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停也回了个眼神,我想参加一下年轻人的聚会,不行吗?
姜甜无语,你不是不喝酒吗?
没想到霍雲停不光直接无视她,还拉了陈最一起。
?
这又是在搞什么鬼?
等到了地方,霍雲停将她和众年轻人支到大包间,自己单独跟陈最进一个小包间。
这时候,姜甜才大概明白她哥说的‘我得好好查查他的底细’是什么意思。
“你去跟他们玩去,没事,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霍连哄带推地把她往大包间送。
“你不会是要搞‘严刑逼供’吧?”姜甜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在怀疑你哥的人品?”
“我怀疑你们会打起来,你保证不伤他身体啊!”
“额~~”霍雲停迟疑着,“我保证不打他,行了吗?”
姜甜还是不放心地冲里面的陈最比了个‘有事给我打电话’的手势。
进入年轻人的队伍后,姜甜才认识到自己的浅薄。
原来这些富二代们不只是会嚼舌根,还有一个姜甜做梦都想拥有的技能——败家。
这些人张口就是做了个什么上千万上亿的生意,连姜甜这个门外汉都能听出来不靠谱,不亏钱才怪。
闭口就是又抢到了限量款的包包、香水、护肤品什么的,听得姜甜屡屡咋舌。
有了这群宝藏败家子,她姜甜还愁什么钱花不完啊!有多少花多少啊!
“我刚接手公司,想把公司做大做强,最近一直在找项目,你们有这么多好的项目,有机会我们合作一下吧!”
姜甜拿出了被何芳碰瓷后一样的表情——‘兄弟姐妹们,放马过来吧!傻姑娘我有的是钱’。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的念头十分一致——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啊!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另一边。
和姜甜等年轻人所在的包间不同,两个男人的包间里没有音乐、没有吵闹,甚至连摇晃的灯光都没有。要不是桌上摆满各个品种的酒,那一本正经的仿佛是个茶室。
只有两个男人充满杀气的对峙。
“怎么样?”霍雲停冲陈最挑眉,“喝白的、啤的还是红的,或者白兰地、威士忌?”
陈最摇头,“我不喝酒。”
“巧了,我也不喝酒”霍雲停把啤酒往他面前一摔,“公平!”
陈最勾唇一笑,“霍总对外说不喝酒,不过是不想应酬,而我……”他很有礼貌地把酒瓶推回去,“真的不喝酒。”
霍雲停怒了,“不喝酒又不是喝酒会死,是不是男人啊?”
陈最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霍雲停笑笑,还是跟聪明人聊天省事。
“你不知道我想问什么?”霍雲停反问。
当然知道,连霍雲停查过他、查到了什么……,他都知道。
“陈最,男,26岁……”
“停!”霍雲停叫住陈最,他后悔了,“你那么狡猾,我信不着你,我们喝了再说。”
陈最无奈,“那就白酒吧!”
闻言,霍雲停莞尔一笑,“一上来就这么猛,还说从不喝酒?”
“白酒快。”
“?”
“醉的快。”
……
如他所愿,姜甜还没来得及跟‘败家子’们交流完项目,让她去小包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就是……
场面有点出乎意料。
“喝……接着……喝,谁……不喝……谁是孙子”在外面以霸道总裁自立的霍雲停正拉着陈最不肯放手。
如果以舌头打结作为醉酒评判标准的话,她哥霍雲停的算是死结。
陈最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坐着,判断不出程度。
“陈最?”姜甜拍了拍他,“你没事吧?”
陈最没动,一边的霍雲停不干了,磕磕巴巴道:“女大……不中留,你……哥……”
“哥,您歇会成吗?”姜甜嫌她哥说话费劲,“你坐一会,小陈房间开好了就来。”
霍雲停还没完全糊涂,语重心长的对他妹说:“甜甜,陈最……不老实……喝了酒,还是……什么都不说……”
“……”姜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霍雲停,哥哥,套人家话,你自己先喝这么醉是几个意思?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姜甜一眼扫过,形形色色的瓶子目测得有七八个。
……
姜甜叹了口气,想到一边看看陈最时,发现胳膊被霍雲停扯住了,霍雲停愤懑地说:“不准过去。”
姜甜无奈,心想,您这已经是醉了,陈最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乖了,我……”姜甜正欲哄她哥,只见陈最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她另一边胳膊。
“我的!”陈最威胁的看着霍雲停。
两人对视,这分明就是大龄儿童抢玩具现场,姜甜就是那个玩具。
“你俩能不能先放手!”两个醉鬼,力气还挺大。
姜甜苦不堪言。
“不能!”两人异口同声。
“再不放手,我就要脱臼了……”
两人整齐地松了手。
嗯!
还挺听话。
姜甜看了看霍雲停又看了看陈最,盘算着要怎么才能平衡住局面,正有眉目时,霍雲停率先打破了平衡。
“看!”霍雲停炫耀地掏出一个红本,招摇地往了陈最眼前晃,逗他过来抢,人真伸手了,他又重新揣回兜里,“就不给你!”
姜甜咬牙,真该拿手机拍下来,也让平时人五人六的霍总瞧瞧自己现在的德行。
“给我!”陈最执拗地伸着手。
那模样像是极了被抢了棒棒糖的孩子,眼神里满是渴望。
姜甜心疼握下他的手,捏了捏,“没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等下偷偷拿出来,嘘!”
“嘘!”陈最有样学样地比了手势。
如果以智商作为醉酒评判标准的话,陈最现在算是智障。
只见陈最凑到霍雲停身边,作死地说:“姜甜等下会帮我把离婚证偷过来的”完了还不忘提醒人家,“你小心点哦!”
姜甜无语凝噎地看着即将打起来的两个大龄儿童,老子不管了,打得头破血流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