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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婉儿笑道,“你喝吧,没事,今天我帮你照看思雨,你想干什么都行。”
思雨闻听,慌忙说,“爸爸,你今天夜里要干什么,你不让我跟你睡觉了。”
张天笑道,“啊,不是的。怎么会呢。”
党姗姗说,“婉儿,你以后不要当着思雨的面乱说话,这小孩子正是学话的时候,难道你让他都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褚婉儿暗暗吐了吐舌头。
张天这时说,“姗姗,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和我们一起来呢。”
党姗姗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提起这个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啊。张天,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那个老总前天在家里出了事情,他老婆好像知道他在公司里非常不检点,在家里和他大闹起来。险些闹到公安局。”
张天不由的担心起来,“那,那后来怎么样。他老婆有没有难为你呢。”
党姗姗笑道,“这个倒霉运,你不知道,他在我们公司里暗自勾搭的人还不少呢。我不过是个他暗自定下的目标,但是具体还没有实施。可是那些明着和他有关系的人就好惨了。一个个都遭殃了。唉。所以,我想,这人啊,有时候还是不能走捷径。有些路,是必须要走的,有些苦,也是必须要吃的。”
张天笑道,“你说的非常对啊。”
褚婉儿说,“姗姗,那他这次来了没有。”
党姗姗笑道,“来倒是来了。不过他脸上有伤,所以一直没有出息,却委托我来代表。”
褚婉儿拖着下巴疑惑的说,“唉,我就纳闷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他老婆都没怀疑吗?”
党姗姗笑道,“这就是我的高明的地方,我事先已经和他老婆串通一气了。所以在他老婆看来我其实就说hi个自己人,所以对我不会有什么的。”
张天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大笑道,“姗姗,你的确是技高一筹啊。”
党姗姗笑道,“这没什么。这就叫争取主动啊。”
几个人正吃着饭,张天无意间往窗外看来一眼,却发现了一个身影。那是妮娅向兰,她不是一人,身边跟着好几个人。和她并同着走这。其中一个人就是那个老头亚历山大,这家伙看起来似乎和妮娅向兰的关系非常密切啊,两个人依偎的非常亲近。他们不时的说着什么,虽然张天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妮娅向兰非常兴奋的样子,估计这老家伙有什么话迷惑住了她。
党姗姗说,“这个人难道就是亚历山大了。他和妮娅这是去干什么了。”
张天轻轻笑道,“还能去干什么了。”
褚婉儿惊讶的说,“总该不会是去开房了吧。唉,想不到妮娅一世英名,却还是逃脱不了这个潜规则啊。”
张天淡淡的说,“婉儿,你说拿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什么合作项目。”
党姗姗说,“唉,就是不知道妮娅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清醒过来呢,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仙丹。”
张天淡淡的说,“算了,她是不会听从我们的,到时候她只有吃一次亏才会证明明白的。”
党姗姗说,“或许吧。”
几个人吃了饭,也许是闲来无事,边想着去到这大街上转转。巴黎的夜景适合别的地方不尽相同。走在这里,却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来。整个身心都会觉得放松了很多。这也许是巴黎人本身就是浪漫主义,很会懂得生活的原因,你处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的生活压力,节奏很快的感觉。
后来,思雨睡着了,于是,负责背负他的工作就落在了张天的身上。想不到这个小家伙现在已经变得如此的沉甸甸了。张天背着他,暗自吃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不自然的向他靠近了一些。三个人走到了一处路边,就见这里坐着很多街头艺人,有人是在乞讨,有人是在摆弄一些摊位,仿佛民间艺人一般。不过,张天总是觉得他们的乞讨方式和中国是完全不相同的,看起来更像是一种闲散之人,而不像中国的气概,那就是一种被人作践的。在这里是没人回去作践他们的。他们是可以得到尊敬的。
张天他们路过一个摊位,见有不少人在那里围拢着,忍不住也跟着围拢了上来,这原来是个罗马尼亚艺人,在这里摆弄着一副塔罗牌算卦呢,这和中国的街头摆弄易经,麻衣神相算卦的人是一模一样的。
其实很多都是看的人多,但是真正去算卦的人却很少。很快那些人就一哄而散。
那个罗马尼亚人似乎也没赚到什么钱,因而神色有些沮丧,这时,看到张天,忍不住笑道,“先生,请问你算卦吗?”
