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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和腹黑少爷HE31(1 / 1)

临近春节,镇上开始添上过年的喜色。

姜小曲和明路早早去买了红灯笼挂在门前。有了春桃和明路一起,这个年准备的热闹了起来。

“挂正了吗?”

“我看看......可以了!”

嘎吱、嘎吱——

一串踩在积雪上的脚步声靠近。一个背着箩筐的布衣男子走到对门开锁迈了进去。

半扇门没合严,留着一条巴掌宽的缝,男人在院子里放下箩筐,随后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上的浮雪。

昨夜下了一场小雪,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对门的身影时不时的在门缝里晃过,唦啦唦啦的声音一下下很有节奏。

春桃不经意间抬眼和对门的男人目光有片刻的交错,她惊得背过身去,赶紧提着凳子进院关门落栓。

姜小曲听到落栓声回头,“怎么了春桃?”

春桃心口砰砰跳个不停,她想了想,跑到姜小曲身边紧张地拉住她的手,纠结地小声道,“小曲,我...我总觉得,对面新搬来的那人...好、好像、好像......总在看我们。”

姜小曲一听正色问,“为什么?”她看向门栓:“他刚才在门外看我们了?”

春桃紧张的攥紧手指,“我也说不好,我就是...就是有那种感觉。”

虽然春桃说不出什么具体,但姜小曲也上心了,她悄悄跑到大门前趴在门缝往外看去,对门的男人出来了正在扫门口的积雪。

这人是三天前才搬过来的,是个木匠,原先住他们对面的是一户本地人家,前几天搬家走了,然后这人就搬了进来。

他就一个人住,因为刚搬来,所以也没说过话关系不熟。

男人随意地扫了扫门前的雪,抬头往路边看看,好似不经意似的看过他们的门前,然后就拎着扫帚转身回到门里去,门也没关,搬来木头架子和锉刀开始修整木头。

姜小曲眉心微蹙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反正经春桃一说之后,她也觉得对面的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要不这大冷天的他蹲门口锉什么木头,去炉子跟前做活儿不好吗?

姜小曲从门后退回来,春桃一脸惊惶不安的样子,“他是不是还在外面盯我们这边?”

“他回家去了。”姜小曲拉着春桃到火炉边上,“春桃,你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发现对面住户不对劲的?”

春桃坐在热乎乎的炉边上,手脚都并着,表现的纠结胆怯又慌张,“我...我......”

怎么说呢,自从少爷帮她摆脱了婶娘一家之后,她就在这住下了,婶娘一家最后被官老爷罚银子和劳役,这事儿在镇子上引起热议,她天生就是胆小敏感的人,而且心里还藏着事儿,她总担心自己给少爷他们惹麻烦,一直不太敢出门全身心都围在这小院里。

可能就是因为心里一直吊着,对面那人第一次出现往他们这看时她就发现了,那时候他还没住在对面呢。

结果没两天,这人突然搬到了他们对门去住。

春桃心里就咯噔一下。再之后她的神经就一直绷的很紧,只要那人稍微往这边看一眼她都格外敏感,次数越多,她就愈发的感觉不好。

少爷是个读书人,有学识有学问,还认识达官贵人,在镇上住了这么久都平平安安的。偏偏她才刚搬到少爷这没几天,就突然有人盯过来了!

想到这春桃就心口狂跳表现的极其不安,心里一直被压着的秘密涌上来。

她总觉着这人是奔她来的。

是、是因为秀姨娘的那个东西吗?

被人知道了吗!怎么办!她是不是给少爷他们惹祸了?

“笃笃——”

“谁把门插上了啊?”

这时门外传来明路的敲门声,春桃一抖,腾地站起来稀里糊涂地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露出明路那张秀气的圆脸,“大白天的你们咋把门拴上了啊?”

他手里牵着驴进门,驴背上担着他在集市上买的年货,刚说完话就瞅见来开门的春桃一脸吓一跳的样子,给他弄得一愣,歪头探来瞧春桃的脸色。

“诶?”他惊讶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春桃更慌,“没、没有。”眼睛往他身后的对门瞟,赶紧把门关上。回过头来卸驴背上的年货。

姜小曲过去跟她一起,春桃却愈发心事重重的样子,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姜小曲见状不再逼春桃,“没事春桃,你不用急,等你想好了再说就行。”

“诶,我、我去做事。”

春桃点着头满院子找事情忙,姜小曲见春桃有心事,她想了想,转头进屋去找顾辞。

屋中顾辞正埋身在一堆纸卷中写写算算,这几天他都在忙活这个。

“少爷,我跟你说件事!”

“嗯?”顾辞抬头,“怎么了?”

