你了哦。”
白臻臻信心满满。
“待会儿看我怎么扒了她的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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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里,两人去而复返,江鸢也可怜巴巴地道歉了。
“七哥,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江森哼了口气,揽着盛若庭,又故意亲了一口。
“记住,以后见到我的女人,要叫一声嫂子。”
盛若庭:“……”
这家伙,根本就是趁机占便宜。
江鸢委屈得都要哭了,那句嫂子她实在叫不出来,忙看向了一边的白臻臻。
白臻臻倒是十分镇定,握了握江鸢的手,示意她镇静,而她则是看向了盛若庭。
“盛小姐,我们下午见过,你还记得吗?”
盛若庭看了看白臻臻的脸,有些陌生,但看穿戴,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
见盛若庭似乎是想不起自己来,白臻臻故意提醒:“你今天下午拿着江森哥哥的g.r会员卡,买了条五百万的高档礼裙,这事儿真是令我印象深刻。”
这话一出,一边的江鸢就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
“你竟然——花了我哥五百万!!”
可重点不是这个。
江鸢虽然莽撞,但也有细心的时候,一下子就分析出了其中的重点。
“哥,你什么时候有了g.r的会员卡?g.r主打女装,你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会员卡!”
又转头问白臻臻:“臻臻,你是不是看错了?”
白臻臻大惊失色:“没有啊,我亲眼看见盛小姐把会员卡拿了出来,还说那是她男朋友的卡……”
随即,她意识到了什么,忙捂住了嘴:“对不起,是我多嘴了。”
可该说的,她已经都说完了。
江鸢顿时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当场就闹了起来,指着盛若庭的鼻子就骂:“好啊你!你原来还有别的姘头,你给我哥戴了绿帽!贱人!”
又转头向江展鹏,气势逼人:“爷爷,你也听见了,这个女人,她除了七哥还有别的姘头,那个姘头还有g.r的卡,还给她花了五百万!”
“我就说这个女人很复杂,人际关系很脏,你们就不信我!现在证据确凿了!你看她还想怎么抵赖!”
江展鹏也蹙眉,然后狐疑地看向了江森。
见江森似笑非笑,似乎是在看戏,而盛若庭一直被他揽在怀里,脸都看不到,暗中观察的江拾肆端着一碗爆米花嚼着,一双眼滴溜溜地看着这边。
从头到尾,都只是江鸢在那儿大呼小叫。
白臻臻忙端起了自己稳重懂事的做派来,拉住了江鸢的手,劝她:“好了小鸢,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人家盛小姐还没说话呢!”
目光看向了盛若庭,一脸‘果然如此’的得意。
看来段位也不是特别高,才三两下就被戳穿真面目了。
江鸢一拍眼前的茶几,气势汹汹。
“盛若庭,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当着大家的面,你说清楚,你是怎么给我哥戴绿帽的!你到底还有几个姘头!”
在江森怀里的盛若庭回过头来,看了江鸢一眼,话也不想说。
江鸢又气又快意:“你想不到吧!你苦心经营的美好形象,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我拆穿了!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江家!你又有什么资格坐在七哥身边!”
又对江森说:“七哥,你看,这个女人被我拆穿了就不敢说话了,你被骗了多少?有没有五百万!快,报警,把她抓起来,还要让她把钱吐出来!”
白臻臻也帮腔:“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但我的确是看见盛小姐,在g.r的店里一买就买了一件五百万的礼服,五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如果真的有诈骗情节,盛小姐坐牢是小,江家丢脸是大。”
江鸢也越想越气:“这个女人好算计啊,拈准了我们江家要脸面,治不了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人了!来人,把这个女人关起来!等警察来了再放出去!”
却不见江森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见下人不动,江鸢使劲儿地拍了拍桌子。
“哥,你表个态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贱人往你头上戴绿帽吗!”
江森依旧是似笑非笑:“戴绿帽?你们就这么肯定我被戴绿帽了吗?”
江鸢十分肯定:“哥,你从来都不去g.r消费,你哪儿来的g.r的会员卡!但这个女人,却随便的就拿出一张来,还说那是她男朋友的卡!你问问她,到底有几个男朋友!”
盛若庭还是不说话。
她只负责来装女朋友,应付他爷爷的催婚,别的她一概不管。
一边的白臻臻见江森还是冥顽不灵,还搂着那个女人,两人还是如此亲密,那十指紧扣的手扎疼了她的眼。
她咬咬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虽然我知道,我一个外人不方便说,但这个事情,事关江森哥哥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