张天一惊,“你,你会说汉语。”
那个罗马尼亚人笑道,“当然了,我会很多种语言的。”
张天感觉好笑,“真是笑话,你们干这个,难道也要掌握多种语言吗,太意外了。”
褚婉儿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中国人,而不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呢?”
那罗马尼亚人笑道,“我可以感觉出来的。”
党姗姗说,“什么感受出来的,我们刚才说话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注意吧。走吧,张天,这些街头艺人和我们中国都是一样的,很多都是骗人的。”
说着就要拉着张天要走。
这时,那个女人说,“这位先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两个女人都是你的朋友,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朋友。”
张天一惊,回头看了看她,说,“哦,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那个女人说,“这个是很容易的事情。我h还看到很多呢。”
张天笑道,“那你倒是看看。如果你能说的让我满意,我就让你给我算一卦。”
那个罗马尼亚人点点头,打量了她们一下,说,“你抱着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可惜,他从小就很可怜,因为没有亲生母亲。不过他也算是最幸运的孩子,因为他又三个对他胜过亲生母亲的义母。当然,这一切都得益于你。因为她们三个人对他好嘴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爱着你呢。”
张天暗自吃惊,他妈的,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仿佛自己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她都知道一样。他看了看她,说,“女先生,你好厉害啊。”
那罗马尼亚人继续说,“先生,虽然你身边有三个很好的女人,一直对你很好。但是你却无法接受他们。因为你心里还爱着另一个女人。”
张天一惊,慌忙说,“啊,女先生,你说的非常好,不用再说了。你说,多少钱,我给你。”
那罗马尼亚人笑道,“先生,我只是随便给你说的,这个分文不取,如果你要给我钱,就请你让我为你算上以卦吧。”
张天慌忙说,“这个就不用了。不用了。”说着就要哦组。
不过,那两个女人却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啦了一下张天,笑道,“别急嘛,干嘛慌着走呢。女先生,你就给他算一下。”
那罗马尼亚人当即痛快的点点头,“好的,那么,就请先生抽一张扑克吧。”她说着翻弄这一副塔罗牌。
张天极不情愿,可是身后有两个女人逼迫着,他没有办法只要应着头皮随便抽了一张。
那个罗马尼亚人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说,“先生。你这两条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情了吧。”
张天心头一动,慌忙说,“这话怎么说。”
那女人说,“事情是这样的,先生,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让你本来平静的心情忽然泛起了波澜。而且你和你的上司之间也存在一定的分歧。”
张天一惊,他妈的额,她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其实这两件事情不就是遇上朱莉以及因为妮娅向兰炼制金丹的事情吗。张天慌忙说,“那我该如何应付呢?”
那女人笑了笑说,“第一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以平常之心应对,这就好比照镜子,无论镜子中的人如何的像你,但是他毕竟只是你的影子,不是你本人,所以你大可不必当真,而另外一个事情,我觉得可以用一种圆滑淡淡方式应对。也就是所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涉及你的离异,你可以不用管的。”
想不到她还给出这样的解决方法,这倒是让张天大感意外。他笑道,“谢谢了。女先生,你的办法我会记住的,我会有想法应对的。”
这时,那两个女人急着让她诶自己算一卦。当然,他们除了去算事业之外,最重要算的还是婚姻。
这个女人非常聪明,她看了看他们的牌面,一直皱着眉头,最后说,“像雾像风又像雨。”
“这话如何说”褚婉儿忍不住问道。
那女人说,“我奉劝两个小姐。你们所固守的爱情仙子而言一切都是迷茫的,看不清楚的。然而一旦有一天能够看清楚了,你们却要面对残酷的闲现实,因为那个意中人终究要了离开你们,回到他本始的恋人身边。”
两个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一点都不明白。可是张天却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忍不住说,“这个小姐,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他还会遇上他的爱情吗?”