姜小曲凑过去跟他说悄悄话,“刚才春桃跟我说,感觉咱们对门新搬来的那人总在看我们,我刚才悄悄观察了一下,感觉那人确实有些不对劲。”

什么?顾辞眸子里的光聚成一点,正色道:“怎么个不对劲,你同我仔细说。”

姜小曲便把她方才偷偷观察对面以及她的感觉同顾辞细说了一遍,说完神情略显凝重,“少爷你说对面那人是不是真的来监视我们的?谁派他来的?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咱有什么让人怀疑的被发现了吗?”

他们自到幽州后一切全都谨慎行事,几乎是一丁点想要翻案的意思都没有露出,顾辞就是怕自己势单力薄,稍微露出点不妥来出师未捷又连累家人,做的所有事都是以小见大,用最笼统的法子来一点点推敲幽州形势。

这么长时间来也没出什么不妥的,这会儿突然冒出个行迹诡异之人......

顾辞眉心蹙起,思忖片刻,当下便叫姜小曲备衣出门:“去城里,我们买些东西。”

家中得留人看家,春桃一人不行,顾辞叫明路留下一同看家,他和姜小曲出去。

“少爷,您想买什么啊?这么冷的天,要不我和小曲去吧,您别出去受冻了。”明路扶着顾辞出门时担心道。

顾辞暂且没有告诉明路他的打算,只做是闲来无数出门逛街,对明路叮嘱道:“许久不出门了,今日天气不错,正好我出去转转。明路,你同春桃在家中看家,还缺什么同小曲说,我们顺道一路买回来。”

“哦哦,倒是好像没什么缺的了。”

顾辞披着厚披风坐入马车,姜小曲也裹了一身暖和棉衣皮毛在车头驾马。

马车踢嗒踢嗒,走了个把时辰,二人从平康镇到幽州城中,入城后顾辞照例在各大书斋去转了一圈,买了些最新出的书卷,随后又去趟了药店和博古斋,如今在年底街上坊市货郎多得是,卖什么的都有,他们沿街闲逛又买了不少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最后在未时末回到平康镇家中。

回家后,顾辞叫他们整理年货,忙碌间,他拄着拐杖在院中房前认真寻看,目光湛湛,深邃的眸光扫过对街与墙角,心中飞速测算距离和角度。

“明路春桃,在这里挂个灯笼。”

“哦哦。”

“把柴垛都往右侧垒。”

“还有这边空出来,那里去贴上窗花。”

“是少爷。”

顾辞安排,他们就在院中房前忙碌,无形中把宅院暴露出来的一些可窥探的死角给遮挡住。

但他也没有全部都挡死,遮一半留一半。

随后顾辞拄拐回到屋中,他拉来轮椅坐在窗前,打开从博古斋买来的一对琉璃杯,拿在手中迎着光线细细转动欣赏,阳光在杯面上打出一线刺眼的光芒,他透过杯子面盯着窗外隔街灰扑扑的房檐,眸光沉静,侧脸利若刀裁。

同一时间,对门伪装成木匠的探子正在屋中对他们进行偷窥。

屋子的门窗都关着,一架三面支撑的高架梯立在屋中,男人正坐在上面举着望远镜,透过屋檐下的一个小口监视对面。

他手边有一个小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几时几刻,对面谁人都做了什么。

“诶?”

突然他正观察的这点被一个新挂上的红灯笼给挡住了。

这人皱着眉,换了个地方再看,对面住的那几人在院子里挂灯笼贴窗花,折腾年货,这几天就见他们置办年货,今天又出去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探子看得直撇嘴,倒是挺能置办。

他正看着,结果这点又被挡住了。

探子打心里一惊,难不成他被发现了?

他皱眉沉思片刻,选了一处最隐蔽的点,心想若是这里再被遮住,他立马撤退。

随后他藏匿在这点谨慎观察,这一处倒是没有被遮住了,对面那几个仆人陆陆续续的忙碌,又有两个可探点被遮住,但是先前放灯笼那里又被挪开了。

探子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难不成他们就是在整理院子而已?

对面今天这么一折腾,好观察的几处都给挡偏了,余下的点看不到正屋,只能看到那几个下人,可上面派他来是监视那个瘫子公子的,他看那几个下人做什么。

探子没办法,爬上最高一处,悄悄掀开一片小瓦探头看向对面主院,突然一道刺眼的光打过来,探子眯起眼,看到那个瘫子公子正在窗前举着一个琉璃杯研究,看完一个又换另一个,似乎是挺满意的,脸上露出浅笑。

顾辞用绸布仔细擦拭琉璃杯。

他脸上挂着浮于表面的笑,眼底却浸着摄人的幽深。

他把琉璃杯放回盒中小心扣上,“明路,过来研墨。”

“来了少爷!”

