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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我想这东西一定是非常珍贵吧。”妮娅向兰字里行间充满了酸涩的味道。
张天冲她笑了一笑,说:“当然很珍贵啊。”
“哼,看来人家都送你定情信物了。张天,我想我说的应该没错吧。”妮娅向兰继续旁敲侧击。
张天轻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这还真的是个定情信物。”
妮娅向兰气呼呼的说:“哼,我就知道这个朱莉没安什么好心,看她双目含春的样子,我就料想一定没什么好事。”
张天说:“你何出此言啊。妮娅,有些时候,你在不明了事情之前可是不要乱下结论啊。”
妮娅不服气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张天淡淡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来到了妮娅向兰的家门库,停好车子。张天也随着她一并下车了。妮娅向兰见状,轻笑了一声,说:“哎哟,张天,你怎么也跟着下车了。”
张天笑道,“我和你一起进去啊。”
妮娅向兰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你竟然主动要求里留下来了。你不去找你的朱莉情人了。”
张天就知道她这一整晚都在为那个事情耿耿于怀呢。想到此,当即说:“妮娅,我进去和你说几句话,然后我就走,行吗?”
妮娅向兰淡淡的说:“随便你吧。”说着扭身进去了。
张天无奈的笑了笑,跟着也进去了。
来到客厅里,妮娅向兰慵懒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轻轻说:“好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我还要急着睡觉呢。”
看着态度充满了不耐烦。张天轻轻一笑,从身上掏出了那个红色盒子,然后放到了她的面前来。
妮娅向兰诧异的说:“张天,这,这是什么东西?”
张天笑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妮娅向兰狐疑的将盒子打开了,看到里面的钻石项链,半张着嘴,吃了一惊,她缓缓的将项链拿起来,惊叫道,“天啊,这项链好漂亮啊。张天,你从哪里得到的。”
张天说:“你说呢,其实这就是朱莉送给我的项链。”
“什,什么,这就是朱莉送给你的。”妮娅向兰疑惑不解的说:“张天,朱莉怎么会送给你项链呢,这好像是女人戴的。”
张天笑道,“没错,这的确是女人戴的。这就是朱莉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妮娅向兰疑惑的说:“张天,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是gay啊。你戴这玩意。”
张天笑道,“谁说我一定要戴它了。我难道就不能将它送给别人吗?”
妮娅向兰不说话了,诧异的看着他。
张天旋即走了过来,拿过项链给她戴上了。轻轻一笑,“嗯,你戴上挺漂亮的。”
妮娅向兰简直犹如做梦一般,疑惑的说:“张天,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天随即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了。妮娅向兰听完,诧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缓缓的说:“张天,这,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张天笑道,“妮娅,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除对我的误会了,不要再用这酸溜溜的话来讽刺我了。”
妮娅向兰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张天。朱莉,她,她……”
张天笑了笑说:“她没什么。也许这对她而言更是一种痛苦的记忆。她只是想要忘记那些往事,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妮娅向兰什么话都没说:傻眼一般的看着他。
这时,张天说:“好了,妮娅。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我要回去了。”
妮娅向兰见状,慌忙说:“张天,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啊。”
张天笑道,“刚才可是你说的,我也说过了。说几句话就要走的。”
妮娅向兰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张天,我那不过是随便说说的。你也放在心上啊。”
张天说:“当然没有了。妮娅,其实我真的要走了。”
妮娅向兰幽怨的说:“张天,我知道你一定是在为那个事情而生气吧。”
张天抚着她的肩膀,轻轻一笑,“妮娅,你说到那里去了。其实我回去是还有事情要做呢。”
妮娅向兰没有再多说:“那好吧。我也不强求你。”
送他出来,就在准备上车的时候,妮娅向兰上前来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了一口,然后笑道,“张天,谢谢你。这是我今天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张天冲她笑了一下说:“妮娅,从你跟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出了抉择,这一辈子,我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和委屈的。”
说着低头钻进了车子里。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的影子,妮娅向兰轻轻说了一句,“张天,我相信你。”
这天中午,吕坤正在办公室里忙活,忽然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电话里声音非常低沉。“吕总,你近来可好啊。”
吕坤吃了一惊,说“你,你是?”
那人笑道,“吕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把我这样的人给忘记了。亏我还还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呢。”
吕坤忽然明白过来了,这个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口音的人正是当初杀害向雨滢的元凶。他心里顿时感觉不妙,慌忙说:“我不是给你说了,让你不要再和我联系了,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那人笑道,“吕总,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给你打电话的,我们这些人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但是我现在确实是需要一笔钱。我在雅加达被困了。”
吕坤一惊,”你说什么。你在雅加达。”
那人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吕坤的脑海里也是在那一刻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来。他轻笑了一声,说:“这笔钱我当然可以给你,不过,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做了谁啊?”那人非常聪明,马上就猜出来了。
吕坤嘴角浮出一个笑容来,“你看起来还是蛮聪明的。好的,闲话不多说:你在雅加达应该听说过那个张琳琳吧。”
那人说:“张琳琳,你说的是切莫的遗孀。”
吕坤笑道,“没错,就是她。这个人在雅加达坏了我好多的生意。我现在要你帮我解决了她。这样我在雅加达就彻底的失去了竞争对手。”
那人有些意外,“你让我做她。这。这”
吕坤说:“哦。看起来你好像很为难啊。是不是没这个能耐啊。”
那人说“吕总,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张琳琳现在被金仁光那一帮人保护着,要下手确实不太容易。你不知道,我们和金仁光算来还是朋友关系的,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况且这是他的地盘,就算要做这也没那么容易啊。”
吕坤轻哼了一声,他非常明白,这家伙说的这么为难,其实就是想坐地起价。他淡淡的说:“你说个价格吧。”
那人非常高兴,随即说了一个价钱,吕坤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个我可以答应,不过,我要你做的干净利落。而且你做完之后绝对不要在和我联系了。”
那人忙不迭的说:“这是当然了,吕总。我们的职业道德我是知道的,这种操守我们也会遵守的。”