那女人笑道,“是的,用你们中国话说着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坚持,就终于会等到这一天的。”
张天欣喜不已,他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直接跳了蕲艾,大声说,“太好了。”
两个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一时间不明白张天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高兴。
付了帐。三个人走在路上,突然间没话了。其实是各怀心事。
直到回去,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夜里,张天坐在落地窗边,听着悠扬的音乐,正品着一杯红酒。忽然听到敲门声。他起身,打开门一看,却是党姗姗。张天惊奇的说,“姗姗,这么玩了,你怎么还没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党姗姗摇摇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张天,说,“张天,我有些事情实在想不通,我能和你谈谈吗?”
张天看了她一眼,笑道,“好吧,你进来吧。”
两个人坐下后,张天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轻轻笑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党姗姗品了一口红酒,说,“张天,我一直在想今天那个女先生说的话,我感觉她是话里有话。可是我总是不明白,我想你能不能给解释一下,我看你好像非常明白。”
张天一惊,笑了笑,说,“这个,好吧。依我看呢,这个女先生估计是想让你们尽快找到自己的归宿,别再为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浪费自己的青春了。”
党姗姗笑道,“张天,我看这不仅是他的意思,更是你的意思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碍着你的事情了。”
张天慌忙说,“哪里的话,姗姗,你怎么会这么看我呢,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党姗姗微微低下头,幽怨的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张天深吸了一口气,将杯子里的一点残酒一股脑的全喝了进去,然后说,“姗姗,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给你说。”
党姗姗淡淡的说,“张天,我明白。其实今天那个女先生的话我也听出来了。她是说让你再坚持一段时间,你就会遇上你的真爱了。对不对。而你的真爱其实就是张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在期待着什么奇迹发生呢。其实你比我们幸运。因为你的期待或许终究会成功的,但是我们却不尽相同,我们到头来只会失败。这是早就有所预示的,可惜我们还是这么傻乎乎的这么坚持,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天心头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注意到,党姗姗目光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不知道在何时竟然哭了。是啊,这些年,其实也苦了他们。想一想,任何女人,就是如何爱你,人家怎么会等你这么多年呢,而且你却还没有给人家一个确切的答案,有时候,爱情其实就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等待。
张天伸手轻轻给她擦了擦眼睛,默默的说,“姗姗,你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
党姗姗摇摇头,说,“张天,你不要给我说这种话。我不想听。其实这也不能怪你。这是我们活该。”
张天慌忙捂住她的嘴,摇摇头,“姗姗,你别说这种话,这只会让我更加惭愧。我对不起你们。”
党姗姗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到了张天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张天轻轻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姗姗,别难过了,这是我的错,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
党姗姗摇摇头,“张天,我不要听这些。”
张天犹豫了一下,他其实心里很清楚党姗姗究竟是想要什么呢。他轻轻与她分开了,紧盯着她,看了看,说,“姗姗,我,我……”
党姗姗忽然捂住他的嘴,说,“张天,你如果想要给我说你不喜欢我的话,或者敷衍我的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张天一时间算是无语了。他迟疑了一下,说,“姗姗。就算我现在能答应你,可是,我担心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恐怕,恐怕”
党姗姗摇摇头,说,“张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会承受的。我愿意接受一切。”
看着她那坚定的目光和眼神,张天算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他在那一刻却沉默了。
党姗姗说,“张天,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在你的身边,永远不离开你。不管是以什么身份。”
张天慌忙说,“姗姗,你胡说什么呢。我绝对不会答应的。这不可能的。这样做对你太不公平了。”
党姗姗说,“张天,你不会明白的,当爱一个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就会觉得幸福的。你以为我们这些年的等待就只是简单的要和你一起什么的吗。”
张天说,“姗姗,难道你要我连你们一起都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