明路站在桌前研墨,顾辞沾着新鲜的墨汁写了一封赠贴,信中言如今年关将至,与仆人在城中置办年货偶遇一对精巧的杯子,现赠与友人,随后把帖子连同装有琉璃杯的盒子一并交给明路,道:“明路,你去城内走一趟,帮我把这送给沈小侯爷。”

“是少爷。”

明路穿上外衣,拿着包装好的礼盒和赠贴出去帮少爷送礼。

明路一出去,顾辞就叫姜小曲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耳语,“你到门后的死角守着,看对面跟没跟出去。”

姜小曲眼睛一亮,“诶!”

她立马搬了小凳子到门口摘菜,怀里揣着汤婆子,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门缝,打开直播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反侦察对面!

春桃有点慌地凑到姜小曲身边,手里抓起菜来择,无措地问小声问她,“小曲,你、你在干什么?”

姜小曲眼睛盯着外头,嘴里小声跟她说:“一会儿告诉你。”

因为全部注意力都在反侦察,姜小曲没有注意到春桃苍白的脸色。

春桃低下头也不敢多问,也不敢乱走,就贴着姜小曲身边飞快地择菜干活儿。

很快姜小曲就看到对面的木匠背着箩筐出门了,方向正是冲着明路离开的方向去的,前面明路的背影还没消失呢。

她赶紧回去告诉顾辞,“少爷,那人跟上明路了!”

顾辞凝眉,俊秀的脸上一派严肃。

他假意买年货收拾院子挡住几个可疑的视角,随后他便在窗前借以琉璃杯的反光等着,那人果不其然在发现其他视角看不见他之后,移到最明显那一处。

随后他叫明路出去送东西,他立马就跟了出去,到此已经非常明显那人就是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在看他平日做什么,联络什么人,有什么举动。

顾辞眼中眸色沉淀,看向她肯定道,“这人是来盯着我的。”

姜小曲心里一紧,但还没等她说什么,身后突然噗通一声,她和顾辞回头看到春桃一脸煞白地软在门口,噗通一下给顾辞跪下,惊慌失措道:“少、少爷,我...我给你惹祸了。”

顾辞和姜小曲二人惊讶对视一眼,姜小曲赶紧去扶住春桃,顾辞转着轮椅过来,目光凝聚看向跪倒在地上的春桃问她:

“春桃,你为何这般说?”

春桃浑身哆嗦成筛子似的跪在地上,眼眶里急剧汇出泪珠,又恐慌又害怕又担心还有自责。

自从发现对面的人不对劲之后,她这几日就开始心里不安。

从离开刺史府她心里就始终压着一个秘密,这秘密让她一个胆子本就不大的小老百姓日日煎熬担惊受怕。

从前一直没人找上来,她就缩成一只鸵鸟,虽然也日日担忧但感觉不到危机就能蒙着眼继续过下去,甚至催眠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而眼下突然冒出一个盯着他们的人,就像是平静的生活突然被打破,安全的环境突然出现一条毒蛇,担心的事一旦发生,她长久挤压的压力顿时就承受不住了。

“我...我......”

这段时间以来,不管少爷小曲还是新来的明路小哥,都对她很好,她吃得饱穿得暖,从没挨过一句责骂,少爷和小曲是她遇见过除了秀姨娘外对她最好的人。

她只希望这样的日子不要改变,可是方才在门口听到少爷说这人就是奔他们来的,她眼前登时一白,心想完了,这人一定就是奔她来的,她给少爷和小曲他们惹祸了!

眼泪哗一下滚出来,春桃终于扛不住内心的谴责和担忧,

在密封的屋子里,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

大约在两年前,她被一户人家买去给家里的姑娘当陪嫁伺候,然后没多久这个姑娘就被抬进刺史府成了刺史大人的第八个小妾秀姨娘。

她是跟着秀姨娘从娘家陪嫁过去的,跟刺史府里头的下人不一样,秀姨娘把她当自己人,对她很好,在偌大的刺史府两人几乎是相依为命的姐妹一般,将心比心她也一心向着秀姨娘好。

秀姨娘其实在刺史府过得并不开心。她青春貌美,正值年华,刺史大人虽然是大人,但也是五十的人了,当秀姨娘的爷爷都可以。当初她被刺史大人看上想纳进门就哭天抹泪的不愿意,但刺史大人官大权大,他们小门小户不敢得罪,只能咽下苦水送姑娘进门。

进门之后秀姨娘因为心里不情愿,对刺史大人很是不假辞色,导致刺史大人不悦,折磨她吃了不少苦头,这之后秀姨娘就学乖了,再面对刺史大人时表面应承,极尽讨好,不敢再惹他不开心。

因为是新纳妾,秀姨娘在刚入门那俩月很得刺史大人宠爱。

但刺史大人的宠爱对秀姨娘来说和折磨没什么区别,又因为她正得宠,惹得院子里其他的姨娘不高兴,明里暗里的耍些手段让她们不好过。

春桃那会儿就因为这挨过好几次打,最严重的一次差点被打死,两人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后来没多久刺史大人又纳了新的小妾,她们才算是能喘口气。

新姨娘和她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那段时间刺史大人不知遇到了什么不顺的事,脾气非常不好,她们住在隔壁总能听到新姨娘被折磨的惨叫声。吓得她和秀姨娘天天担惊受怕,就怕老爷想起来她们再过来连她们一起折磨。

有一天刺史大人又来了,他似是在外面受了气,还喝了酒,嘴里骂骂咧咧地骂人,先进的她们屋子,把秀姨娘好一顿折磨,折磨秀姨娘时拿出一个本子来扇她的脸,还要往她身下捅,狰狞地说什么要刨开她的肚子藏进去谁都找不见。那模样像是真的要把她开膛破肚一般。

秀姨娘被吓坏了,挣扎着要逃,惹得老爷发怒薅着秀姨娘的头往床柱上撞,撞得头破血流,然后似乎觉得碍眼,丢开秀姨娘又去了隔壁姨娘的房里,继续折磨新姨娘。

她当时在屋外头,老爷走后她赶紧进去看秀姨娘,帮她止血穿衣服,然后听到隔壁传来惨叫,两人吓得哭都不敢哭。

后来也不知过了几时,她们只听见隔壁姨娘的惨叫和老爷狰狞的吼声戛然而止,然后就是新姨娘惊恐无比的惨叫,

“救!救命——老爷!老爷!”

春桃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依然会害怕的浑身发抖。

那仿佛是噩梦一样的死人脸烙印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日日夜夜都做噩梦。

她泣不成声地给顾辞磕头,

“刺史大人的死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他就是突然死了,我和姨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当时都不敢出门,真的不知道。”

姜小曲和顾辞听到春桃口中的真相,到最后眉心都凝成一团,他们只知晓春桃之前是刺史小妾身边服侍的下人,没成想真实的经过竟然如此曲折可怕,而那刺史竟然是如此人面兽心之人。

姜小曲在一旁伸手顺春桃的背心,“没事没事春桃,你别怕,刺史都死很久了,他的死肯定不关你的事,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顾辞也在上首出声安慰她:“我知道不管你的事春桃,别怕,如今你在我这里,不会有人害你的。”

春桃擦着眼泪点头,“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顾辞见春桃情绪稍微降下来一点了,才继续问:“后来呢?”

春桃吸着气,“后、后来......”

后来那段日子的记忆浑浑噩噩的,她就记得当时她和秀姨娘怕的不行,然后夫人过来了,然后老爷的尸体就被抬走了,她们都被关了起来。

夫人回来审问她们怎么回事,两人当真什么都没做哭诉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夫人当时还想把她们都打死呢,但是被拦下了,说是老爷刚死再传出去死了小妾对名声不好。

再后来京城里来了大官,因为是死在新姨娘屋里的,她们也没有被叫去问话。然后府里开始办老爷的丧事什么的,她因为被嫌晦气被赶了出去。

再之后她听说秀姨娘死了,直接吓破了胆跑回平康镇,瑟瑟缩缩地在婶娘家里做活儿。

“那你为何说给我惹祸了?”

春桃抬眼看向顾辞,纠着手指轻声说:“当、当时老爷来姨娘屋里,落下了一本册子,姨娘当时被关了起来,就把册子藏到了我身上,她悄悄跟我说那东西好像能救命,让我藏起来,我不识字也看不懂是什么,后来我被赶出府,一直在外面等秀姨娘,结果听说秀姨娘死了,我、我吓坏了,就跑回平康镇,把那册子藏起来了。”

说到秀姨娘的死,春桃又难受的落下泪来,她当初在外面等秀姨娘,结果等来的是秀姨娘的死讯,她一直很后悔,若是自己当初一被赶出府时就拿着册子去交给官府,是不是就能救秀姨娘了。

顾辞仿佛是耳边炸开一道惊雷,他震惊地看着春桃问,“什么册子?你藏到哪里了?”

春桃像是怕人听到,抿着泪,眼神闪烁看向四周,“我...我藏到我爹的坟里了。”

他们真没想到,春桃如此胆小的一个人,竟然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大概十章内写完结。我争取不崩,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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